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碰过米晨多次,不过两人基本是互掐,这样认真的触摸反而是第一次,她细软的肌肤触感极好,让他心也软了下来,本想直接撕了衣服就办事,给她点颜色看,结果现在有点不忍心强迫她了。
再说,风月之事还是你情我愿的比较有趣,强迫的话,若是遇到个只会哭泣的小白兔还好办,可他遇到的是米晨这样不知顺从为何物的女人,她发怒了,又掐又咬又踢的,弄痛了自己,玩起来又有什么意思,他是来亲热的,不是来打架的。
但是要他就此放手他又不肯。
米晨一向不买他的账,他吃瘪了那么多次,如果再让步下去,她今后只会更嚣张,再说了,如此秀色可餐的一个人儿和他一起在豪华的酒店房间,就这样放过她,他一定会后悔莫及。
怎样把她给拐得心甘情愿的和他共度良宵呢?
楚骁渐渐的皱紧眉头,心情越来越差,他什么暫蛞部始畏手畏脚了?若是往日,他是不会在这种无伤大雅的韵事上费神的,女人不肯,他换一个目标就是了,再说他外表出众,少有女人会拒绝他,偶尔遇到欲擒故纵的,他也懒得哄,直接转身,反而是那女人慌了,急急的挽回?
真是憋气?
酒店的暖气充足,他觉得有些热了,便脱了外套和羊毛衫,只穿了衬衣,又把扣子解了两颗,往旁边的镜子一看,他颈下麦色的肌肤在淡黄的灯光下显得很性感,正洋洋自得,忽然心生一计,看着犹自昏睡的米晨歼笑了起来。
米晨朦朦胧胧的醒转,只觉得后颈生疼,眼睛微睁,想摸一摸痛的地方,手一动,忽的觉得不对劲,怔了两秒,蓦地睁大了眼。
眼前的情形让她脑子有些发木,深褐色的胡桃木床头柜在昏暗的壁灯之下泛着宝石一样的光泽,台灯亦是奢华复古风,灯罩是缎面,绣了精致的花,再看远一点,便是极大极宽的落地窗,外滩的夜景尽在眼底,黄浦江映着灯火,仿佛流淌着金子,东方明珠塔在江对面,骄傲挺立。
这……这是哪儿?usa8。
她动了动身子,发觉一件更加严重的事,她的衣服呢?
一只温热的臂膀忽的绕过她的腰,她惊呼一声,猛的回头,看到楚骁在对她不怀好意的笑。
米晨眼睛瞪圆了,定定看了他两秒,忽的尖叫一声,扯住被子想先裹住自己,谁知用力过度,覆在楚骁身上的那部分被子被她扯落,他的身体映入眼帘,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再往下看,便是一丛暧昧的……
她脑子又木了。
楚骁伸手扯了一角被子遮住下面,抛了个媚眼过来:“米晨,你总盯着我看,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米晨用力的掐了下大腿,让痛楚逼着自己冷静一些,嘴唇颤抖,声音也结结巴巴:“你……你个禽`兽,你……你会不好意思??
楚骁叹了口气:“好,那我就随意了。?说完把被子撩开,大大咧咧的在她面前裸着身子。
米晨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真的是那个在她面前脱裤子都脸红得和番茄一样的纯洁男人?这是那个自己碰他小兄弟一下就一副被非礼的羞愤样的男人?
她倏地坐起来,抬手去拿床头柜的台灯,想把他脑袋给砸了,谁知那台灯底座是极为沉重的雕花金属,她的手也因为震惊而发软,竟然搬不动,楚骁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闷闷的笑,伸手在她腰上一摸:“你还不是在我面前光着,还好意思说我。?
米晨石化了一瞬,用力把他的手打开,一只手抓起被子遮住胸,另一只手指着他:“楚骁你个王八蛋,你……你居然这么龌龊,你……?
楚骁扬了扬下巴:“我龌龊?我和我女朋友上个床,天经地义,谁让你自己送上门的??
米晨气得想哭:“你别瞎扯,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权宜之计……再说,你鬼才把我当女朋友了?你刚才把我打晕那一下可真是用力,是把我当仇人??
楚骁道:“这就是我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谁让你唧唧歪歪还踢人的?不打晕你,你肯定要打晕我。女朋友不乖,就得教训?再说了,因为你是我女朋友啊,我情难自禁了,所以带你来五星级酒店亲热亲热啊……?
“去你的?你刚才泡妞,也是想着带酒店开·房间?对她也情难自禁了是不是?您可真是多情??
楚骁笑嘻嘻:“对她可没有情难自禁,泡妞的话我才不带到自己住的地方,就带去如家,完事走人。我对你可是不同的。?
米晨被他的狡辩气得脑子嗡嗡响,有千万句话涌到喉间,却不知道先说哪一句,一暟簿擦讼吕矗死死瞪着他,眼睛几乎要喷火?
楚骁又道:“你还这样目不转睛的看我,怎么,你一点都不害羞?还说我脸皮厚,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米晨冷笑:“羞?你还懂得什么叫害羞的暫蛭揖筒欢得什么叫羞了?我学医的,男人的身体又不是没看过,每一分每一寸都清楚得很??
楚骁噎了下。
米晨咬了咬牙,继续道:“不仅看过,还解剖过好几具男尸?告诉你,像你这样脂肪层不厚的男人,解剖起来是最方便的了,医学生最爱??
楚骁眨了眨眼,身子往后缩了缩,做出惊惧的表情,眼中却盈满戏谑的笑意:“这么吓人啊?你不会想剖了我??
米晨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想得很??
对笑这我。楚骁抿了抿唇,忽然扑了过来,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