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出什么事啦?”祁仲豪人还未到,声音便传进了营帐。
梁适:“大哥稍安勿躁!刚才你的一个士兵中了陷阱,周围可能有人活动,我把你们叫回来就是让你们做好防御准备。白玉堂已经带着他的人去侦查情况了,稍后便知道到底什么个情况!”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祁仲豪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指挥着残存八百多海军陆战队,分散在营地四周,明暗哨一个都不少。
白玉堂亲留下一半的人手防守营地,亲自带着另一半的人手在密林里面穿梭,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随处可见的陷阱,偶尔也会触碰到一些比较隐蔽的机关,不过都凭着自己矫捷的身手躲了过去。
终于,在他们翻过一座山之后,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映入了他们的眼帘。白玉堂掏出千里眼仔细观察了一遍村落的情况,便拿出纸笔熟练地画了起来,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他又叠好纸放回兜里面,带着手下悄悄离去。
“队长,我回来了。”白玉堂走进营帐冲梁适喊道,而那位俏郎中则走上前轻轻拍掉他身上的露珠。
梁适:“玉堂,情况如何?”
白玉堂:“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山那边边有一个村落,看样子得有一两千人。我初略地看了一下,他们还有部分人穿着野兽皮毛,船也都是些独木舟和木筏,他们武器似乎也不像咱们这种钢铁,应该对咱们威胁不大,可以试着接触一下。”
而他口中的这个村落此刻可是闹开了花,不要小瞧这些山民,人家毕竟是地头蛇。梁适等人刚一上岸,一举一动都落入到人家眼里,只不过人家也不傻,看到这么一大票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门口,没搞清楚状况肯定不会瞎露头。
“长老,外面来了好多好多人,他们还有好大好大的船,他们都穿着很怪的东西,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他们还有种很奇怪的东西,嗖地一下就把好远好远的大虫打死了。对了,他们有个人被我们的陷阱弄伤了,您说他们会不会来打咱们啊!长老,您说他们不会是托尔特克部落派来找咱们的吧!完了完了……我们怎么办啊?”一个光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有皮毛遮羞的年轻人,盯着一个老头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懂鸟语。
同样穿着一身毛皮的老头子,杵着拐杖在屋里面转了好多圈,才安抚一屋子叽叽喳喳的年轻人:“都安静一点!听你们这说,那些很凶猛的人,他们穿着打扮不像是托尔特克部落的人,而且托尔特克部落也没有那么大的船……这么说来,这批来历不明的人或许比托尔特克部落更强大,也许他们可以帮助咱们躲过一劫。对了,你们刚才不是说他们有个人被咱们的陷阱弄伤了么,那咱们就把药给他们送过去,在跟他们说点好话,然后……嗯,就这么办!明天就去办!我简直是太聪明了,喔嚯哈哈哈……”
“喔嚯哈哈……喔嚯哈哈……”一屋子人跟着长老不知所谓地狂吼。
一夜相安无事,大家都过了个平安的夜晚,他们没有去打人家土著的主意,人家土著也就在山里面安安静静地猫了一晚上。
第二天黎明,天边红日刚才东边山头爬起来,营地里面也开始活泛起来。种世衡带着士兵们正在抓紧时间紧急训练,以便恢复长时间没有着陆的弊端,而梁适和杨斯恩等人则在营帐里面盘算如何打开局面。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卫兵的声音:“报告!”
梁适楞了一愣:“进来!”
卫兵应声而入:“禀报队长!侦察兵回报,那帮土著有动静,正在大规模集结!请指示!”
梁适:“哦?快去把祁副队长叫来!”
卫兵:“是!”
过了一小会儿,祁仲豪便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二弟,急急忙忙把我喊回来,咋回事?”
梁适:“刚才侦察兵来报,土著有动作了,你带人准备一下,以防万一,不过也不要把人家吓着了!”
祁仲豪:“明白!看我的吧!他们要来文的咱就跟他玩文的,要玩武的咱也奉陪到底!”
咚咚咚……
三通鼓声尚未歇,所有军士便已经在营地集结完毕,一个个全副武装目视前方,这憋了几个月的气,正愁没有机会发泄。
祁仲豪却在台上大大咧咧地喊道:“小的们,做好战斗准备,咱们要接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