秦风把手伸到眼前,目光缓缓扫过修长的手指,又缓缓移到牌上,从中随便抽了一张,直接翻开在桌面上,joke。
“我坐庄。”
众人对视一眼,身上瞬间冒出冷汗,从他的姿势一看,便知道他这并不是运气,面前优雅安静的男人,足够在拉斯维加斯任何一家巨型赌场做大庄家。
秦风把扑克收在手中,在桌面轻轻一磕,手指一动,开始洗牌,扑克在指尖翻飞,优美至极,很快,牌被洗好,整整齐齐的放在他摊开的掌心,他也不再炫技,随便夹起两张牌一个人一个人的发过去,扑克正好落在每个人面前,不差一分。
他根本不看自己的牌,只温温看着众人笑:“谁要牌?”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陆续开口,说要或不要,秦风等他们说完,自己摸了张牌,淡淡道:“开牌。”
一众人纷纷亮出自己的牌,zeleky看着自己手上的牌,20点,是所有人中点数最高的,心跳极快,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别告诉我你刚好21点。”
秦风轻轻一笑:“当然没那么好的运气。”他说完,翻开牌,一张9,一张k,一张a,也是恰恰20点。
“因为我是庄家,所以这一局我赢了。”秦风把用作标记的红色筹码拿了一块过来,说道,“下一局。”
“等等,我怀疑你对牌做了手脚。”
秦风眯了眯眼:“是吗?行,这一局让你洗牌,不过,如果还是我赢,zeleky先生,我要你一根手指。当然,为了公平,我输了,也切一根。”
楚维维顿曇徊,一只温暖的手忽的伸过来,轻轻按在她脑后,传来安竬奈露龋她被按得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脸颊紧贴他泄,隔着布料,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腹肌的轮廓,脸颊烧得如同火炭,心也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vivian是干干净净的女人,麻烦你拿个耳塞进来,还有眼罩,我不想她接触到这些东西。”
脚步声远去,过了一会儿回来,她耳朵被塞住,眼前也一片黑,触觉和嗅觉益发强烈,她在脑海里拼命想着他那双手,修长,有力,轮廓极为优美,是一双艺术品一般的手,不行,他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她颤得厉害,又怕惊了他,拼命咬着唇,每一秒都是煎熬,过了两分钟,她觉得自己心脏已经跳得没了力气,鼻端充斥的他的气息之中忽的传来一股血腥味,她忍不住低低叫出来,抬起虚软的手臂,想去抓他的手,手腕很快被握住,她静了静,两只手放入她颤抖的掌心,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的摸,直到第十根手指摸完,她还是不放开,手掌挪到他手腕之上,缓缓往上攀行,直到确定这手是长在秦风臂膀上才放下心,身子一软,大口喘息着,用力抱住他的腰,竭力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秦风,你一定要没事。”
她听不到声音,只感觉一只温暖的手贴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被扶着坐了起来,她赶紧伸手扯掉耳塞和眼罩,一睁眼,目光正落在秦风衬衣的铂金扣子上,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男声,说的带着外国口音的英语:“你们忘记了?即使胆子再大的人,也不敢拿我的名字来当幌子。”
秦风声音温温润润:“iado叔叔,刚才我答应了的,会留下他们的命,他们的家人或许根本不知道他们干这些事,也请不要牵扯进来。”说罢,他手按在楚维维脑后,阻止她回头,低低道,“听话,别看。”
楚维维闭眼揣测一番,安安静静的把目光停驻在他颈部,他扣子解了两颗,露出一小片肌肤,微微发亮,显然是出了汗,异常性感。
她不回头不是因为怕,只是不想让可能过于冲击的画面给自己留下不好的回忆。
ino教父道:“phoenix,太过心慈手软不是好事。”
“我现在过惯了安静的生活,没事不想见血,再说,男人得信守承诺。”
老人轻轻笑,过了一会儿,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姑娘,想必这辈子都不会再主动来找我这糟老头,她是谁?”
“我朋友。”
老人也不多说,淡淡道:“对清清白白的姑娘见色起意,犯了忌讳,本该严惩,不过你既然有承诺,我也不会让他们太痛苦。你带着这位姑娘走,她没有哭,可肯定吓坏了,好好安慰下。再见,好好生活。”
秦风道:“好,谢谢您,再见。”
楚维维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她眼角余光扫过一旁,看到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头,长相慈蔼,坐在轮椅上,就像最寻常的市民。
这就是那个让这些彪形大汉闻名丧胆的ino教父?
沙漠白天热,晚上却风大天寒,此曇挂焉睿风吹在脸上,又干又冷,楚维维轻轻一瑟缩,这才注意自己足上的凉鞋在方才的争执中掉了一只?
她抬头看着秦风,他已经收起冷魅的邪气,恢复了温文无害的模样。
他刚才利落的制住一个人,拿枪抵着那人的头,子弹几乎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击落他身边的画,可他做着这样惊险的事的同暎唇角却往上扬起,仿佛擦过耳边的不是子弹,而是春风一缕?
他面对那么多枪,镇定自若,微笑着谈条件,他漂亮的手把牌玩得出神入化,她虽然看不见,却知道这是不属于赌场电影的精彩。
不管是现在神情温柔的秦风,还是方才笑里藏刀的秦风,都那么让她安心,都美妙得难以形容,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