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还负气的胡扯:“整个曼谷就没有我陈立新混不开的,你以为没有我点头,谁能允许你离婚?你就算去法院告,又有谁会理睬你?我告诉你可可,只要是我陈立新看上的女人,我就,势!在!必!得!”
“我曾今对你,真的,太绅士了。”
“从现在起,我要,强取豪夺,先攻你……身!”
“你的心离你的子-宫只有这么点距离,你以为攻了你的身,离你的心还远吗?”
陈立新一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他其实并不喜欢这么做,他宁愿和她有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不!你,你要做什么?”可可慌了。
因为,他居然在撕扯她的衣服,甚至,将他邪恶的手伸进了她的背后,在解开她的文。胸,可可忽然意识到他的行为,顿时慌乱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说,他要攻……攻……攻身!
不,不行,怎么可以那样子对待她,不可以,不可以。
她看到他眼中的读不懂的怒火和悲凉,看到他眼中赤-裸-裸的欲-望,顿时,尖叫出声。
“不——”她余下的挣扎,再次被他的唇瓣淹没,他吻住了她。
或许,这就是宿命!
他在商场上可以狠辣,可以只手遮天,可以游刃有余,偏偏,在情场上,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如何虏获女人的心,更不知道,如何向她表达,自己深深的爱意。
他懊恼的发现,自己只能用肢体语言,来将自己的情感,一滴不剩的宣泄给她。
可可,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做,才换来你对我的倾心?
我很笨拙,我真的不懂!
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厌恶的事情,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这个世界上几千几万的人,都说找个女人相伴一生很容易,可是,我却唯独想要得到你,唯独想和你共度一生,真的,只是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无可替代,割舍不掉。
就像现在,我激烈的吻着你的唇瓣,那也是因为,这个世界上纵有千千万万的人,却唯独只有你的唇瓣,让我流连晚返。
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想念你的温度,渴望到彻夜难眠的程度?
陈立新疯狂的吻着她,大掌毫无犹豫的脱掉她的衣服,甚至,用膝盖叩开她紧闭的双腿,顶在她的双腿间,然后,另一只手探下去,扯掉她的小内内。
可可急了,真的急了,也怕了。
她狠狠的、狠狠的咬住陈立新的唇瓣,狠狠的,想要让他吃痛,想要让她离开她的嘴。
可是,她显然嘀咕的男人的忍耐力。
陈立新忍着痛,就是不退出来,甚至,扣着她的齿,不许她再对他行凶,直到她彻底断了呼吸……
“可可……”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可可,剩下的话,他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他好想说,如果我们换一换心脏,你就会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的心脏里,满满的全部都是你;
可是,如今我爱你,在你眼里却成了,我碍你……
可可仰起头,大口大口,拼命的呼吸,眼泪,汹涌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