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朕是真的没见过,这些东西既然是宫里出现的,那么,肯定登记在册的,查一下便知道,这一些珠花都分给了谁。”
独孤辰点点头,风轻便跟着石公公去查资料,独孤辰也安静的做了下来,看了桌子上的金子,转眸的对着花无影说道:“查尹亚阁。”
“是,主子。”抬眸看了眼主子,才转身离去。
偌大的书房里,独孤辰和独孤寒对视了会,站起身走到独孤寒的跟前:“最好不是你,否则,本王会让叫你后悔莫及。”
甩着宽大的袖子,走了。
时隔二天,风轻和花无影都传来消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叫傅伟的人,魅王下令,暗中的搜捕这个人。
皇宫里的魅王府的细作传出,一个神秘男子,经常出去忘忧宫,而且说的样子和暗中搜查的此人也十分吻合,听完之后独孤辰冷笑一声,原来这一切,全是忘忧宫里的人做的,这就不难解释了。
夜里,独孤辰一身大红色满身绣着桃花的长袍,妖艳与邪魅混杂在一起,让人移不开眼,之后领着几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府里,直奔皇宫里的无忧宫。
在无忧宫里外的大叔上守候多时,便见一个身着一件蓝色云翔蝠文长袍,靛蓝色长袍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银丝流云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的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上面戴着顶嵌玉小银冠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独孤辰身后的风轻和花无影相视一眼,见是此人,变翻身的飘落,准备上去拿人。
傅伟一个机灵,并不恋战,脚尖点地,起身越过高高的围墙,准备逃走,独孤辰站在树上,将下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留下黄易和地安两人看住太上皇,自己则提气,一个凌空飞跃直接追了上去,没出片刻中,傅伟就让独孤辰给一举拿下。
傅伟见到魅王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事情已经暴漏,自己将会不得好死,深深的看了眼主子皇宫的方向,狠下心,一口咬碎藏在嘴里的毒。
风轻立刻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吐出来,可还是被他少许的喝了下去,嘴里立刻吐出一口浓黑色的血,脸上瞬间便的紫黑,不出半刻中,已经气绝身亡。
独孤辰眯起凛冽的双眸,扫了地上的人一眼,随后起身回到了忘忧宫。
独孤康泽似乎早就已经知道独孤辰会来,便早早的坐在椅子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穿在身上,干净整洁,神情自然,不悲不愤,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依然自得的喝着茶水。
独孤辰进殿,撩起袍子坐在一边,扭头看向独孤康泽,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小时候疼爱自己的父皇,为了权力,可以下手去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权利,更是连弱小,手无缚鸡之力的满月婴儿都下的去毒手,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难到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见他喝够了茶,独孤辰才缓缓的张开嘴。
独孤康泽看着沉静下来的独孤辰,忽的一笑,感叹了声:“朕就不应该放你离开京城,让你去参军。”
“晚了。”
“毒是我让下的,你怎么打算处置我?”挑挑眉,嘴角挂着一抹的得意的笑容。
“你很得意是么?你以为两个孩子死了?还是你以为你仗着是本王的父皇,本王就不敢收拾你是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放下腿上的长袍,站起来,逼近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第一,我儿子和女儿还活着,第二,你真猜对了,本王不杀你,但是本王却要你永不见天日。”看着他一掌惊慌的脸,独孤辰勾起着嘴角,冷冷的笑着。
“你想干什么?朕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朕。”独孤康泽此刻却是害怕了,慌张的站起身来。
“父亲?不能?当你要毒死自己亲孙子,孙女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你是他们的祖父,本王的父亲,这时候却说你是本王的父亲,你不觉的你晚了么?你不觉的你羞愧么?你不觉的你无耻么?你不觉的你连做一个人的资格走没有了么?不能!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事是本王不能做的。”
独孤康泽傻被那一句句话责问的话说不出来,傻愣愣的被人给押走了。
“主子,要不要跟皇上说一下。”花无影站在独孤辰的左身侧,看着一脸铁青的王爷,小声的说道。
独孤辰想了下,点点头:“告诉皇上,太上皇殁了。”
“是。”
嘉佑二年,六月初十,太上皇殁。
风絮儿得知情况后,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亲生父亲,杀不得,只能囚禁,一直供奉到死,这也算是给了他另一种的惩罚,省得的他到处祸害人。
事情告于段落,孩子的奶娘还是要找,总不能天天的喝米糊和灵泉吧,新一轮的奶娘开始删选,挑挑拣拣的,才找了个比较顺眼的,家事简单的人,经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风絮儿直接把奶娘的男人和孩子一并领进了王府,管家给奶娘的男人找了份活计,这样也能防备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小白自从中毒之后,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小主子,小主子睡那,它也跟着睡那。
现在的夏园可是比初春的时候要好了很多,现在哪里快变成一个小型的联姻场所,有不少佳人在那里找到了好的姻缘,也因此,京城那些千金小姐以及王公贵族的公子哥,有事没事的都跑去看花,喝茶。
风絮儿和独孤辰一早就来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