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只觉得一股力量朝自己袭来,他转身,只见一道白影闪身,越过他,四周的万物被刮起。
“母…母后?”南宫熠辰有些失神,看着那道身影,他转身甩开苏浅歌,紧追上前。
苏浅歌因那句隐约的“母后”,心若有所思拗。
当年,前皇后不是因病去逝,连南宫熠辰都无法见到她最后一面吗?
难道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
“该死的。”凌凤欲要追去,只见淑妃上前,阻止了他的法动。
“国师,皇上有请。”淑女一身牡丹红袍,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那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光滑无比。
她一身妩.性,眉宇间尽是女性的妩.媚,像一秒便能将人的魂给勾走。
“臣这就去。”凌凤拖着伤,迈着大步朝着宫内走去跖。
他每走一步,脚步沉重得,能震憾人心。
没料到自己今日,却没能除去南宫熠辰,今日的举动,不仅惊动了他们,恐怕日后,后患无穷。
“想必,这位就是苏家五小姐吧?”淑女迈着莲步,优雅上前,身边还有侍女相扶。
苏浅歌手背身后,睨视着她一眼,含笑应声:“正是。”
只说两个字,却尽显她的豪迈与爽快。
淑妃暗暗打量,苏府何时,居然出了如此女子?她只是暗听闻,三皇子与太子,还有辰王三人!时常往苏府内奔跑,就是为了她?
想到这里,她暗暗咬牙,嘴角勾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如,到本宫的殿内一聚,如何?”淑妃提议,但苏浅歌却轻笑的摇头。
妃子又如何,她都不将景帝话眼里,更何况眼前的女人?
“请恕罪,苏浅歌乃是个粗野丫头,不懂宫中规矩,再者,今日宫中遇险,十分吃惊,恐怕这宫中的茶水,本姑娘是喝不得了。”她讽刺一笑。
她的话,无意击得淑妃脸上无光。
所有的侍女与侍卫,都暗暗打量着苏浅歌,没料到她居然会逆淑妃之意?她可知,淑妃乃是当今圣上第一宠妃?
“青木,走。”她转身,对青木说着。
两人迈着大步离去,原本惊险万分,如今却化险为夷。
淑妃含笑,目送她离去,但眼底却带着恨意:“好不知耻的丫头,好,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能厉害到几时。”
今晚宫中之变,她看在眼底,却…不让那些人如意。
“去替本宫办件事。”
“娘娘,请吩咐。”侍卫靠近,恭敬的说着。
她低头,在侍卫耳边说着,侍卫应声后,便跟着苏浅歌的身后离去。
宫中,帝楼。
景帝一脸是怒,坐在龙椅之上,微眯着双眸养神,双手紧握着精致的龙椅扶手,手的力度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皇上。”凌凤站了许久,还是出声,打破了沉默。
可惜,景帝似未听到一样,依然不作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凤心底产生了异样,他拂着长袖,欲要坐下,而此时,景帝则开口。
“国师,你乃是天下第一阵法师,为何今天会失手?你一旦失手,南宫熠辰无疑是放虎回山…”
“皇上,此事,甚是蹊跷。”凌凤脸色异样,他恭敬的躬手,上前了一步。
景帝微睁开黑眸,眼底冰冷如腊月寒冰,他睨视着凌凤一眼,等待着他的下文。
“在阵法开启时,却有人故意破坏,时间拿捏得紧!臣猜测,此人是否与辰王有关。”
今晚的事,太多都是南宫熠辰设下的圈套,让他们往里面钻。
“又是南宫熠辰!”他伸手拍桌,怒气冲天。
有些后悔当年将他当质子,带回了凌封国,自从那天开始,凌封国似乎国无宁日,就连他沉睡之际,都要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睡安稳。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用了很多方式,都无法将南宫熠辰除去。
“皇上,此事不急。若臣未记错,他那日喝的清茶,对他身上的毒性,起了催促作用,恐怕他的日子不久了。”凌凤倒淡定,虽然身受内伤,但并未影响他所有的计划。
他对南宫熠辰的仇恨,应该从十多年前说起!当年,他乃是东晋朝的一大才子,可惜,却遇到了南宫熠辰,从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不久?朕要的不是不久,免得夜长梦多,现在朕要的是他的项上人头。”他伸手扫过桌面,奏折散落了一地。
凌凤却淡定的站在那里,模样甚是恭敬。
“皇上,还有一事,臣不明。”
“说。”
凌凤在大厅中来回度步:“宫中守卫森严,到底是为何,辰王能从凤栖殿逃离?恐怕后宫,有猫腻。”
景帝却沉默不语。
这时,墨亦景风尘仆仆的从外走了进来,黑色的锦袍上
,沾着些许泥土,模样甚是狼狈。
“父皇,李家后人已全部被抓起!过了今晚,相信明天之后,今晚宫中之事,只是一个意外,是李将军造反!欲要杀害辰王,被致止,阴谋暴露,自刎而死。”墨亦景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凌凤沉默,站在一边,双眸却闪过一丝错愕。
他一直不曾知道,李将军居然真的死了。
只是,李将军在进宫之前,曾与他私自见了一面…没料到李将军居然知道自己能逃此劫,特此,有一事请他帮忙。
“好,办得很好。”景帝连拍手,虽不悦,却不得不如此做。
明明如此周密计划,却被南宫熠辰识破,让他功亏一篑。
“至于泄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