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个人聊天说话的时候,一对新人终于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相较白天的纯白婚纱,晚上的温清影换上了一袭红色的无袖修身长裙,更散发出一股新嫁娘的端庄和妩媚,带着微笑亲昵挽着占至维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她此刻是幸福的。
“清影,你今天穿婚纱的样子简直美呆了,现在也好漂亮……”恩同的一声赞赏,打破了占至维和易宗林之间存在着的僵硬。
“谢谢……谢谢你们能够出席我和至维的婚礼,易总,陆总,思俞,恩同……我们夫妻敬你们一杯。”温清影主动执起酒杯,微笑跟大家碰杯。
所有的人都举起了杯,唯有易宗林和占至维手里执着的酒杯始终没有动。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
然而,易宗林和占至维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在身边的女人都轻摇着他们的手臂提醒他们时,他们终于举起了杯。
在喝完这杯酒后,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占至维,“很荣幸易总能够出席占某的婚礼,乘此机会,刚好有些公事上的问题想跟易总你单独聊一聊,不知道易总你是否有这个时间。”
易宗林嘴角微微一勾,“十分乐意。”
“那你们去吧,我也想要跟思俞和陆总夫妇聊聊天……”温清影松开了一晚上紧挽着占至维手臂的手,温柔地道。
占至维没有忘记在温清影的颊上落下一吻,让在场所有的宾客看到他们恩爱,这才跟易宗林走向了婚宴现场的阳台。
……
看着在阳台上交谈的二人,恩同疑惑地道,“大姐,清影,姐夫和占总最近在事业上争锋相对,两个人现在不会是在撕破脸吧?”
傅思俞和温清影同时回答,“不会。”
恩同为她们两个的异口同声而惊奇。
傅思俞和温清影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笑了,傅思俞率先说,“他们或许谈论的是公事,但他们绝对不会撕破脸。”
温清影附和点头,“占至维这个人绝对也是不屑耍嘴皮功夫的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衍拧起了眉,在此刻开口,“但我觉得他们之间的硝烟蛮重的……依我的猜想,他们此刻交谈的必定不是公事。”
易宗林和占至维是不可能在公事上产生战争硝烟的,因为他们是同一类自负的人。
恩同好奇地问陆衍,“那是什么事?”
在恩同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占至维深邃的目光朝傅思俞这边看了过来。
下一秒,大家的目光全都凝聚在了傅思俞的身上,然后,就连恩同也不需要再去探究答案了。
温清影望着占至维,渐渐敛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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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占至维收回穿梭过重重宾客而凝注在傅思俞身上的目光,清冷地开口道,“思俞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挑拨她和你的关系,但我想,易总你心知肚明。”
易宗林幽深沉静的目光看着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夜晚城市的光亮给她蒙一层美丽的光影。“你尽可以去做,但你觉得,在失去了思俞信任的你,现在还可能让思俞信服你说的话吗?”
占至维深沉的眸子幽冷地眯成一条线,冷睨着易宗林完全没有表情的侧颜,“看来我低估了易总你的心思……你早就猜到我会趁你去英国追思俞的时候把天时景城的项目夺走,你却有意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原来是为了让思俞失去对我的信任。”
“我说过,思俞是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觊觎她。”易宗林没有转过头看占至维,兀自执起手边的酒,轻描淡写却蕴含着他独有的狂妄和霸道道。
“你真的在乎思俞?”占至维的眸色转为阴寒。
易宗林把手搁在了阳台的护栏上,冷傲挑眉,终于看了占至维一眼,“这个问题我似乎只需要回答思俞。”
“依靠欺骗去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你真的觉得心安理得?”
易宗林冷漠地看着占至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好整以暇地道,“占总你指控我欺骗思俞,莫非我的心占总你能够看透?”
占至维冷声地道,“你欺骗了思俞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易宗林邪冷哼一声,“我却觉得占总你并非看透了我的心,而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惦记着别人的妻子,臆想着这个女人的丈夫不爱她。”
“易宗林!!”
面对占至维森冷的面庞,易宗林仍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我说错了吗?占总,我记得上一次我们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我很爱我的太太!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觊觎我太太目光。”
“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思俞。”
“是吗?”易宗林撇嘴一笑,“可她的确是我的妻子,是我两个孩子的母亲。”
占至维面色铁青,“你这样伤害一个爱你的女人,你难道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吗?”
易宗林因为占至维此刻的话,脸上漾着的那抹淡笑逐渐敛去,深沉阴冷的目光睇着占至维,“我再一次提醒你,占总……我爱我的太太,我太太也十分的爱我,我们之间,必定会相携走到人生的尽头。”
占至维望进易宗林黑眸底的深不可测,眉心紧紧地蹙起,“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