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了。
从道山的话中来推断,余亮也已猜出了大概,这家伙肯定是被软禁了。
贼五看了道山一眼,“师父,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回来的时候,问起掌门的时候,他说话也是有些吞吞吐吐的,我就觉得有些不正常了。师父,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道山叹息道:“贼五,你冷静点,没有人害师父,是师父自己选择的。”
贼五怎么可能相信,如果换做是你,你会这么做吗?放弃所有的名利,放弃豪华的府邸,放弃了锦衣玉食,到达这样的后山来,而且看上去还不能离开后山半步,这样你会选择吗?
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由,那这个人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贼五摇晃着脑袋,“我不相信,师父,你告诉我,今天我就算是死,也要把这个鬼谷给搅动的天翻地覆。”
道山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放肆。”
道山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扬起脖子就是喝了一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师父我这么做,那也只是为了自保,没有一个人在害师父,只是师父自己不愿意呆在那个地方了。”
“鬼谷,他已不是外人所看上去那么豪华的鬼谷了,这次你回来看看就走吧,师父不要你担心,师父也不会有事儿。”
贼五的眼睛里面蕴含着泪水,余亮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在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哭过,在余亮的心中,贼五一直是一个不修边幅,而且乐观开朗的一个人,什么样的心思好像对他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但是现在他哭了。
贼五抿了一口酒,“师父,我知道你肯定是在骗我的,自从三年前我回来一次,我就感觉到鬼谷他有些不正常了,而这次回来虽然看上去极为的平静,但是我却是相信,在他的平静之下却是翻起了浪涌。”
道山深深的看了一眼贼五,他好像也是知道如果今天不讲这件事情给说清楚的话,贼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是看着贼五长大的,对于贼五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
他起身去锅子里面将叫花鸡给盛了出来,如果是在以前,贼五看见叫花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而且肯定会站在凳子上拿着鸡腿啃着,但是如今他却是没有这样做。
“鬼谷以鬼谷子为掌门继承有九十年的时间,这九十年的时间里,鬼谷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但却也没有人去不尊敬他,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掌门他不喜功名,就算是自己的掌门之位都有些不在乎,而如今,也就是因为这个不在乎,所以才出了一些贼人。”
“你也知道掌门之下只有十二个嫡系弟子,我作为这十二个嫡系弟子之中的一个,只要功夫突出,品德突出,继承掌门之位完全没有话说,而且你也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一直宠幸我,同门的那些师兄弟都没有我这么受宠。”
“在三年之前,你回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其实鬼谷里面早已按潮涌动,你的大师伯,从三年前被一个外人的敌人给打伤了之后,有一年多的时间不能动弹,而这个敌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你的大师伯武术高强,这一点我们都是公认的,要说继承掌门之位也就我和你大师伯之间的可能性最大。”
“你大师伯受伤之后,接着就是我的可能最大了,但是就在前段时间,师父他老人家听信了谗言,说是我打伤了大师伯,我百口莫辨,这么多舆论的压力压的师父喘不过气来,就算是大师伯到最后也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是我干的,那时候我很伤心,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扣在了我的脑袋上,让我还怎么安慰的度过晚年?”
“我对于鬼谷的掌门之位是不是很在于,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你师父我这辈子虽然浑浑噩噩的,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是我还不至于做出这样残害同门师兄弟的事情来,后来师父要处罚我,我就主动跟师父说,我终身紧闭后山,绝对不踏出后山半步,对于那些掌门之位,我不在乎,谁要谁拿去。”
贼五听完之后,有些愤怒,他对于自己的师父的品德那是很了解,他绝对不相信自己的师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愤怒一拍桌面。
余亮开口道:“老人家,我和贼五是兄弟,这次我陪他回来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鬼谷的事情而来的,在山下贼五他也是跟我说了鬼谷的一些事情,对于鬼谷发生的事情,本来我是没有资格去管的,我只是一个外人,但是现在,我却是不得不去说,这件事情我就算是被人家扣上一个狗拿耗子的帽子,我也要去管。”
余亮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帮助贼五,他知道贼五的性格,他的师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而这个在背后散播谣言,或者说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没有出来,他绝对不会跟着余亮下山的。
他不知道这一来会在鬼谷里面待上多长时间,或者一年半载的,或者十天半月的,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不好,他是不会下山的。
道山看了余亮一眼,“小兄弟,你能有这样的心我很感动,贼五这小子能够有你样的朋友我也很欣慰,但是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多,我不想你们牵扯进来,你们这次回来看看就离开吧,这样对你我都很好。”
道山举起酒杯,示意余亮干杯。
余亮微微一笑,旋即举起酒杯,扬起脖子一口干了这杯酒。
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