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内的包袱拿来。”

“是。”松竹应道,转身拿了过来双手递给他。

江铭珏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着,自包袱内拿出一本医书来,“我不知晓你所拜何人为师,不过看着倒是个可造之材,这本医书便赠与你。”

松竹双手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抬眸看向江铭珏,是掩饰不住地激动,“松竹多谢江公子。”

“去吧。”江铭珏摆手道。

“是。”松竹捧着那本医书转身退出了屋子,不过想起适才江铭珏的那番光景,不由得一阵叹息。

莫悠尘见松竹出来,加上那叹息的神情,便知晓情况不妙,他耳边响起玉汝恒是才对他说过的一番话,心绪难平,天意如此,又能如何。

“主子,松竹到了。”听雨垂首立在屋外低声禀报道。

“让他进来。”玉汝恒自秦玉痕的怀中起身,接着将书案上的信笺拿过。

松竹低垂着头入了屋子,不慌不忙地行礼,“属下参见主子。”

“按照上面的药方尽管配出来,要足够两个月分量。”玉汝恒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他。

“是。”松竹双手接过,便退了出去,待打开信笺看罢之后,亦是受益匪浅,想起适才江铭珏赠与他的绝世医书,更是激动不已。

玉汝恒转身看了一眼秦玉痕,“你可还有临行前要办的事?”

秦玉痕摇头道,“并无什么,如今你最紧要。”

玉汝恒勾唇浅笑,随即抬步踏出了屋子,便见莫悠尘负手而立与院中,长身玉立,温文尔雅之气尽显。

她抬步上前行至他的身侧,只觉得如此迎风吹拂,倒是多了几分地释然,“你可还有什么想要我同你做的?”

“等你回来再做也不迟。”莫悠尘转眸看着她,主动地握起她的手,盯着她看了许久,“皇上可还有什么交代臣办的?”

玉汝恒微微地动了动双眸,似是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我将松竹留在你身边,倘若温新柔有动作,你可以一早防范。”

“恩。”莫悠尘淡淡地应道,继续说道,“皇上似乎忘记了另一个人?”

“你是说陆雨萱?”玉汝恒低声道。

“不错。”莫悠尘低声道,“自从那日之后她便失踪,如今下落不明。”

“她不简单。”玉汝恒双眸微眯,“不过,我有法子让她现身。”

“那你……”莫悠尘低声问道。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我可玩过一个打赌的游戏。”玉汝恒笑着问道。

“你是说?”莫悠尘双眸微亮,似是想到什么,“不过,此女子甚是狡猾,也许不容易上钩。”

“是人便有弱点,她的弱点我知晓。”玉汝恒低笑一声,抬眸看着他附耳说道。

莫悠尘只觉得耳畔喷薄着薄薄的热气,让他心头一悸,他仔细地听罢之后,低声道,“原来如此。”

玉汝恒接着说道,“待我走后,你便将这个消息放出去。”

“只是如此,你会陷入危险之中,那几人知晓了,还不将我大卸八块。”莫悠尘笑着调侃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黎绯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此人不是申屠尊,也并非是大远的人。”

“你的意思是,此人与陆雨萱有关系?”莫悠尘沉默了片刻,脸色有些冷。

“恩。”玉汝恒点头,“不过这是我的猜测。”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莫悠尘仔细地回想着,注视着她,“看来大冶想要平稳,还需要时间。”

玉汝恒低笑一声,“覆灭三年,申屠尊却并未将大冶彻底地吞并,只是派重兵把守,依着他的性子,哪里会如此?”

莫悠尘看着玉汝恒,此人究竟是谁呢?大冶他算是了若指掌,难道还有另一股势力?

玉汝恒笑着开口,“自始至终,黎绯都未曾提过阿善王子。”

“你的意思是,阿善王子那处,表面看似是出自黎绯之手,实则是掩人耳目?”莫悠尘双眸似是射出一抹冷光,“大冶还会有谁有如此地本事?”

玉汝恒摇头,只觉得此事透着诡异,“申屠尊到底要做什么?我实在是糊涂了。”

秦玉痕突然走了出来,“他啊,野心不小,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

玉汝恒转眸看向秦玉痕,淡淡地挑眉,“你的意思是,这后面并无人?”

“不是。”秦玉痕摇头道,“倘若你怀疑黎绯身后还有一人,那么此人大冶不在,或许藏在了其他地方。”

“在大远?”玉汝恒垂眸良久,恍然道。

“倘若他在大远,云景行一早便得了消息。”秦玉痕继续说道。

“他定然不会在大骊。”玉汝恒眉头一皱,“不论他隐藏地多好,也逃不过申屠尊的耳目。”

“既然都不在,那只有一个地方了。”秦玉痕双手环胸,斜靠在槐树下,微微仰头与玉汝恒笑吟吟地对视。

“南风?”玉汝恒眉头一皱,“可是黎绯并未去过南风。”

“她不去,但是你别忘记,秦素妍还在。”秦玉痕说出了重点。

玉汝恒细长地双眸微眯,“这个人太容易被我们忽略,他却掌控着全局,申屠尊当年为何要覆灭大冶呢?筹谋了十年,最终一举破灭,却又不一统,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一点都不奇怪。”秦玉痕低笑一声,“倘若这背后还有一个人,那么,他定然是跟这个达成了某种共识,只是未料到,这世上还会再出现一个黎嫣。”

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任由着微风吹拂着她得了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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