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絮儿赶到的时候,村长已经将投完毒的风二雨和风三田抓个正着,人脏并获。
抓投毒之人动静不小,惊动了村人。大家都举着火把聚在祠堂门口,看着柱子上绑着的风二雨和风三田。
“风大叔,开门,快开门,你两个儿子让村长抓起来了。”风柱子使劲的拍着风有才家的大门嘴里嘟囔着。
风有才听完险些晕厥过去,颤悠悠的来到祠堂门口。看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大声的喊着报官之类的话,心里煞是凉了半截了,心想完了,事情败露了。
“村长,这种人不能姑息。”
“就是,敢在村里投毒,还祸害庄稼,这种人就不配留在村里。”
“一定要撵出村去,村里不能留此人。”
“村长,那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的庄稼都让这两个畜生祸害了,这叫我们以后咋活啊。”风赵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的那个伤心。
“不行,一定要报官,让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风达的媳妇风罗氏叉着腰,在一边气愤的喊着。
风有才听着要报官,一送到官府去,自己的两个儿子可就彻底的完了,不行,一定要救回来。
“我说大侄媳妇,没凭没据怎么赖我儿子投毒?”风有才强势的站出来替儿子周旋。
“二叔,这话就不对了,大家有目共睹的看见你两个儿子投毒,怎么叫没凭没据的。”风罗氏斜着眼睛看着风有才。
“哼,笑话,就凭着一个瓶子就认定我儿子下毒。?”风有才看着风二雨使劲的向着自己使眼色。心里大约清楚了。
“当时抓住风二雨和风三田的时候,瓶子就在风二雨的手上,这事又怎么说,而且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到地里又是干什么来了。”张晖气愤瞪着眼睛质问风有才。
“你亲眼看见我儿子投毒的?”风有才半眯着眼睛。进一步探下虚实。
“…。没有”张晖噎住,闷声闷气的说了句。
“那么谁又亲眼看家我儿投毒的?”风有才加大声音的问着围观的人,眼睛扫向大家。随后又转身看向村长。
“村长,就评一个瓶子就要给我儿定罪,我不服,就算我拼了这一条老命,我也要讨个说法。”风有才定定的看着风铁木。
风铁木点点头,看向一边不说话的风喜。转眸又看看一脸淡定的风絮儿。沉思一下,转过身来看向风有才:“你儿子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地里做什么去了,二雨手里的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人老来了,睡的早。你可以问问我两个儿子。”风有才转转眼珠,看向柱子上的两个人儿子。
风铁木手一挥,看押的人就拿开风二雨和风三田嘴里的布。得到自由的风二雨直呼冤枉。
“村长,爹,我们冤枉啊,我和小弟只是想着爹的寿辰快到了,结伴去山上下个套子,整点野物。好给爹过个寿,结果走到地里,一脚就踢到一个瓶子,刚拿起来,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村长抓起来了。”风二雨为自己辩驳,其实也是像爹诉说着刚发生的事,风三田见二哥说的头头是道,自己也跟着喊冤。
“村长,看这事儿,原本孩子是好意想着给我过个寿辰,结果就被你们误会抓起来了。”风有才摊摊手,一脸的我很骄傲,看我儿子多孝顺。
风絮儿看着无耻的三人组,讽刺的勾起嘴角,来到风喜的跟前,悄声的说了几句话。
正在左右为难的村长不知道该放还是该关,就在这时,风喜上前对着村长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村长豁然开朗。
“有才大叔,是不是冤枉你儿子,一会儿就会见分晓。”风铁木转身叫来风达,拿上瓶子去镇上的药铺问问,这是谁家的给开的。
风达拿上药瓶,立马的就直奔镇上而去。风有才眼皮直跳,瞪着不争气的两个儿子。冷汗直流,寻思一会下面的事怎么办。
晓星隐去,天色迅速变化着,天边出现鱼肚皮白色,公鸡不时的叫上几声。天渐渐的亮了。
风达到镇子上,挨个的拍着药铺,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药铺找到了开药的人。顾不得说上什么,就拉着掌柜的一路狂奔的来到风家村。
“看,风达领着一个人回来了。”张晖眼尖的看着远处的风达正拉着一个人本地里而来。
“村长,我找到了,这药就是他开的。”风达摸着头上的汗,指着正在大口呼吸的合庆药铺掌柜。
村长上前一步,拿过风达手中的瓶子:“敢问这药瓶可是贵药铺的。”
合庆药铺掌柜扫了眼瓶子,有看向围观的人,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停顿半刻后,才慢悠悠的说道:“这是我们合庆药铺的专用的瓶子。”
“专用的瓶子?”村长犯着疑惑。皱着眉头问着药铺掌柜的。
“不瞒村长,这种瓶子只放有毒的药,普通的药,用大黄纸包好就行。”药铺掌柜慢条斯理的说着。
“有毒之物?不知道这些人里可否有去你店里买过这瓶子里的东西?”村长趁热打铁的问着药铺掌柜。
掌柜在人群了扫了一眼,在不远处就认出了风三田。“村长,就是他去我店里买的毒药。”
“村长,这回证实风三田买药,风二雨投毒,凭证都有了,你给做主吧”风罗氏气焰立马见涨,不依不饶的让村长给他做主。
随后被投毒的几家人都效仿风罗氏,让村长做主。
村长无奈把老族长请来,商量了一下,决定把风有才撵出风家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