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瞪双眼,大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只听见,“碰,桄榔桄榔,啪。”茶杯的杯盖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胡闹,你以为你打仗就是你说的真没简单,那还要元帅干什么,大臣是说抓就抓的吗?简直一派胡言。”甩着袖子,双手负在后面。
屋外的几人听见皇上大声的喊道,罂粟刚一迈开腿像大殿平跑去,却被几人给拦了下来,“在等等,你现在贸然进去,会害了王妃。”梅冷雷使劲的攥着罂粟的胳膊,冷声的说道。
罂粟见梅姐姐对着自己点头,在看看其他人也是如此,才打消了念头。
殿内风絮儿只是轻声一笑,凤眸望去因愤怒而站起身来的皇上,不由讥讽道,“是皇上你问我怎么办的啊,我这不是告诉你解决方法了啊,难道不对,我感觉甚好。”
“哼,就你那方法还甚好,简直是不知所谓。”居高临下的看着风絮儿,真是恨不得一下掐死她。
“哦,既然皇上你都有好办法,为何还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来说。”挑着眉,不屑的说着。
“把魅王的兵符拿来,朕还可以让你和肚中的孩子活命,不然、、、别怪朕心狠手辣。”不在掩饰自己的目的,终于说了出来。
“不可能。”挑着眉,倔强的目光看着独孤寒。
额头两侧的青筋突显,绛紫色的脸,恶狠狠的目光像盯死人般似的看着风絮儿。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消失。”
“不信。”风絮儿同样不惧起的目光,刀锋般的目光射向独孤寒。
独孤寒一眨不眨的盯着风絮儿,一只手轻太,就见一个身影飘然的落下,全身裹着黑色的衣服,蛇毒般的眼睛,盯着风絮儿。
风絮儿见状只是微微一笑,手不在然的摸着自己的手腕,“我还真像知道知道,是你的暗卫厉害,还是我的暗卫厉害,比比又有何妨。”
随着风絮儿的声音落下,往魂翩若惊鸿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脚下无一丝声响,浑身透着死亡般的气息。
独孤寒见状,原本绛紫色的脸,在看到往魂的那一刻更是转黑,紧抿的双唇,生平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的无视。
身边站着的石公公,更是大气不敢的喘,就连额头上的汗,都不敢去擦,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好样的。”说完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石公公见状,紧忙的跟在其后,在路过风絮儿跟前,诧异的看来眼。
殿外的几人见皇上走了,这才纷纷进来大殿,见王妃玩好的站在那里,瞬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王妃?”玄月担忧的声音在风絮儿的背后响起。
天翼见王妃后脊背湿了一片,紧皱着双眉,心里把独孤寒骂了上前边都不解心头之恨。
“无碍,怕是未来魅王府要有一劫啊。”从新的坐在倚在上,脸带愁容。身心均是疲累。
几人听完之后,均是默默无声。
自从皇上回宫之后,便没再提起兵权之事,只不过魅王府不时的有刺客进院,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晚上风絮儿睡不着,想起了独孤辰送自己的那个月牙玉佩,当时只告诉自己这是快玉佩是娶妻的信物,其次就是和一些店铺有关,难道除了这些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起身,披上披风,叫来了守在外面的玄月。
“你可知道这没玉佩的来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块月牙形。
玄月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那块玉佩,点头,是王爷随身带的那块。
“这个玉佩是太上皇当时大婚的时候给萧太后的定情信物,总共有两块,一块在王妃这里,一块在当今皇上那里,传闻,这两块玉佩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宝藏?”风絮儿更加的疑惑,单单这两块玉佩就能开启宝藏的大门,既然如此,当时太上皇就应该知道啊,可为何还要给萧太后,难道是个阴谋?
“对,听闻宝藏地图已经被人夺取。”这件事在江湖上已经传遍了,现在用各种办法打探地图的下落。
“是不是最近一个月被传开的?”
玄月低头沉思了下,点点头,“是,有半个多月了。”
风絮儿听完之后,冷笑一声。
“王妃,有什么不妥吗?”见王妃面如冷霜,玄月疑惑的问道。
“这是阴谋,针对我们和皇上的!”刚才的怀疑已经被证实,那么传出去宝藏的消息就是宫里边太上皇。
“王妃,你谁说那位?”玄月有些不敢置信,他都已经禅位,居然还有能力挑起事端。
“不错,没想到,让他给摆了一道。”做了几十年的皇上,却也不是毋庸之辈,不可能就因为独孤辰那么几下子就被吓住,被逼退位,而是有预谋的,这些估计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谓真是老狐狸,看透了独孤寒的性情,多以才甘愿的退位。
“那么王爷这次遭遇不测会不会是他的所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只有王爷不在世,皇上才能收回兵权,如果皇上在意外身亡,又没有子嗣,那么这时候太上皇从新掌政,兵权自然而然的落入他的手中,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思不可谓不毒。
“不会。”如果是他出手,知道独孤辰掉崖,那么不他不会多此一举,爆出宝藏的事情,唯一的解释,是知道皇上并没有拿到兵符,这才火上浇油,迫使皇上尽快的出掉自己,这样下来,魅王府里的两个主子加上未出世的世子或是郡主,全部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