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睿一愣,玉面红了一下,语噎。
清瑟怒,“说啊,我们做了什么?”手上的劲儿又大了一些。
李清睿不喊疼不代表不疼,练武能强壮身上的肌肉,对耳朵上的脆骨却无丝毫加强,于是,他的剑眉皱了一皱。“爱。”连起之前那个字,这个词还是他从瑟儿口中学到的,代表着行房事。
不提还好,一提就更为愤怒,“李清睿,我们见面这几次,次次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见了面二话不说开始上床,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好色!?”
清睿皱着眉想了一下,“瑟儿,我们第六次见面,一起游湖了,并没行房事啊。”表情很是无辜。
“靠,那是老娘来了葵水,就那样,你还恨不得把老娘扒个干净,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了个遍,你还好意思说不好色?”她算是看明白了,无论男人什么性格、外表什么气质,其实就是衣冠qín_shòu,精虫上脑,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太子yù_wàng此强。
李清睿有种老底被人揭穿了的尴尬,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有些过分,好像每一次见面都要将她狠狠要上几次才肯罢休,但他也是无奈,两人不能日日在一起,见不到她的每一夜,他都疯狂回味她的美妙,见面后怎能不冲动!?
李清瑟不再理他,就当她找错了人,挣扎了爬起来穿衣服。
“瑟儿今天是来看我的?”李清睿赤着身子,侧卧,昂贵的锦被盖在他腰际,一只手支起撑住头,乌黑的发丝垂下同瀑布,好一番美景。
清瑟几下将衣服穿好,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来是来学武的,现在知道自己来错了。”绝没好气。
“啊?”清睿一愣,赶忙收起之前的嬉笑,猛地撩开被子翻身下穿,伸手拿起一旁的淡金色太子衣袍,为自己穿戴起来。“瑟儿你怎么不早说?”
李清瑟哭笑不得。“我也想说,问题是你给我机会吗?”不搭理他,走到窗子一边,也不管他穿没穿好,直接推开窗子吹吹风,却发现,天色已不知何时候开始擦黑,更为火大。
好好的一天就特么在床上度过了,懊恼!
李清睿已穿好了衣服,淡金色的太子衣袍剪裁合体,将他本就结实修长的身材衬得更为挺拔。伸手将头发梳好,束以金冠,风度翩翩。
“瑟儿,走,我们去习武场。”推开房门,室内的旖旎之气逐渐消散,换之清爽。
清瑟冷哼,“去什么习武场?天都快黑了,我得回家了。”
回家两个字,李清睿听完不爽,却也没办法,在他登基为帝之前,他无能为力。“瑟儿,委屈你了。”走回房内,在床一侧的柜子中,取出一本深蓝色封皮的书籍,看样子有了年头,但因主人的爱惜,书籍还算清洁工整。
“瑟儿,这是师父,也就是你娘放在我这里的一本武功秘籍,是师父的生平所学,其中很多武功都是由上官家族秘传武功演化而来,师父不会将上官家族的武功传给我的。这本武功秘籍,原本就应是你的,今,物归原主吧。”说着,便把书给了李清瑟。
看着这蓝色封皮,清瑟的心猛地一揪,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却抓之不住。眼前一黑,头仿佛黑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又同凭空掉入一个无底山洞一般。
“瑟儿你怎么了?”李清睿赶忙冲了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李清瑟,大惊失色。
清瑟闭眼缓了一会,直到眩晕感逐渐消失,才勉强睁开眼。“……没事。”难道是因为今天的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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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先传这些……丫头大姨妈疼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缓过来。
晚上争取加更,时间是晚8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