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做梦,她睡的并不安稳,而且身体里的酒精开始作祟,苏染头很痛,她站起来,打开了灯,c边还放着瞳榄留在这里的药片。
有服务员敲门,苏染打开门,一身黑色制服的服务员,端着几杯醒酒的茶进来,恭敬的说:“乔先生吩咐,要是苏小姐起来了,要我们送这个过来。”
云深总是这样,把一切的事情都替她想好。
苏染笑笑,看着服务员餐盘上放着的一朵紫玫瑰,疑惑的问:“这是?”
“乔先生说,让我们送茶的时候一并把玫瑰花送过来。”
咳,他竟真的想要每天送自己一朵鲜花吗?又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这么想,苏染还是拿过了那朵玫瑰花,它尚未完全开放,花心还沾着露珠,被紫色的包装纸包着,显得精美异常。
苏染喝了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叫住了刚要关门的服务员。
她跟他打听:“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身材大概这么高的服务员?”
她跟他比划,想象着容铭远的样子,尽量说的详细。
服务员一脸茫然,听完苏染的描述之后,果断的摇头:“我们这里的服务员身高都差不多跟我一个个头,像苏小姐说的,超过180cm的,应该没有。”
“哦。”
苏染若有所思。
那服务员笑笑,也觉得疑惑:“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会都询问我们服务员呢?”
苏染听出了他话中的端倪,问道:“谁还问你们呢?”
“哦,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经理把我们都叫去了,说是要见一位郑小姐,那位郑小姐就挨个把我们看了一遍,好像也是要找人一样。”
苏然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么,自己的记忆和刚才那些凌乱的梦境根本就不是幻觉。
她自己一个人看花眼就罢了,不可能郑佳人也看花了眼。那个人就是容铭远无疑,或者说,他跟容铭远很相像无疑。
处理完了所有的杂事,乔云深推门进来,问她:“染染,好些了吗?头疼不疼?”
苏染摇摇头:“不疼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乔云深摊摊手,挑眉:“嗯,所以,来接你回家啦。”
“嗯,走吧。”
苏染跟着他出去,没有想到庄清瞳榄也还没有走。
庄清和瞳榄坐在后座,苏染坐在副驾驶的位子,觉得车子里的气氛十分尴尬,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好像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还是庄清打破了沉默:“没想到今天大家对点心
那么喜欢呢,多亏了榄榄跟我在那里送人,染染你今天可是偷懒咯。”
她声调慈爱也不乏调皮,苏染不好意思的回头,“不好意思啊庄姨,今天我有点喝多了,没能帮上你的忙。”
庄清摆摆手:“没事儿呢,榄榄说你有点贫血,看来庄姨要给你好好补一补才好了。”
“嗯。”
一路,再无人说话。
回到乔家,苏染总觉得浑身都透着不自然,尤其是面对着瞳榄的时候,更加的不知所措。
她睡醒了,自然是没有半点睡意。云深怕她尴尬,跟乔镇远谎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便去了事务所。
临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跟她说了声晚安,开了句不大不小的玩笑:“染染,我不是大老虎,吃不了你的,你别怕。”
思虑再三,她还是决定离开乔宅,以前是她自己太脆弱了,迫切的想要找个肩膀依靠,却从没想过要靠自己。
现在,当她充分体会了不管在哪里她都格格不入的感觉之后,苏染迫切的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独立自由的空间了。
星空浩瀚,苏染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没有惊动乔家的任何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酒店里,宋磊看着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容铭远,意味深长的说:“容总,你这是在玩cospaly?”
容铭远说不出是好心情还是不开心,点了点头:“嗯,我忽然觉得这么穿着出去其实也不错,最起码没有人认得出我。”
宋磊头疼,“你确定?郑佳人郑大小姐已经跟经理打听了一天你的消息了,还把所有的服务员都叫过去看了一遍,你确定没人认出你吗?”
容铭远若有所思:“嗯,那看来还是伪装的不够深,宋磊,新起步的房产怎么样了?情况如何?”
宋磊兴奋的点头,“楼盘预售很好,都在容总的预料之中,而且不知道是谁给了封景墨一份资料,说是他前段时间在巴黎生意场上出的问题是乔云深弄出来的,现在他们俩好像正在暗中厮杀,且注意不到我们呢。”
容铭远满意的点头,其实他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回了次家,许靖华将得到的资料都告诉了他,包括她派人将那些资料送给封景墨。
苏染并没有走远,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师傅问她去哪,苏染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渐渐亮了起来的天空,回答的随意:“随便吧,只要不在榕城的繁华地带就可以。”
司机师傅看了她几眼,开始带着她进行榕城一日游。
转了足足有一个上午,司机师傅才把她放下来,地方确实偏僻,方圆百里都看不到什么人,苏染冷汗涔涔,这也太偏僻了一点吧?
司机收了钱之后就走了,苏染拎着自己不多的行李,往前走走,这么偏僻的地方,只有一个建材工厂,幸运的是这里正在招工,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