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恒挑眉,不由得一笑,“这个啊……让我想想。”
司徒墨离连忙说道,“小玉子,你觉得这这幅身板一夜能几次?”
玉汝恒从他的怀中离开,慢悠悠地坐在书案前,沉吟了片刻,抬眸看着他,“你觉得我太弱了?”
司徒墨离明显一愣,他能说是吗?倘若应了,那还有洞房花烛夜吗?
他俊雅的容颜多了几分讨好的笑意,“不是,小玉子自然不弱,我弱小玉子都不弱。”
“你弱?”玉汝恒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若是太弱,那便养养,洞房花烛夜的事情可以暂缓。”
“不,我不弱,小玉子也不弱。”司徒墨离觉得自己往日都是巧舌如簧,今儿个怎得笨拙地不会说话了。
玉汝恒低笑了一声,见他一副吃瘪的样子,勾起手指,“过来。”
司徒墨离觉得自己这辈子当真是栽在了她的手上,即便是被她呼之则来挥之则愿,他脚步已经不听使唤,慢悠悠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俯视着她,“做什么?”
玉汝恒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捏着密函轻轻一抛,“你那处何时动手?”
“在等你。”司徒墨离以为会有什么惊喜,一脸的期待变成了失望,“小玉子打算何时动手?”
玉汝恒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微微低头扶额沉思,接着说道,“你那处动手,最快几日能摆平?”
司徒墨离翩然旋身,已经坐在了书案上,双手按在椅背两侧,整个人压了上去,“你想要几日?”
“十日之内。”玉汝恒估算着时日,“不能给黎琦任何反击的机会。”
“好。”司徒墨离欣然应道,笑吟吟地注视着她,“那小玉子要给我什么奖赏?”
玉汝恒浅笑道,“你想要什么奖赏?”
“洞房花烛夜。”司徒墨离还不忘这事,对于他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打算回肃王府看看二老?”玉汝恒笑着问道。
“那也要小玉子肯去啊。”司徒墨离笑着说道,“到时候你身着女装前去如何?”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小玉子还真是蕙质兰心。”司徒墨离勾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了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黎穆染如今正在对付楚天,眼看着已经将楚天逼入了绝境,成功在即,此时,正是晌午,外头日头毒辣,营帐内也透着难耐的热气,他脸上也难免噙着汗珠,整个人看起来意气奋发,英俊挺拔,与素日那副阴鸷的样子不同,整个人温和了许多,却又不失威严。
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冲了进来,还未走近被昏倒在了地上,接着两名士兵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请王爷饶命!”
“去请军医。”黎穆染绕过书案,抬步上前便看见昏倒在地上的乃是阿曼公主,他显示一愣,接着看向远处的士兵,“去唤个婢女过来。”
“是。”士兵连忙应道,接着便离开。
好在这军营的不远处有一个村庄,有婆子在军营后灶头帮忙,不一会,便寻来了一个婆子,赶着倒是老实,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黎穆染半蹲在地上,却又不敢碰阿曼公主,抬眸看了那一眼婆子,低声道,“将她小心地扶到榻上去。”
“是。”婆子低垂着头根本不敢抬眼看,待听到命令之后,便伸出粗糙的手半跪在地上将阿曼小心地扶起这婆子在军营自然也见过受伤的士兵,村子里面屠夫杀猪,她前去看着自然对血不惧怕,只是,眼前这位小姐身着着一身嫣红长裙,这露出的肌肤还真是水嫩,想来甚是金贵,她这个粗实的手……生怕弄脏了她。
那婆子扶得小心翼翼,黎穆染在一旁看着越发地着急,冷声道,“墨迹什么,还不快扶起来。”
婆子一听,吓得差点松了手,连忙战战兢兢地将阿曼扶了起来,搀扶着放在了榻上,黎穆染连忙从一旁拿出一床干净的锦被盖在阿曼的身上,抬眸看向那婆子,“出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再进来。”
“是。”婆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黎穆染身上散发着的慑人的寒意,连连应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当即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一旁的士兵见状,连忙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里头的可是阿曼公主,待会定然是要让你服侍着,你莫要耽搁了。”
“是,是。”婆子一听更是吓得亮眼一晃,可又不敢耽搁,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匆匆地离开,天哪,当真是老天开了眼,她竟然能服侍公主……这该是多大的恩典啊,祖上保佑,祖上保佑,一面念叨着,一面回了自己临时住的帐子,便看见有人已经送来了干净的衣服,乃是上好的面料做的褙子,那婆子双手接过,不停地摸着,同村的还有几个婆子亦是围了过来,三言两语的,那婆子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冲洗了一番,穿着那崭新的褙子出了营帐,整个人也是焕然一新,接着便候在黎穆染的营帐外。
黎穆染看着一旁的军医,“如何了?”
“受了重伤,伤了心脉,王爷,下官医术浅薄,实在是……”军医摇着头说道。
黎穆染看着阿曼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未干,他摆手道,“下去熬些药。”
“是。”军医如获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那婆子听到命令便小心地走了进来,黎穆染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