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恐怕一时给不了你答案。”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
张云漫微讶:“我能不能问下你为什么对他们如此执着?”
“这是我的私事,恐怕也不方便回答你。”
“好吧,我会把你的意思反应给总部的,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以茶代酒。”
容铭远点点头:“合作愉快。”
*******************************************************************
封先生到底还是知晓了这件事情,给她打了电话:“我的若初,喝醉了差点儿摔下江去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全部抛到脑后去了吗?”
自从掉下去醒来后,身体里的记忆仿佛被一分为二,跟宋先生共同生活的片段很清晰,可总是偶尔,会有另外的一些人和事从心底蹦跶出来。
很快,快的她根本不曾见他们的真面目看清楚,但又觉得这就是过去真实发生过的。
阳光晒得她有些倦懒,身体在躺椅上轻微摇晃着,看着钻石手链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她呵呵笑了:“封先生,你真是神通广大呢,没人告诉你你都能知道,好厉害呀。”
“是啊,我在你身上安装了定位系统知不知道,你做什么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中。”
“是吗?那你说,我最近都做了什么?”她本是慵懒而无心的一句问话。
却叫封景墨的回答惊的有些失了魂。
封景墨说:“最近跟一个叫容铭远的男人打得火~热吧,让我都有些后悔到日本了,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宋若初的摇晃抖停,倏然从躺椅上坐起,封景墨的回答,已经超出她的心理预期,她确实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么就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了。
“是老钟告诉你的吧。”她有些讪讪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我知道,不过,我确实觉得放你离开太久了,你是不是该考虑下回来了?”
“我知道了。”
跟封景墨的通话结束后,她的心情突然就晦涩起来。原本一场不远万里的远足,都因为这个电话而变了味。
封景墨看似给了她很大的自由,实际上,还是派人处处监视着她吧,美其名曰保护,但真正的目的谁也说不好。
本来打算去把封言熙和封一一接回来,结果老钟却告诉她,庄清带着他们进行为期三天的短途旅游去了。
她给他们打了电话,确认他们一切安好,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封景墨暗中授意的,值得商榷。
封先生已经催促她的回城了,她需要加快脚步了。
所以又去了孔雀村,打算把外婆的坟和房子修一修,但到了那里一看,房子已经修好了,还是二层的小洋房,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村里别样的惹眼。
张婶儿见她来了,兴匆匆的跑来找她,宋若初吃惊的指着这幢被阳光照耀的通体发亮的小洋房:“张婶儿,这是怎么回事?”
“小初,这不是你叫人修造的吗?你真是有本事,不但叫人把房子造了,还把你外婆的坟都里外修葺了一遍,我们这山头啊,就没有一个坟比你外婆的更气派,也没有一家的房子比得上你们啊,哎,可惜老太太走的早,要不然真该好好享享你的福了。”
宋若初瞠目结舌:“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我叫人修的。”
“怎么可能!”张婶儿拍拍宋若初的肩膀,“小初,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大伙儿都只有羡慕的份。”
宋若初哭笑不得:“张婶儿,我没必要骗你啊,真不是我叫人做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要造这么一幢房子,这得多少人啊,我发誓,真的不是我。”
张婶儿也愣了:“这就奇怪了,你下山后那些人就上来了,倒是真的有很多人,日夜赶工造起来的,我们还都夸你有本事呢。”
宋若初抚额:“可这真的不是我叫人做的。”
远处,已经有推土机进场开始修建学校的地基,她突然就想到了那么个人。
是容铭远吗?除了他,他真的想不出第二人了。
鉴于上一次的迷路,宋若初请张婶儿再带着自己去一趟外婆的坟。修的可真是大手笔,丝毫不输给坟墓里几万元的,在这座山头,其实是那么格格不入,而且还有些刺眼。
不过木已成舟,宋若初恭敬的鞠了几个躬,就下山去了。
如果一直找不到答案,心里会很不舒服。
尽管封景墨的警告犹言在耳,她还是不得不给容铭远打个电话确认下。
但他的电话却关机了。
********************************************************************
收线,回到市区已是华灯初放。
南门公园因为搞活动,所以人潮拥堵,车子都堵死了,她干脆付了钱下了车,混迹在这样拥挤的人潮中,随波逐流,他们把她推向哪儿,就是哪儿。
************
今天对容铭远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宋磊知道他每年的这一天,都会选择一个人安静的出走。
他一般都是去海边坐一天,然后回市区,找个酒吧独坐自天明。虽然昨晚上自己还特意交代了他现在身体是重要的恢复期,不能再沾酒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多少。
但愿别再出事才好。
容铭远确实是在海边坐了一天,风吹的他头疼,也吹的他异常清醒。
还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