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絮儿大致的了解了下:“我还要具体的看看,给我一些时间,我在好好的研究一番。”
“好,娘子不急,再说明天就立冬了,以后会越来越冷,水库这件事情只能开春的时候才能修建。”
“都立冬了,真快,我知道了相公,你派人把图纸给我送去,既然不是很着急,我就仔细的研究一下。”立冬以后,地表面都开始上冻,河里的冰也开始冻结,根本就不适合清理河道的淤泥,更不是修建水库的最佳时机,看来也只能等到来年的春天,万物复苏之际了,自己也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的制定一些方案。
“娘子,辛苦了。”对于此时,独孤辰确实无能为力,关于水灾这方面,从先祖开国以后,但凡遇到这种事情,工部商量出来的结果都是那沙包堵水,在不就是不吭声,这种事情都已经困扰了几百年了,可最终还是没有进一步的进展,如果娘子真能解决了这件事,那么娘子将会事历史上最大的功臣,更是百姓们的福星。
“你在这么说,我可就不里你了,在说,我这也不全是为了你,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整个雪堰国最大的地主婆呢。”风絮儿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哪怕真是为了百姓,在此刻也绝不承认,因为不想让他对自己抱有那么一丝丝感激的同时对自己而成生的愧疚,这不是风絮儿想看到的。
独孤辰看着娘子,笑了,笑容是那么的柔和,心里却是清楚娘子为什么这么说:“我的大地主,以后为夫可就靠你养活了。”
“行啊,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呃,呵呵、、、呵呵,好,我就把自己养的美美的,等你回家。”
“行了别贫了,别忘了。”
“不会,我随后就让人给你送过去。”
“恩,我先走了,估计你有的忙了。”眼睛望向书桌上的几大堆的奏折,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近几个月以来的奏折,这皇帝做的,可真是累的,没时间不说,一天到晚累的跟那、、、啥是的。
“好,我晚上回去陪你吃饭。”独孤辰也很无奈,既然中午陪不了自己的娘子,那么晚上说什么也要早些回去。
风絮儿笑了笑:“恩,走了,不要想我哦。”冲着他调皮的眨了下眼,扭身的走了。
独留某人在原地傻笑。
“皇后娘娘金安。”
刚出书房,就听见有人给自己请安,回身庹咀旁紫嗾在恭敬的向着自己抱拳弯腰行礼。
“宰相大人请起,无须多礼。”风絮儿轻扶了一把。
“谢皇后娘娘。”萧亦然站起身来,腰还是略微的弯着,不敢站直。
和他共事过几个月,对于此人,风絮儿还是比较了解的,想起了那个恬静的表妹,想来应该到了出家的年纪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
“宰相,本宫没记错的话,佳珍今年似乎已经十七了吧。”
萧亦然心头猛的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道:“回皇后娘娘,小女确实是十七了。”悄然的揭起眼皮瞄了一眼皇后,随后又快速的垂下,心里千思百转,皇后这是要给自己女儿指婚?还是、、、。
“不知道可有人家了?”
“回娘娘,还没有。”
“恩,看来宰相是爱女心切,有时间,让另夫人带着表妹到宫里一叙,本宫也好长时间没见表妹了,心里甚是想念。”风絮儿见他紧张的人头冒着细汗,随即也不在所说什么。
萧亦然吃惊的抬头,撩起长袍谢恩,双腿刚打弯,被风絮儿轻抚了一把:“宰相不必如此,皇上在里面的,您赶紧的去吧。”
萧亦然目送皇后走了,直起身子,刚才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皇后娘娘给自家珍儿指婚,却没成想,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不知道被皇后娘娘惦记上是好事,还是坏事,哎,叹了口气,整理了下衣服,进殿里面圣。
出了御书房,顺着小路走向了御花园,虽然马上立冬,那是菊园里的菊花却是怒放盛开,想来宫里的那些花匠也是费了很多心思。
“娘娘,天气转凉看,还是披上披风吧。”竹冷请拿着手上的披风,轻声的问着深思中的皇后。
“呃,哦,你这一说,本宫倒是觉的冷了,披上吧。”回神的风絮儿浅笑道。
火红的披风罩住了她傲人的身姿,静静的矗立在菊花园中,眉目温笑,柔柔的看着院子里的各色的菊花。
午后,独孤辰派人把一大轴的图纸命几个太监给搬去了养心殿。
“娘娘,皇上命人送了来东西,太监们问娘娘,把东西放哪!”罂粟从殿外走了进来,见娘娘手里正磋磨着手里的细小的狼嚎,上前屈身行礼道。
“放到偏殿,在地上铺上一成厚实的布料,然后把图纸放上去,慢慢的打开,不得弄坏一丝一毫,弄脏弄乱。”
“是娘娘。”
见她走了,收好自己手中的笔,轻盈的起身,净净手,拿出一块洁白的锦帕,擦着双手,才转身去了偏殿。
大图占据了偏殿的三分一,整个铺开,站前图的前面,整个人感觉好像江山就在脚下一般,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要来打搅我。”
“是,娘娘。”罂粟领着宫人一次的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