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还在乖乖睡觉,小腿儿蹬了被子一角,藕节似的小胳膊露出来,莫东廷拉上小被子替她盖好。又细心地替苏瑾年盖好被子,满心满眼全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俯身薄唇吻上她秀发,喃喃出声,“我还欠你一场盛世婚礼!我要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爱你,老婆!”
那晚之后,苏瑾年经常看见莫东廷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一根烟,也不点燃,自从她怀孕后,他就很少抽烟了。他就那么望着窗外,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思考什么。
苏瑾年看着他的背影,竟有几分落寞,一副藏着心事的模样。
她微微蹙眉,回房哄女儿睡着,出来,他还保持那样的姿式站在窗前。
该不是那晚没让他爆发……伤着身体了?!
苏瑾年为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头冷汗。
不能吧,他哪儿会这么‘脆弱’!
可是……
听说男人禁、欲太久会出问题,不、举啊,性、冷、淡啊………还是禁、欲太久不让他完全释放的男人!
苏瑾年想着,冷汗潺潺。
不会吧?
去试试就知道了!
她一个人自问自答。
嗯,试试!
理了理纷乱的思绪,走过去。
“东廷……”轻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感觉他怔了一下,然后大手握着了她的小手。
“嗯。”声音淡淡地。
苏瑾年转到他面前,搂着他颈脖,“在想什么?”她刻意挨得很近,呵气如兰。
莫东廷顺势搂住她腰肢,“想你!”
苏瑾年惦起脚,“我就在这儿,还想我?”说话的时候粉柔的唇若有似无的碰着他的,媚眼如丝。
莫东廷笑,带了一丝邪气,“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苏瑾年脸微红,却强势吻上他薄唇。
“对,我就是在调、戏你!”很有女王范啊!
莫东廷脸上笑意加深,眸色深沉起来,“调、戏我,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大手掐紧她腰肢,顺势将她按在落地窗玻璃上。
“唔……”苏瑾年惊叫的当口,被他堵住,准准地含住她娇柔小嘴儿,暴风骤雨一般密密地吻下来。
苏瑾年感觉喘不过气来了,无奈身子被他禁錮住,后脑被他掌握住,捏紧粉拳打他,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
他坏心的故意用跃跃欲试的蓬勃灼热重重抵着她娇软密境,隔着薄料耸弄几下。
苏瑾年内牛啊,她还担心他不、举……脑子抽风了才来调戏他啊!
“唔……唔……”挣动得更厉害。
他突然放开她的唇,抱紧她,“不准动!再动下去,我真控制不住了!”忍耐的声音。
苏瑾年乖乖安静下来,回抱住他。
“瑾年。”
“嗯?”
“我想带你回一次斯德哥尔摩!”
苏瑾年微怔,他用的‘回’而不是‘去’!
他松开她,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有你的亲人,我陪你回去拜祭奶奶。”
“你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就是为这件事?”
他轻吻她,“我不愿你想起那些伤心的事,可我知道,如果我们两个不去拜祭奶奶一次,不得到她老人家的承认,你这一辈子都会觉得有缺憾。”
泪腺充盈,泪珠儿零落,小脸埋进他胸怀,说不出话来。
他心疼拥紧她,“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在我身边哭,以后不准了,知道吗?”
苏瑾年抱紧他。
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童话,童话里的他,长身玉立,君临天下,冷漠霸道,弱水三千,独取一瓢,所有温柔都只为一个她!
苏瑾年心中也有这样的一个童话,更庆幸的是,她的童话就在身边,正搂着她,陪她回‘家’。
飞机在斯德哥尔摩阿兰达国际机场降落,苏瑾年还依在他怀里睡。
莫东廷没有叫醒她,抱她上车,直接去了下榻的地方,不是酒店,而是……
到目的地的时候,苏瑾年终于醒了。
“醒了!我们到了!”莫东廷温柔开口。
苏瑾年抬眸,惊愕住。
卫宅!
莫东廷下车,绕过来替她开车门。
“楞着干什么,快下车。”
苏瑾年怔怔下车,望着他,“为什么……?”
莫东廷牵着她上前,推开卫宅院门,里面焕然一新。
“我还你一个‘家’。”
苏瑾年进去,她对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好好的一个家族因为她而没落,于心于情,她都有愧。
“你买下了这里?”她望着莫东廷。
莫东廷微点头。
事实上,莫东廷不止是买下卫家这座宅子,还为卫家剩下的些叔伯投资开公司,恢复了卫氏企业,当然是以苏瑾年的名义。
苏瑾年进去大厅,看见奶奶遗像,往事在心头翻涌,有一丝惆怅,有一丝伤感。
莫东廷走近,搂住她肩头,“我们去看奶奶。”
苏瑾年吸吸鼻子,“嗯。”
春和景明,群山绵延,山依着水,水映照着山,静静的和谐,淡淡的孤寂。闲散的心境一如人生,慢慢的把岁月怀念,静静如水,淡淡如山。
越接近墓地,苏瑾年心头的惆怅愈加沉重,神思间,陷入温柔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令她安心,她一生可以安心的依靠。
苏瑾年倾身,将一束白色马蹄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