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三位长辈相视一看,赞叹公主的谦逊,这样一位容貌出众、才华横溢又知礼谦逊的公主,确实有资本让灵修动心,果……果公主没那么夫君就好了。
三人站了起来,赵太傅无奈,一拱手。“公主殿下,若是您还记得当初老臣对您的教导之功,能否回答老臣一个问题。”
清瑟赶忙点头,“太傅您问。”
赵太傅顿了一下,“公主府内公子众多,若是有……子嗣,这个该何分辨?”
这个问题,搞不好是全天下人的问题,估计茶余饭后,这天下没一个人不去聚众偷偷谈论,大鹏国镇国公主怎么分清孩子他爹是哪个。
清瑟汗颜,还好有那桑国那个逆天的国度,不然她一定很难办。
“那个,不瞒太傅,您也别笑话。公主府用那桑国的一种秘药,调配不同秘药,为男子服下,其身上便会出现一枚带着颜色的斑痕,秘药不同,斑痕的颜色便不同,而这斑痕的是可遗传的,该男子的孩子在出声后的一段时间中身上都会带着这种颜色的斑痕,所以……呃……不会弄混。”李清瑟越说声音越小,在这男尊女卑的国度搞一女多男,还是有些尴尬。
此时全天下的人都接受了这种情况,却只有李清瑟自己还别扭难受。
赵太傅恍然大悟,这种秘方,他略有耳闻,原来公主府用的是这种。
再次一拱手,“公主殿下,容老臣再卖一次老脸,想请求公主一件事,不知公主能否答应。”
“太傅您说,只要清瑟能做到,定然答应。”十分心疼这个老头。
太傅点了点头,面色犹豫难看。“修儿入赘公主府后,能否将第一子送到太傅府来养?以赵为姓。”
赵灵修惊喜,爷爷他答应了!?
我靠,这赵家人自己就这么把事定下了?他们好像还忘了,当事人不仅仅只有赵灵修一人,还有一个人叫李清瑟吧?她还没答应呢!
“太傅,这可使不得,这怎么行,公主府……公主府……”清瑟为难,该怎么说,公主府人满为患?
赵太傅误以为李清瑟不允许将孩子送还太傅府,一时间老泪纵横,一旁的赵夫人也低声哭了起来。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哎,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老天注定了让我们赵家绝后。”
李清瑟哭笑不得,再也不顾一旁惊喜的赵灵修,狠狠用内力将其震开,“太傅您误会了,不是说孩子不送给太傅府,即便我有孩子,也不会姓李,都是随父姓氏,您一定所有误解。公主府内的那些人也不是说入赘,而是住在公主府照顾我方便一些罢了,他们更不是吃软饭,其实不是我在养他们,恰恰相反,是他们工作在养我,我每日无所事事坐吃等死。”
这种误会必须要解开,这决定她男人们的一世英名。
“例说户部刘大人家的儿子刘疏林,现在帮我掌管熠教事宜,暗卫影主管五岳地区行政,凌尼则是负责公主府内部琐事,外加五岳地区的医疗统筹工作,东倾月……呃,也许您不知道东倾月公子,也是我的夫君,协助凌尼到五岳地区巡查,确保山区百姓不会爆发什么传染疾病。崔茗寒还没去公主府,果他去了,也是有工作要做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此,他们真还以为公主养着一堆年轻貌美的男子。
赵太傅很是欣慰,“公主您放心吧,修儿虽然脾气稍有倔强,却也是有能力之人,我们愿让修儿去公主府帮助公主。”这么说,心情舒畅多了。
“你们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李清瑟终于爆发了,“一直是你们说来说去,就没个人问问我的意思?”
赵夫人面色忐忑担忧地看向自己儿子。
“爷爷,孩儿决心已定,若是公主执意拒绝,那孩子便堕入空门。”一直跪地不起的赵灵修道,语气坚定。
“修儿啊,你别这么想不开啊——”赵夫人一下子就哭开了,又噗通一声跪坐在赵灵修身边。
“哎,家门不幸,我们赵家兢兢业业辅佐大鹏王室,一心为大鹏,一心为百姓,怎么就要落得此下场?”赵太傅也捶胸顿足。
“……”李清瑟要疯了,关她什么事?她是无辜的好吗?
但现在对着哭成一片的一家子,李清瑟也是欲哭无泪,一片无力,一把拽起赵灵修,疯狂向旁跑了去。
她的方向是赵灵修的房间,她去过,记性不错,还记得路。
入了院子,一旁伺候的小厮看见吓了一跳,没等说什么,就被李清瑟一个掌风拍飞,现在她没心思搭理这些路人甲乙丙丁。
此时的状况,是李清瑟在半空中飞着,而赵灵修清瘦的身子同被拽着一口麻袋般在后拖着,入了房门,清瑟一狠劲儿,将他摔在床上。
“赵灵修,你到底想怎样?”
赵灵修的床不算很软,摔在床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后者还处在惊喜中,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平躺在床,因为这疼痛,他才知晓此时不是在梦中。一个翻身起床,“瑟儿,爷爷和父亲同意了。”
“……”清瑟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哭笑不得,“你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我是不是同意。”
赵灵修却坚定的摇头,“你会同意的。”
“……”抓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我会用我的诚心打动你,瑟儿,我不会计较任何名分,也不会期待在你身上得到任何东西,只要你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