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惊风几人对视眼,默默的低下头去。独孤墨摸摸脸上的凹凸不平的坑,心里生起一团团的烈火,双手紧握,青筋直蹦。咬紧牙后槽,暗自发誓,一定要独孤辰付出惨痛的代价。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惊风等人在暗处寻摸着机会,可是几天下来,连个毛都看不见,更何况是魅王妃。

天空中小雨稀稀拉拉的下着,天边的黑云一眼望不到边,微风一吹,带着丝丝的凉意。

独孤辰拿着件披风,走到娇妻的身边,给她披上,“下雨天比较凉,别站在窗边看雨,小心受凉。”

风絮儿抬眸望去,柔柔的笑了,“相公,估计这雨还要下上几天。”

独孤辰看着天边墨云,黑压压的一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恩,看样子还要几天。”上前关好窗户,搂着娇妻往寝室走去。

“娘子,来做好,我在给你把把脉。”独孤辰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的娘子,生怕身体出现什么状况。

“不是前天刚看过的吗,怎么今天还看?”风絮儿娇嗔了下独孤辰,但还是听话的坐在了寝室里的椅子上,乖乖的伸出手,给他把脉。

独孤辰点点她的俏鼻,宠溺的说道,“以后相公我会每天为你把脉。”嘴角含笑看着风絮儿。

风絮儿听闻有些头大,皱着眉,不赞同的摇摇头,“哪有天天把脉的,以后一个月一次就行了。”

独孤辰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非常认真的开始给自己的娇妻把脉,直到一炷香过后,才放开她白嫩纤细的手腕。

“怎么样?”风絮儿虽然知道自己身体很好,每天用的实物也是最新鲜的,而且天天药膳不断,自从喝了他给开的药膳,自己就没在孕吐过,这次把脉比以往的时间长上很多,自己也有些担心的问道。

“娘子,很好,你和宝宝都很健康。”凤眸里闪过一丝光亮,忍不住盯着她的肚子猛看。

风絮儿心生疑惑,看着诡异的独孤辰,“既然很好,为什么把脉这么长的时间?”

“我想要确定下,你和宝宝是否都很健康。”

“哦。”半信半疑,持有怀疑的目光看着独孤辰。

“王妃,赵大鹏来信。”罂粟的声音乍然的响起,打断了风絮儿审视独孤辰的目光。

“拿进来。”

罂粟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王妃,安静的站在一边。

风絮儿打开信,细细的看了起来,直到两刻钟过去了,才放下手中的信,嘴角微勾,眼眸里闪着晶莹的亮光,兴奋的小脸也因此涨的绯红。

旁边的独孤辰看在眼里,微眯起眼睛,什么时候多出了个赵大鹏,一听就是个男子的名字,而自己娘子看完来信,居然能眉开眼笑,心里不由的醋意大发,拿起桌子上的信,快速的扫了起来。

风絮儿见独孤辰的脸色都快成了墨色,心里好笑,醋桶一个,也没有阻止独孤辰看信,只想等他看完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在他看信期间,自己脑子里不停的回忆信里的内容,主要有这么几点,第一就是酒楼已经在赵大鹏所在的州府以及各个镇里都开遍了,比邻州府的酒楼也在装修中。其次就是地,不管是良田还是荒地以及无主的荒山,都已经买了下来,现在闲置着。

独孤辰看完信后,原本乌云密布的脸上,现在已经太阳高照。

挑着眉,看着他,“这信有问题吗?”

独孤辰挺了挺胸口,清咳的几下,皱着眉头,故作深沉的摇摇头。

风絮儿看着他装模作样,抿唇笑着,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俏脸憋的通红。清清嗓子,“我去书房给赵大鹏回个信。”轻盈的起身,一边的罂粟见状立马上前扶着王妃,慢慢的走出寝室。

独孤辰尴尬的笑笑,看着外边下着小雨,不放心她走在雨中,哪怕是身边有人服侍也不行。想到此,起身也跟着出去,走到殿门口,一手撑开油纸伞,一手搂着娘子,两人肩并肩,走在小雨中。

九月初一的这天,皇宫一大早就发出了公告,康泽年号正式的改为嘉佑年号,普天同庆。

大街小巷上到处人满为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趁着独孤辰没在府里,风絮儿终于出了魅王府的大门,关在府里小半个月,哪哪都不让去,每天都把脉,一天一个样的换着膳食,自己都发现身上涨了不少的肉,脸上都有婴儿肥了,每次抗议都无效,如果偷偷的倒掉,被发现后,第二天反而会变本加厉的增加膳食。

“王妃,这样出来好吗?”百合有些头皮发麻,想着王爷临走的时候还叮嘱过自己,要看护好王妃,现在这不声不响的就出了府里,到时候,王爷回来找不着,还不得大发雷霆啊,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在大街上逛的正起劲的风絮儿听见百合的话,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不等他回去,我们就回去了。”

百合在一边小心的紧跟着,一边心里期盼着自家王妃能快点回去,越是这么想,往往却,事与愿违。

惊风等人在府外守候了小半个月,今天终于见风絮儿领着一个丫头出了府门,身边还没有其他的侍卫,几人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变开始分开,偷偷的跟在暗处。

心情很好的风絮儿,左看看,右看看,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看见街边上有位大娘正在卖小孩穿的虎头鞋,活灵活现,很招人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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