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贿赂官员,雇人行凶等等一系列的证据明明在她这里,而她也从没有把这些交出去过啊。

虽然她恨容铭远,却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那些证据,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交出去过,那么,是封先生拿走了那些资料吗?

怪不得容铭远会说自己那么恨他,怪不得宋磊会说自己残忍。她是想让他受到惩罚,却从没想过要将他送进监狱颏。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我还要吃那个小萝卜丁。夥”

苏染回过神,喂了封一一一嘴饭,又把他们下午要做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才说:“你们在这里玩,妈妈要出去一趟,乖乖的,言熙,你照顾妹妹啊。”

封言熙应了一声:“知道了。”

乔云深在事务所,苏染直接去了,等在休息室,握着咖啡的手冰凉,她也没有在意。

处理完了一宗案件的乔云深推门进来,笑容如春风,他脱掉了外面的黑色西装,只穿一件白色的衬衫陪着黑蓝相间领带,眉宇间神采飞扬,英气逼人。

他自然的坐到苏染身边,笑着问她:“怎么突然来找我?是离婚的事情还没办妥吗?”

苏染摇摇头,正色的看着乔云深,问他:“云深,那些关于容氏集团的证据,是封先生给你的吗?”

乔云深摇摇头,笑着说:“当然不是,是你给我的啊。”

我?

苏染明显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乔云深:“我什么时候给你了?”

“你把离婚证同这些证据一同交给我的啊。”

苏染皱眉,那时候她神思恍惚,哪有心思管这些事情,假离婚证是跟那些证据放在一起的,她便一同都交给了乔云深。

这么说,容铭远的牢狱之灾全部都是因她而起!

乔云深看着神色异常的苏染,不禁拍了拍她,问:“染染,你怎么了?还好吧?”

“谁让你把那些证据也都交出去的?!”

苏染忍不住吼了出来。

乔云深奇怪的看着她,一脸无辜:“我以为你给我那些就是让我都交出去啊,难道你不想看到容铭远一无所有,锒铛入狱吗?”

这句话,像是当头给苏染浇下了一瓢冷水,是啊,她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她不希望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吗?

而这些,不是她正所希望的?为什么现在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呢?

牢狱比不了其他地方,记得他也曾经被关进去过,结果出来的时候满身伤痕,现在,他在里面,又怎么样了?

苏染恨着这样的自己,理智告诉她容铭远已经跟她再无瓜葛,可是心里却不争气的总是想着他。

乔云深拍拍她的肩膀,不放心的问:“染染,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苏染眼神躲闪,她站起来,仓皇的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容氏的事件持续发酵,所有的资金被冻结,容氏的员工下岗,工程停了,属于容铭远的私人财产也被拿出来抵用工资。

苏染关上了电视,头疼的窝在沙发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像都是她。

封一一爬到她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甜甜糯糯的,“妈妈,中午我想要吃咖喱牛排,哥哥想要吃柳橙鹅肝酱,爸爸我带我们出去吃饭哎,妈妈,你想吃什么?”

苏染睁开眼睛,抱过封一一,在她的小脸上印下一个吻,“一一乖,你们和爸爸去吃饭吧,妈妈不饿,吧想吃东西。”

“哦。”

封一一从苏染的身上爬下来,挥着小短腿跑去跟封景墨汇报得到的“情报”了。

“爸爸,妈妈说她不饿,不想吃饭呢。”

封景墨皱起了眉头,他亲自走进了苏染的房间,坐到了她身旁,也不说话,就默默的陪着她坐着。

苏染看着他,也不说话,这个男人,给了她新的生命,还给了她两个可爱的孩子,似乎从来都是她的依靠。

封景墨冲她温暖一笑:“想哭吗?想哭就哭出来,肩膀借给你。”

他总是这样,总是能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表现出最适合她的举

tang动。

苏染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觉得心里像是缺少了一大片,变得空白,让她的心也空空如也。

以前,她嫁给容铭远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只想当好她的妻子,后来心里对他充满了恨意,虽然过得辛苦,但最少是充实的,可是现在,当他真的就这么完完全全的退出了她的生活,苏染才愕然惊觉,他对自己的影响竟然会有这么大。

哭够了,眼睛也红了,苏染抬起头,做了一个决定:“封先生,带我回法国吧,我想要离开这里。”

封景墨颔首:“好。什么时候?”

“越来越好。”

“行,我来安排。”

封景墨擦擦她眼角的泪珠:“都快成花猫了,一会儿让言熙看见又笑话你,染染,你可是当了妈的人了,这样在小孩子面前丢脸可不好啊。”

封景墨打趣着跟她开着玩笑,苏染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临走之前,她想去看一看母亲,也去看一看妹妹,这一走,或许很久都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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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一片安静,不是上坟的日子,这里除了管理员之外,几乎都没有人。苏染在自己母亲的坟前放下一束白菊~花,mo着戴在脖子上的金锁,坐在了母亲的坟墓前。

“妈妈,我可能要走了呢,会过很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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