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琪点头,“我知道。”
……
当晚,温言正要准备睡觉时,接到了肖霖的来电:“温小姐,容先生没什么大碍,请放心。”
“嗯,谢谢您通知我。”
肖霖又说:“温小姐,接下来容先生都会有袁小姐照顾他,所以,请您不要以什么探病的理由过来医院看他,以免给他带来什么不便,明白吗?”
温言皱眉,反驳道:“我没有想过要去医院探望他。”
“那就好。”温言以为肖霖会挂电话时,肖霖又说:“还有,如果容先生不联系您,也请您不要擅自联系容先生。”
“我知道。”
“希望您能好好记住我刚才跟您说的话。”
“肖霖,你的意思是,以后我要做什么,他会通知我?”
“是的。”
然后,两人就挂断了通话。
容域祁没事了,温言也准备熄灯睡觉。
不过,她才刚躺下,正准备关灯睡觉时,就接到了袁初琪的来电。
温言:“……”
“温言,又打扰到你睡觉吗?”
“没有,我还没睡。”
袁初琪在那边笑:“域祁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温言眼眸一凝,可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嗯了一声,“没事就好。”
袁初琪接着又说:“我打电话来其实是想跟你道歉的,我跟域祁的婚礼害你白跑一趟了。”
温言垂眸,“没事。”
袁初琪似乎很开心,“下一次我跟域祁把婚礼补回来的时候,你也一定记得要来哦。”
“嗯。”
说着说着,袁初琪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在那边抽了抽鼻子,“唉,今晚真的是吓死我了,幸好域祁他福大命大,没什么事,不然……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的下去。”
温言眉睫轻颤了下,声音很轻,“容先生……不是没事吗?你,你别多想。”
“嗯,幸……幸好没事。”袁初琪说着,又高兴的噗嗤的笑了下,“他能没事,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嗯。”
“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嗯?”
温言更是没了睡意,从c上坐了起来。
“我之前以为是我不小心把戒指给丢了,才会忽然间找不到戒指的,可是我想,这件事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不是不想我跟域祁结婚就是被贪财之人偷走了的。”
温言拧眉,“什么……意思?”
袁初琪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哎呀,我……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些?我……我只是心烦,一时间找不到人诉说才会这么跟你说的,我是胡说八道的,应该不会是我想的这么复杂的。”
温言什么都不清楚,也不明白其中缘由,她只是听着,不哼声。
“这么晚还打扰你休息,不好意思哦。”
“没事。”
“就这样,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一大早还要起c做些早餐,熬些补汤给域祁带过去呢,先挂了哦。”
“嗯。”
袁初琪挂了电话,她就下了楼去,“爸,查得怎么样了?”
袁市长揉了揉太阳穴,“监控录像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袁初琪沉了小脸,“怎么会这样?难道就由着这件事过去吗?”
“不,这件事我们再查一下,其中肯定有蹊跷——”
袁夫人的话刚落,袁市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忙接了起来,很快又放下了电话,眯眸道:“戒指找到了,就在房间梳妆台的侧边,被东西扣住了。”
袁初琪拧眉,“怎……怎么会这样?可是……当时我们真的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啊。”
袁市长说:“明天再去看看录像,到时候再下定论。”
袁初琪咬唇,“嗯。”
……
距离容域祁出车祸,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期间,温言遵循肖霖的话,没有给容域祁打过电话,也没有去找过容域祁。
只是,跟寻常一样的是,就算她不去找他,不去主动打听他的消息,也能听得到他的消息,即使他现在生病住院也一样,因为现在报纸上,电视上都有关于他的消息传出来。
不过具体的,他到底到底伤得多重,什么时候出院这些报纸上没有说,报纸和电视上说的重点都放在了容域祁和袁初琪两人的爱情上了,说他们两人有多相爱,说袁初琪每天都会去医院去照顾容域祁,说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容域祁也很照顾她,很心疼她等等。
温言这段时间里一直都留在京城里没有离开。
她有时候会跟池冉一起去走一走,不然的话就是闷在家里,因为容域祁已经叫她辞去了工作,她现在没有工作了。
一个人一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也不做事,就算温言喜欢挨近,不喜外出,也受不了。
半个月后一个晚上,温言忍不住的拨了一个电话给肖霖。
“温小姐,有事?”
“容先生前一段时间叫我辞了职,我现在留在家里没什么事做,想去找工作,麻烦您帮我问一下他可不可以。”
温言其实想过要不经过他的同意就直接自己去找工作的,可是她又担心要是她找了工作,容域祁立即让她辞职。
“我帮您问一下。”
“谢谢。”
“不客气。”
肖霖挂了电话回来病房,跟躺在c上翻着杂志看的男人,“刚才温小姐打电话来,叫我问一下你她可不可以去找工作,她现在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