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了去大师过不去二十岁就有如此的医术,真是难得的人才,若是能为国家出力,发扬光大传统中医之精粹,那贡献就大了。”
“此人出自何门何派?”虚风问。
“据说来自衡山,具体的就不清楚了。”首长回答。
“哦,请问这位了去大师的相貌如何?”虚风不动声色的问道。
“嗯,一只眼睛是盲的,上眼皮都耷拉下来了”首长描绘着长相,最后疑惑的说道,“不过很奇怪,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从前在哪儿见过他的。”
“这位了去大师在什么地方,贫道也想与其相识交流切磋一下。”
“是在深圳费叔的庄园里。”东东嘴快说了出来。
“嗯,他在替费叔工作。”首长只能承认道。
“费叔是谁?”虚风随口一问。
“啊,这也是别人介绍的,据说费叔黑白两道都很有影响力,上层关系也不错。”首长含糊其辞搪塞道。
望着首长一家人离去的背影,虚风陷入了沉思。
在风陵寺,儿透露了有良就会“鬼门十三针”,据说是跟一位柳师父学的,难道这位“了去大师”跟有良有什么关系么?儿和有富都没有提到有良是否眼睛有残疾,但是首长方才又说过“似曾相识”这句话,按理说,首长与有良很熟,不会连人都认不出来的。
虚风笑了笑,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六年不见,有良怎么能有如此高的医术?何况连眼睛都瞎了一只,还跑到了深圳特区工作,怎么都不像。但不管怎么说,这位“了去大师”值得重点调查,还包括那位神秘的“费叔”。
虚风再次来到了王府井与长安街口的北京饭店256房间。
“虚风同志,辛苦了,这些日子的调查工作有什么进展?”张局长递过一杯热茶,热情的问道。
“唉,这几起案子扑朔迷离错综复杂,而且又不能询问嫌疑人宋地翁,要理清头绪很不容易啊。”虚风皱着眉头。
“万事开头难嘛,若是普通案子也不会麻烦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五行追踪客’了,有什么需要协助的么?”张局长说起了场面话。
“张局长,我想要了解一下深圳‘费叔’这个人。”虚风说。
“这个好办,我即刻给深圳市局打个电话。”张局长抓起桌上的话筒,拨通了深圳长途。
“喂,是郭局长吗?我是刑侦局张局长,我们想要了解一个人,具体名字不清楚,人称‘费叔’,好,我等你电话,对,就是这个号码。”张局长撂下电话,两人又聊了些别的事儿。
不多时间,电话铃声响了,张局长揿下了免提按钮。
“张局长,这位‘费叔’来头不小呢,此人五十多岁,在大鹏湾海边有一个庄园,叫做‘白宫’,从事畜牧业方面的生意。他在京城人脉极广,据说以‘通天’,庄园里经常接待一些国内的知名人士,前不久,连京城退下来的首长都亲自光顾了呢。”电话里传来郭局长的声音。
张局长点点头,这事儿倒知道,前不久他们从深圳回到京城,就是刑侦局的警员将宋地翁从火车站直接带走的。
“虚风,还要了解什么?”张局长问。
“‘费叔’手下员工有没有一个叫做‘了去大师’的年轻人,一只眼睛有残疾。”虚风说。
张局长按原话重复了一遍。
郭局长好像也在问旁人,过了一会儿回答说:“听说有个衡山上下来的年轻人,左眼是盲的,人称‘了去大师’,就是他治好了首长外孙女的病。”
“有此人的照片。”虚风接着询问。
“有,他刚刚办了一张深圳市的居民身份证。”
“请尽快传真到刑侦局。”张局长说。
“马上就办。”
张局长撂下电话,拨通了局里,通知通知秘书收到传真后即刻送至北京饭店256房来。
时间不长,听到敲门声,传真件送到了。
果真是有良虚风望着那张曾经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愕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