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辰看着罂粟手上的饭菜已经热过一遍又一遍,菜热的都已经变颜色了,而自己娘子还关在书房。

脸色不善的对着罂粟训斥道:“你们主子不吃饭,你们就由着她?”

罂粟端着托盘,心惊的立马跪地,端着托盘的手,都还在微微的颤抖,垂头不语。

风絮儿刚放下手中的笔,就听见自己的相公训斥这自己的婢女,轻盈的起身,拉开书房的门,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罂粟:“给我下碗面条来吧!”

“是,小姐。”罂粟头也没赶抬的,起身端着托盘上的饭和菜走了。

看着罂粟急匆匆的走了,风絮儿对着独孤辰翻了下眼:“看你,都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你不吃饭都是她们的错。”独孤辰脸色青黑的搂着风絮儿进了书房。

风絮儿抬眸望去:“是我不吃的,怎么是她们的错?”这哪跟哪啊!

“哼,服侍不周,当然有错。”搂着她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张新鲜出炉的图纸,独孤辰的脸更黑了,指着手里的图纸问着怀里的娘子:“你就是因为在这张鬼东西不吃饭的?”

“什么鬼东西,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画了两个时辰才画完的。”风絮儿不高兴的立马瞪了眼他。

“你还有理了,为了这东西不吃饭,下次在这样,我可打屁屁了。”独孤辰见娘子如此的紧张,于是赶紧的放下手里的画,不然一会一生气,不小心在毁了,那娘子岂不是在花费两个时辰画它,那样自己不是又两个时辰见不到娘子,想想都亏死了。

“你要打我屁屁?”风絮儿惊讶的看着身后的某人。

独孤辰对着风絮儿很认真的点点头。

风絮儿抖着嘴,眼皮狂跳,额头上全是黑线,一条一条的。

“小姐,面好了。”尴尬的时候,还好有罂粟来解救自己。

“进来。”风絮儿跳下某人的大腿,走到椅子跟前,端起还在冒着热气的面条,小口的吃了起来。

独孤辰看着娘子吃的很香的样子,自己的怒气才算消下去一点,随后自己拿起桌子上的图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主子,马飞到了。”黄易走了进来,规矩的站在书案前,恭敬地禀报。

独孤辰抬眸看了看黄易,放下手中的图纸,对着黄易摆摆手,站起身来,走到了风絮儿的跟前:“我先去看看,你慢慢的吃。”

“恩,你去吧,我吃完就来。”

前厅的马飞坐立难安,不时的来回瞅瞅,见一身月牙白,上面还绣着朵朵怒放的玉兰,脚下是同色的长靴,马飞站起身来,等着主子走过,回身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

“马叔,请起。”

“谢主子。”马飞抬眼,见主子对自己抬抬下颚,示意让自己坐下。

马飞刚做稳,主子慵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如果仔细的听去,能觉察到那么一丝丝的温暖:“马叔,最近身体可好?”

“哈哈,好,身体比原来可是强多了,原先的老寒腿,现在也好了,自打从前年就没在犯过。”说起身体,马叔那是一个乐,越发觉得主母的药酒好。

独孤辰听完之后,心里安慰了不少。

风絮儿走进了大厅,看着他们两个叙旧,紧走了几步,坐在了马飞的旁边,马飞回头一看,是主母,刚想着起身,就被风絮儿给拦了下来:“马叔!今儿个你怎么来了?”

“嘻嘻,我是想你那药酒了!”马叔看见风絮儿那一刻嘴直接裂开了,胡子更是一翘一翘的。

风絮儿扶额,马叔还真直接:“药酒没有了!”

“…。不,不会的吧。”马叔的笑脸立时的僵在脸上,看着风絮儿,不相信的摇摇头。

“你说呢?”风絮儿笑着反问马叔。

独孤辰看着娘子这么半天都没看自己一眼,刀子的目光不时的瞥向马叔。

马叔抖抖身子,总感觉一道道冰冷的风像自己后背吹来,不用看都知道这风是哪吹出来的。

“呵呵呵,当然是有了。”马叔僵着脸,此时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风絮儿看着马叔不自在,回头一撇,发现相公的刀子眼不时的像着马叔飞来,自己感觉顿时黑线挂满头,在看马叔一脸可怜兮兮的样,也不在逗弄他,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伸手指了指外面,才扭身的回到了独孤辰的身边。

聪明如马叔,立刻明白了风絮儿的意思,于是等不及的站起身,对着上首座的独孤辰说道:“主子,人应经送到了,属下该走了。”

独孤辰紧抿着嘴,撇了眼地上的马叔,心里冷哼声,分明是冲着自己娘子酿的药酒来的,还冠冕堂皇的说是来送人的,真是脸越来越厚了。

“恩,回去吧!”轻飘飘的一句话,从那张薄唇里吐了出来。

马叔没见主子没在说些什么,扭身的三步并两步的出了大厅,走出去几步,才吐出一口气,想起主母的对着自己笔画着,于是站在原地来回的扭头看着,终于在一个树下,见到天翼单手捧着酒坛,另一只对着自己猛招手。

“小子,快快快,给我,这酒坛子很沉,别在累着你。”马叔脸上堆满了笑容,双手紧忙的要接过天翼手里的酒坛。

天翼笑看着马叔,笑嘻嘻的对着他道:“不沉,这点东西算什么,哎哎哎,你别动啊。”天翼紧忙的扭转了身体,躲过了马叔的手。

“哎,我说你小子,赶紧的拿来,不然小心我揍你。”马叔气的吹着胡子。

天翼瞧见马叔的那双眼都快黏到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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