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有万般的不情愿,洛衣跟车夫还是被推搡着向着山寨的顶峰走去,这个时候那个截住洛衣的黑脸大汉也从西山赶了回来,蒲团大小的手,捏着一个干瘦少年的脖子,就像是提着鸡崽一般,一齐向着山顶走去。
山顶后的一间后院里,洛衣、车夫以及那个干瘦的少年战战兢兢的哆嗦着双腿,不知道即将要迎接来怎样的命运。那黑脸大汉也是小心拘谨的站在最前面,朝着帘子后面恭敬的问道,“雕爷爷,今天给您老人家带了三个人过来,要不您再试试?”
“一个一个的进来吧,桀桀!整个的血雕,上千号人,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人,还得要老头子废这么大的功夫!”
帘子后面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两块铁石在剧烈的摩擦一般,声音刺耳,令人不寒而栗。
最先被推进去的,是洛衣雇来的那个车夫,也是三十多的年纪了,谁想到出趟车竟然就遇到了这样不幸的事情。
“哼!这人连最普通的杂灵根都不曾有,让老家伙我如何的夺舍?没用!没用!拉出去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