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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哼一声,沉声道,“申屠尊,我是不会让你救我。”

申屠尊幽暗的双眸透着冷冽地寒光,他上前一步逼视着她,“你再说一遍?”

玉汝恒迎上他那杀人的眸光,“我不会让你救……”

她的话却被堵在口中,她抬起双手打向他,却被他牢牢地抓着,他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没有任何地缱绻,只是狠狠地啃咬着她的唇,将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了这吻里面。

玉汝恒半眯着双眸,唇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恼怒,她抬起脚便攻向他的下盘,却被他巧妙地制服,直至最后,她只觉得阵阵地晕眩,眼前一阵恍惚,身体向后栽倒。

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际,她顺势撞入了他宽阔的怀抱中,她看向他那深邃的双眸,却捕捉到了那眸低一闪而过的疼痛。

玉汝恒的心慌了,她连忙将他推开,转身向前跑去。

申屠尊呆愣在原地,冷视着她逃离的背影,他足尖轻点,飞身落在她的面前。

玉汝恒止步怒视着眼前的申屠尊,“申屠尊,我是不会让你救我的。”

申屠尊苦笑不已,原来他竟然连救她的资格都没有,他抬起手,快速地点了她的穴道,而后将她抱在怀中,不顾她双眸闪过的凶狠与警告,他只是沉声道,“我一定会救你。”

玉汝恒用内力要强行冲破穴道,可是申屠尊却封住了她的几处要害,倘若强行冲破,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她被他放在床榻上,他随即起身向外走去,不一会便又重新坐在了一旁,手中多了一支玉箫,他斜靠在一旁,缓缓地闭着双眼,安静地吹了起来。

玉汝恒心头闪过一抹讶异,熟悉的曲子,云轻是弹琴,而他却是用萧,她只觉得心头的那股郁气挥散不去,突然像是空了。

她低哑地开口,“申屠尊,你究竟是谁?”

申屠尊自顾地吹着,像是不曾听到她的质问,直至那箫声远远地飘出屋子,回荡在山谷内时,玉汝恒的眼角竟然湿润,流下两行清泪。

申屠尊收起玉箫,转眸看着她眼角的泪痕,心疼地叹了口气,却还是狠下心来转身离开。

玉汝恒浑浑噩噩地挨到了中午,申屠尊抱着她坐在桌前,他亲自喂她,而她却紧咬着牙关绝食。

申屠尊将怀中的匕首拿了出来,突然一刀扎在自己的腿上,“你若不吃,我便一直扎下去。”

玉汝恒怒视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扎了数十下,她终是闭上眼,“申屠尊,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便让你救。”

申屠尊将匕首放下,额头噙着冷汗,他面不改色地抬手解开她的穴道,而后将饭菜推在她的面前,“吃吧。”

玉汝恒直视着他,猛地起身抬手便要向他动手,申屠尊却知晓她要做什么,连忙躲开。

“申屠尊,我到底欠你什么了?”玉汝恒咬牙切齿,这个人为何总是要将她逼入绝境呢?

她猛然收掌,转身入了里间,重新将金疮药拿了出来,站在他的面前,“你要答应我,上一次我输给了你,等到你我都出去,我们来一次真正地较量。”

“好。”申屠尊爽快地应道,那薄唇泛着微微地白,却勾起了一抹柔柔地笑意。

玉汝恒只觉得这样的笑容太过于刺眼,她随即蹲下,看着他右腿的长裤被鲜血染红,他对自己还真是狠,每一刀都刺到了深处。

她将长裤干脆撕开,即便见过白骨血肉,看见他如此地作践自己,她亦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连忙为他止血,然后快速地包好,站起身来看着他,“你如此还能救我?”

申屠尊只是冷冷地启唇,“不过是皮肉伤罢了,无碍。”

“无碍?”玉汝恒突然从桌上拿起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臂便划过去,却在碰上的时候,他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臂,那匕首堪堪地划过他的手背。

“申屠尊,你……”玉汝恒气结,如今却不知说什么,只觉得心口胀痛的难受,这个人为何总是有让她气得发狂的本事?

她突然将他的手抓了起来,匕首“哐当”地掉落在地上,她低头冲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才觉得解气。

而申屠尊只是这样坐着,她咬的越发地用力,而他竟然笑得越发地柔和。

玉汝恒将他的手臂一甩,然后在他的手背上涂了药,随即坐下,“申屠尊,你是不是疯了?”

申屠尊却抬手将汤端起,“赶紧吃饭。”

玉汝恒脸色一沉,自他的手中夺过汤大口地喝了,而后看着他,“申屠尊,今晚不许再做饭。”

“你不喜欢?”申屠尊用左手拿着筷子,正要夹菜,却听见她的话,随即放下筷子看着她。

“是,不喜欢。”玉汝恒冷声说道,腾地起身向外走去。

申屠尊盯着眼前的饭菜,她不喜欢,那么他便做到她喜欢为止。

玉汝恒转身看着他大口地朵颐,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部吃了,随即起身便收拾起碗筷。

她重新回了屋子,从他的手中抢过碗筷,“你要是还想救我,就不要再作践自己。”

申屠尊收回了手,只是重新坐下一动不动。

玉汝恒收拾妥当之后走出厨房,却不见申屠尊的踪影,她随即走进屋内,也没有他,她走出屋子,向四周看去,却在不远处的翠竹下看见他。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心头闪过复杂地情绪,一向冷静的她,这三日突然变得不像自己,耍着小性子,变得易暴躁,而且常常失去理智。

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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