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正在封一一的病c前,封一一是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正在医院的病c上静养。

“现在吗?”

“如果夫人现在有时间,现在也行。”

苏染想了想,封一一已经睡着了,交给护工应该没有问题,便应下了宋磊。

见面的地方约在了一间他们彼此都很熟知的咖啡厅,绿色的爬山虎将整个咖啡厅包围住,就算是在白天,咖啡厅里的光线也是柔和的,淡黄色的光晕,萦绕出一股复古文艺的气息。

苏染走进去,宋磊已经站起身:“夫人,在这里。”

她走过去,随手将包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什么话,说吧。”

她跟容铭远之间早就已经纠缠不清,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对不起谁了,但宋磊跟她却并没有什么冲突,她也明白,宋磊这次叫她出来,多半是为了容铭远。

宋磊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夫人,难道你不想知道容总在监狱里面过的怎么样吗?”

苏染搅着咖啡的手一顿,随即开口:“是他自找的,他过的如何,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宋磊看着苏染,几乎要愤怒了,容铭远是因为她才进的监狱,而她居然这般云淡风轻!

“夫人,你这么说,你没有良心,这么多年,容总所受的痛苦,你没有看见,却都看在我眼里,夫人,容总对你情深意重,现在他进了监狱,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吗?”

情深意重,嗯,确实够重的,重到再一次让她看到他和其他女人做那么不堪的事情!

苏染没有说话,她只要想到那晚上那个场面,胃里就忍不住一阵翻腾。

“容总现在被打的面目全非,你知道吗?这些都是因为你,夫人,容总他是有能力挽回容氏的,就算那些证据都交出去,他也是有能力挽回的,可是,为了你,他却放弃了。”

苏染惊愕的抬头,什么叫做他有能力挽回,却因为她放弃了?

“你说什么?”

“容总说,如果这么做能减轻夫人心中的一点点恨意,他愿意这么做。”

宋磊一字一句,都是向着容铭远。

苏染实在听不下去了,拿起旁边的包,“如果你今天是来给容铭远说话的,那么你可以停止了,宋磊,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以后大家还是各走各的好了,他在监狱里被人打了,是他自找的,就算被人打死也跟我没有关系!”

说完,她站起身,就要走。

宋磊也怒了,他一把拉住了苏染,声音抬高了几倍:“你这么说!夫人我一直以为你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要不你也不会在苏沫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后,还能原谅她,现在,你居然说容总的死活跟

你没有关系,行,夫人,算我宋磊看错了你!今天,算我白说了这么多的话!”

苏染的怒气彻底被宋磊给激发了出来,她甩开宋磊的手,吼出了心里一直芥蒂的事情:“如果容铭远真的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上~c?”

如果他的喜欢,跟身体的需要是分开的,那么她宁愿将他拱手让人,就像当年把容铭远让给妹妹,她始终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出~轨,她没有那么大度,不能与别人分享她心爱的男人,所以,如果非要与人分享,那她宁愿不要。

这句话吼出来,宋磊也是一愣,铭远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上~c了?

“这么多年,容总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夫人的事,就算他以为夫人已经葬身与海底了,就算他身边一直有莫小姐,容总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夫人的事。”

做了就是做了,居然还有人为他辩解。

“郑志远生日那天晚上,你敢说他什么都没做吗?”

苏染甩下了这句话,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不想提起,她想忘记,偏偏就有人非要让她再想起来那一天晚上的事情。

风从耳边吹过,带起呼呼的声响,苏染站在路边拦车,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清晰起来,她使劲摇头,却发现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越清晰就提醒着她越不堪的过去。

宋磊的车停在了她身边,摇下车窗,“夫人,有些事情,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天晚上,容总是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我不知道夫人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是我总觉得,肯定有什么夫人是误会容总了。”

他说的诚恳,苏染却不想听,宋磊是容铭远的员工,自然是要向着他的。

苏染扭过头,声线泛着冷:“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用再说了,你走吧。”

宋磊看着这样的苏染,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开车离去。

容铭远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在一间宾馆里面,他胡子拉碴的样子,看起来还真像一个嫌疑犯,宋磊揶揄他:“容总,你这幅样子出去,恐怕没有人会认识,这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容氏总裁了。”

容铭远放松的躺在c上,好像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么舒适的c铺了,他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享的了福,也吃的起苦。

宋磊说完了他跟苏染这次失败的谈话之后,容铭远只是淡然的笑笑:“没关系,她总是这样善于将人一竿子打死,从不给解释的机会,我习惯了。”

刚从监狱里出来,容铭远看看自己身上那身衣服,皱眉:“要不是出来了,我还不知道衣服上这么大的味儿呢,宋磊,去给我买件衣服,我要好好的洗个澡。”

洗个澡,然后,掌控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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