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酥软,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反抗。
这样总比剁手指要好,对吗?
她自欺欺人地想着。
对于她在此刻的温顺和屈服,朗如焜非常满意。她的嘴巴再强硬,态度再嚣张,她的身体却已经在向他臣服!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此刻!她不是那个总在他面前正义凛然的女警察、女卧底,她只是一个诚实面对自己的原始yù_wàng的女人,是他心里一直想念的那个美好女子!
谈溦溦觉得自己像是在荡秋千,一波比一波荡得更高。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自自主地轻声呻吟着。
这对朗如焜是一种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体里驰骋。
两个人浑然忘我。
快乐在身体的摩擦中积累,最后终于爆发!谈溦溦弓起身体来,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拼命地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声音来。
朗如焜没有压抑自己,他像一头百兽之王站在高山之巅那样,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吼叫,宣示着他的力量和权威。
谈溦溦瘫软在那里,她的心里划过一丝不安,她在担心那道门隔音效果好不好,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他,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炫耀着胜利。
飞机还在飞,舷窗外的天空湛蓝如玉。
谈溦溦想:要是这架飞机一直这样飞下去,永远也不要降落,那就好了。
两个人心潮澎湃,却都不说话。
朗如焜趴在谈溦溦的肩头上,心情一时难以平复。
谈溦溦最先冷静了下来,也恢复了力气。她用力一掀,就把朗如焜掀了下去。
朗如焜冷不防从她的身上掉下去,扑倒在地上。他并不生气,一翻身坐起来,对她笑着:“现在才知道羞臊?是不是晚了点儿?”
他的眼睛染着快乐的亮光,头发微微凌乱,嘴唇上还留着她的齿印,唇角促狭地勾起,看起来真是邪魅极了!
谈溦溦的脸“腾”地红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过是为了保一根手指而已,你不必想太多。”
她的理由真是烂透了,不过朗如焜并不介意。
他抓起她的左手,在她的无名指上吻了一下,说:“记得找到戒指,戴回这根手指上,戒指在手指在,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的!你不能每次都靠献身来保手指,懂了吗?”
谈溦溦已经无地自容了,更是无言以对。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翻身,将后背对着朗如焜。
这样的沟通,朗如焜很喜欢!
他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要走出去!
“站住!”刚迈出去两步,他就听到谈溦溦在身后喝了一声。
他扭头看着她,问:“怎么?你还不满足吗?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只是外面有好多等着,我们两个一直呆在这里,不太好吧?”
“你不要脸!”谈溦溦骂了他一句,然后指了指自己破碎的裙子,“给我找一条裙子来!”
朗如焜看着地上的碎布片儿,笑出声音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裸着下飞机的,你到底是我的未婚妻,自己家的东西,再丑也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你才丑!”谈溦溦回骂他一句。
朗如焜低头往自己的胯下看了一眼:“丑吗?我觉得不丑啊!我一直以它为荣呢!哈哈!”
谈溦溦气得眉飞眼横,要不是她现在衣着不整齐,她非跳起来踢他一脚不可!
朗如焜心情大好,带着满面笑容走出了这间小机舱。
不知道是不是等太久的缘故,外面的人一个一个都面色有异。
周小玉抱着朗朗,捂着他的耳朵,见朗如焜走出来了,她才松开了手。韦野平则站得远远的,已经靠在驾驶舱的门上了,再远就要进驾驶舱了。
朗如焜一走出来,大家纷纷扭头,看向不同的方向。
朗如焜才不管他们在尴尬什么呢,他走到周小玉的身边,坐了下来。
朗朗马上问:“我妈妈呢?我要妈妈!”
“嘘!”朗如焜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朗朗的嘴唇上,“妈妈很累了,她睡觉了,不要吵她,好吗?”
“睡了?”朗朗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把声音压低了。
“是啊,睡着了呢,不信你去看看。”朗如焜指了指隔壁机舱。
朗朗真的从周小玉的膝盖上爬下去,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拉开门,探头往里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他的妈妈背对着他,身上搭着一条毛毯,静静地躺着,真的像是睡着了。
于是他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回来,冲着周小玉点了点头:“妈妈真的睡着了。”
朗如焜一伸手,把朗朗抱了起来:“我和你妈妈谈完了,现在轮到我们父子俩儿谈一谈了……”
朗朗扭着身子,不高兴地哼唧着:“我不要跟你谈,我讨厌你!放开我!”
朗如焜刚刚搞定了谈溦溦,正情绪高涨,自信满满呢。他把朗朗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摁住,说:“小家伙儿!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是你爸爸!以后不许对我用‘讨厌’这样的字眼儿!懂了吗?”
妈妈不在身边,没有撑腰的,朗朗的气势便没有那么足。他被朗如焜迫得没有办法,伸手向周小玉求救:“老奶奶,你救我。”
周小玉把朗朗接过来,嗔了朗如焜一句:“他会不会教小孩子?你跟小孩子讲什么道理啊?对他不要凶,跟他好好说嘛!”
然后,她指着朗如焜,教朗朗道:“他真的是你爸爸,是你的亲爸爸!你不是一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