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后面的嘴,勾起一抹弯度,显示出他的心情极好。

“怎么,说老鼠窝还委屈你了?难道你不是经常半夜的出现,这和老鼠有什么区别,都是令人憎恶的东西。”嘲讽的抬眸看向屋顶之上的人。

眯起眼睛,在听到憎恶之后,身上的煞气利马外泄,手上的青筋直蹦,衣袍无风自起,衣袂猎猎作响,带着银色的面具在太阳底下照的闪闪发亮,眼神已然冰冷,有那么一瞬间,杀气激动,顿时弥漫了黑沉的死气,鸟雀惊逃,就连那草木似乎都将行枯萎。

百合震惊的看着王妃和魔尊两人,她忽的有种被人扼住喉咙一般,透不过气来。

风絮儿也同样瞪着屋顶之人,眼神冷若刀锋,这一瞬间,她身上的气质发生了改变,仿若那千年不化的雪岭冰峰,一股强大到让人心灵发颤的威力,陡然间的从那清冷夺目的双眸中射出。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魔尊忽然之间笑了,没想到眼前的她居然会变化如此之大,起身飘走,一阵声音由近及远的飘来,“哈哈哈,我的老鼠窝里还差一个母老鼠,美人,这个非你莫属,等我,我会在不久的将来接你去我的老鼠窝。”

瞪了眼飘远的魔尊,恨不得上期撕碎了那张惹人讨厌的臭嘴。

“回府。”撅着嘴,没好气的厉声说道。

“是。”百合大气不敢喘的跟在王妃的后面,心里期盼着王爷还没有回府。

带着气的风絮儿回到了府内,脸色不善的一路走到大殿,大力的推开殿门。

守在殿门前的梅冷雷见王妃脸色不善,在一看王妃身后的百合,也是一脸的恐慌,心理更是纳闷。

坐在殿里喝茶的独孤辰,听见开殿门的声音,抬眸看去,见是自己的亲亲娘子,噘着嘴,铁青的小脸上拐着冰霜。

“回来了。”

刚一进殿门,就听见某人冰冷的声音。

转过身,见独孤辰坐在屋里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双眼不悦的看着自己。

“亲爱的相公,你回来了。”讪讪的笑了笑,上前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声音甜腻腻的说着。

独孤辰被眼前撒娇的女人搞的气也不得,笑也不得。无奈的搂起怀里的女人。

“我要是不回来,我都不知道你偷偷的跑出去。”

“人家只是想出去散散步。”拉着他的衣领,撅着小嘴,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叹了口气,伸出大掌,柔柔她的乌黑秀发,“娘子,以后出去带上府里的侍卫,这样我会安心些。”

听见独孤辰的话,风絮儿忍不住的直点头,无声的赞同。

“回来见你的小嘴撅的都可以挂酒瓶了,是谁惹你了?”

“哼,还不是那个魔尊,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想起刚才的事,气就不大一出来。

独孤辰皱着眉,“怎么回事?”

看着脸色不善的相公,发现自己只为一时的嘴快,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嗯?”看着怀里娘子的眼神来回的闪躲,心里更是跟猫挠一样,看着娘子只撅着嘴,不说话,不由得从鼻子里传出一个音,示意怀里的女人快快的坦白。

“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挑着眉,眯起眼睛,“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然还能怎样。”丢给他一个眼神,站起身来,边走向寝室,便吩咐门口的冷雷说道,“烧些热水,本王妃要沐浴。”

“是,王妃。”冷雷屈身行礼之后,转身退了下去。

看着娘子去寝室沐浴,抬眸望向窗外的某一处,随后去了书房。

看着跪在隐卫暗湖,冷冽刺骨的声音传来,“说吧,本么回事?”

暗湖,艰难的咽了咽口腔中的口水,开始叙说今天发生的事。暗湖每说一些,独孤辰的脸便更冷了一分,最后额头的青筋突出,墨黑的脸上都能滴出墨汁。

“回去,保护好王妃。”

独自在书房带来半个时辰,之后把黄易叫了进来。

“主子。”

“传信给风轻和雪无痕,带领恶魔林的人,铲除魔宫,活捉魔尊!”说道最后,简直是咬牙切齿。

黄易低着头,惊的是说不出话来,恶魔林可是王爷最后的王牌,出动恶魔林的人只为铲除魔宫,是不是有些大题小做了。

“主子,是不是、、、”黄易刚想劝解主子,可是还没等说完,就被主子给打断了。

黄易见主子心意已决,最后领命退了出去。

回到寝室,见娘子正坐在铜镜前梳着墨发,上前接过冷清手里梳子,为自己的娘子梳发。

“娘子,我今天像皇上提交了请假的申请,皇上已经批准,而且你的胎像很稳,我们做着马车边走边欣赏风景,回到风家村,去养身体怎么样?”

“真的?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想着能看见大哥,心里就像是疯狂长了草一般。

独孤辰放下梳子,按住正要起身的娘子,“今天太晚了,明天简单的收拾些随身常用的东西,我们后天先走,等他们都收拾完之后,在追上我们,反正我们走的也慢。”

风絮儿想了想,也对,“行,那我们就后天启程,明天我去趟轩辕府,跟表哥说声。”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好。”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意,月亮藏入乌云的后面,只露出一个小小一角。

当魔尊刚到的时候,黑衣男已经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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