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溦溦抽不出自己的腿,又动弹不了,恰恰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腰隐约作痛。她吓坏了,大叫一声:“朗如焜!你混蛋!放开我!你弄伤我了!”
朗如焜并不觉得这样会伤到她,以前他们激情缠绵的时候,还有比这个更高难度的动作呢,弯个腰算什么。他俯下身,贴近她,威胁她道:“要我放了你?那就对我诚意一点儿!谈溦溦!你骗不过我的!上次你逃回家,就是受到陈松基的保护!你跟我说,是不是你把我送进监狱后,你就勾搭上了陈松基?”
“你胡说八道!你放了我!”谈溦溦觉得腰上的痛楚越来越明显,不由地着急。
她越是呼喊,朗如焜就越是用力,她的后背已经完全贴到桌面上了。她只好退一步,说:“你也不想想,是你的小女朋友惦记着大宝岛上的红珊瑚,非要拉着我一起去的!又不是我要去的!你有什么问题,去问她啊!”
朗如焜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挣扎,整个人都兴奋了,怎么肯在这个时候放了她?他要有一个继续欺负她的理由,便说:“遐儿年纪小,不懂事,她上了你的当而已!说不定那株珊瑚就是你放在那个地方,诱惑着遐儿,也好借小姑娘的贪玩,再去一次大宝岛!”
他这一番话纯粹是胡说,他自己也知道。因为谈溦溦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已经勾起了他某一方面的意趣。
谈溦溦听他这样说,气得差点儿厥过去!他这是什么逻辑?那珊瑚树是长在海底的,是她能摆放上去的吗?他不诬赖她会死吗?
她现在觉得不光是腰痛,连肚子也痛了。这要是被压伤了,她怀孕的事一定会暴露的。
又气又急之下,谈溦溦突然搂住了朗如焜的脖子,整个人攀附在他的身上,张嘴朝着他的耳朵咬下去!
耳朵上传来痛楚,不但不能让朗如焜放了谈溦溦,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他顺势将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一边走,他还一边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既然你那么爱撒谎,那我也不问你了!既然你的嘴巴是不可靠的,那我就向你的身体询问,我想信你的身体是诚实的!”
谈溦溦一听这话,犹如晴天响起一个大霹雳。她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敢和他做那件事?尤其他此刻正在气头上,没轻没重,会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啊!
“不要!”谈溦溦尖叫,“朗如焜!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恨你一辈子!你滚!放开我!”
朗如焜怎么可能听她的?他的身体已经亢奋了,情绪也高涨了,某些事已经势在必行了。而她的激烈反抗,只是给他增加了趣味而已。
他把她往床上一放,她马上滚向床边,一个打挺,从床上跃下去。
他的动作也很迅速,在她还没有站稳的时候,搂住她的腰,用力一带,她便再一次倒到床上去了。
“朗如焜!我肚子痛!你放开我!”谈溦溦往床上一摔,身体一震一弹之间,肚子痛了起来。
刚才她腰痛,以为是在桌沿上卡痛了。后来她隐约觉得肚子痛,便以为是腰痛连累到肚子。
现在她平躺在床上,肚子和腰还在痛,她便觉得不妙了。
一定是刚才那一下卡得厉害了,是不是已经伤到肚子里的宝宝了?
她抓着朗如焜的衣襟,哀求他:“我真的肚子痛,我不太舒服,你不要再折腾了,好吗?”
朗如焜此刻已经如箭在弦上,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刚才她还生龙活虎地和他吵架,现在突然就不舒服?这分明就是哀兵之计!
“宝贝儿!肚子痛吗?让我给你检查一下!”他说着话,伸手去解谈溦溦的裤子。
谈溦溦吓坏了,死命扯住自己的裤带,声音变得凄厉:“朗如焜!你是畜生吗?快放开我!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她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炽烈的恨意来,让朗如焜猛然心惊。以前他也经常这样欺负她,不顾她的挣扎,强行要了她。那时候她虽然反抗得厉害,但最后也都婉转承受了。
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恨意,这还是第一次!
朗如焜的心一凉,身体也凉了下来!
她变了?她不爱他了?她终于开始恨他了?为什么?因为他对她太不好吗?
朗如焜的动作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谈溦溦。
这个时候,谈溦溦的腹痛已经很厉害了,像是一把刀子在她的肚子里刮来刮去,一阵痛似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