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澄澈的水眸里印着他的影像,那对眸子,很无助很招人疼惜,弄得他愈发激狂,被他压住狠狠往前一顶,耳畔听着她破破碎碎的呻吟,攀在腰侧的两腿儿乱蹬着想要往后退,惹得他动作更大,像小船似的随风荡漾,那一处绞得他发狂。 [呼吸,温柔吻干她眼角的泪,哑着嗓子诱哄:“宝贝,喜欢吗,嗯?告诉我,喜不喜欢?”
她有些受不住,抓着他的手臂娇声哭出来,“不,不要了……不要了……”
他眼一眯,伸手托着她纤细的腰坐起来,硬、硬的灼热进得她更深切,顶得她又酥又麻
他低头含住她雪软顶端的红樱桃,“那喜欢这样吗?宝贝?”
她哭着流泪,不肯回答汊。
他揉弄得更酥更麻,全身所有的敏感神经好像都聚集在胸前和那里。
她承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意乱情迷,像猫咪儿一样软软出声。
“喜欢……朕”
他笑起来,抱紧她,“喜欢哪样?这样,还这样,嗯?”
“啊……”她神志早已被抽离,迷离开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莫东廷倏地掐紧她的腰肢用劲顶弄。
“说你以后都会乖乖的,不会再说要离开,你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苏瑾年眼泪滚落下来,心有百般委屈,万般苦楚,呢喃着,“我会乖乖的,不会离开你,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他满足地笑了,心里的某一处也跟着变得柔软。却停不下来,停不下来爱她。
他放慢动作,却加重了力道,势必要她与自己一同沉沦。
苏瑾年有种快跌下深渊的感觉,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硬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了。
申吟声,破碎了一室。
他吻着她的唇,用心说下那三个字,一寸一寸深入,一直到她心里。
她恍恍惚惚,一定是出现幻觉,他这样冷清的男人,怎么会说那三个字。
可那三个字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爱-你。
泪珠儿泗零,她抱紧他,软软地为他吟唱,把自己打开,再打开,在他身下完全绽放,任他予取予夺……
只是梦醒十分,真的好残忍。
莫东廷半夜醒来,身边是空的,她走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惊得坐起身子。
“苏瑾年——”
浴室传来水声,磨砂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像。
她在洗澡,这样的深夜,他记得,结束的时候,她几乎累得晕过去。
她却可以撑着走去浴室清洗……
她有多厌他留下的气息。
他就那样坐着,看着她,月光透过纱帘进来,洒了一地冷辉,无边无际的空虚啃咬着他,熟悉的冰冷从他赤着的脚心一直蔓延到心脏,柔软的心脏又再冷硬起来。
起身,随便套上衣服,甩门而去。
苏瑾年清洗完,从浴室出来,一室清冷。
她只是笑笑,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宽大的床上,好冷,没有他的空间,只有寒冷!
第二天,苏瑾年很早就被手机吵醒。
头昏得厉害,伸手摸到手机,“喂。”嗓子哑得厉害。
“。。。”那边的人怔住,好像不确定电话是不是打对了。
“喂?”苏瑾年以为是打错了,正要挂电话。
“郭璟儿!”电话那头的女孩突然自报家门。
苏瑾年撑起身子,撑着头想了一会,好像有印像。
“你是?”
“我们在机场见过,抓小偷……”女孩慌忙解释。
“哦,想起来了,你还好吗,有事?”
“我,还好,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丢东西?”
女孩突然劈头这样来一句,她头实在晕得厉害,下意识就回答,“没有。”
“哦……那就没事了。”
“嗯?”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一大早打扰你休息。”郭璟儿很尴尬地挂断电话。
真是囧,人家都不记得她,还这么一大清早给别人打电话扰人清梦!
病房的门被推开,叶哲进来,看见她在打电话,眉峰促起。
“说了深切观察室不能打电话!”
郭璟儿赶紧拉起被子裹住自己,防备看着他,“行了,你站在门那儿跟我说话就行了!”
叶哲挑眉,咳……清了清嗓子。
“你放心,你现在就是tuō_guāng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感觉。”
郭璟儿怔了一下,瞬间放松。
“早说嘛,放心,每个人都有性取向自由,我不会歧视你们这类人群的!”
叶哲嘴角抽搐,很想上前敲敲看这个女人脑子是什么构造。
终是忍下,他还有正事要问她。
“你脑子现在是清醒正常的,可以回答问题吗”
郭璟儿审视他,他不会真的是警察吧,现在还有这么帅的警察?
“把你证件给我看看。”
叶哲瞬间觉得头疼,感觉,跟她讲话,简真是鸡同鸭讲。
“警察录口供不都要先出示证件吗?”她还一副无辜地样子望着他。
好吧,真是败给她了。
“今天证件忘了带,知道我是警察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手里的那块锁片是从哪里来的?”
“捡的!”
叶哲蹙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让郭璟儿很不爽。
“真的是捡的,要不我现在就上交给你,免得你以为我是小偷!”从枕头下面摸出锁片递给他。
叶哲抬脚上前,腿猛然剧痛起来,他几乎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