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清醒吗?”饶起云蹲下身,拍了拍她冰冷的小脸蛋。
如果说一开始是恶作剧,这会儿,他早已看出这个女人应该是中了什么歪门邪道的药。
夜场里私售这些药的人很多,美其名曰:助兴。
饶起云虽然看不上这些阴损招儿,不过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欲x望。
大手倏的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最后一次问你,什么来历?”
“唔……”女人支吾了一下,眉头皱的紧紧的,一会儿发抖,一会儿扯着湿透的衣领。
下一秒,等不及她回答,饶起云已将她横抱起来,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深色系的床单跟她散落的长发融在一起,昏暗的月色下,透明的衬衫近似于无,下面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饶起云拧了拧眉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半昏迷中的女人,幽黑的眸子深处,隐隐闪动森冷的气息。
不回答,他就默认她是酒店的应召女郎了,就算明早起来发现不是,他也会给她一大笔钱,足够她乖乖的不吵不闹。
嘶——嚓——
衬衫的纽扣四下飞散,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滑到她腿上,毫不留情的撕开高开叉的a字裙,跻身其中。
掌心下的皮肤烫得吓人,饶起云再次确定,她是中了x药。
女人在他身下不安的呼吸着,挣扎着,潮湿扭动的身子,摩擦着他铁一般坚硬的胸口,狂烈的火焰唰一下被点着!
触手之处,酸奶一样滑腻柔软的触感,令他几欲疯狂,倏的一口,咬在她胸口上!
“啊……”女人攀在他背脊上的小手蓦的使力,然后又颓然的落下,尖利的指甲在他背上划过两道血红印子。
饶起云抬起头,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是只带了爪子的猫。”
她的不安分,勾起了男人原始的兽性,他放肆的在她胸口蹂躏噬咬着,如同狂风过境,在白皙的胸口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红莓。
他很少这么孟浪,受药物影响的明明是对方,他却比女方还要兴奋似的,异常的渴望品尝她的美味。
这个二十四岁生日,他注定要铭记终生。
他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下去,撩拨她的敏感,拉着她和他一起沉沦。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像一团柔软的棉花,渐渐向他张开了身体。处子的清新香甜气息令他十分满意。
他一边揉抚着,一边扯开裤子,毫无预警的猛然进入——
“啊……”她痛得叫了起来,整个人蓦的从床上弹起坐直,紧闭着的双眼上,眉头拧成一团,指甲因为用力过度甚至抠断了一根。
他一边安慰的亲吻着她眼角的泪,一边趁她不备小幅度的动了动,她立刻夹紧了腿,紧得他倒抽了口冷气。
他甚至记得进入的时候,他的腕表挂住了她的头发,她含着眼泪轻轻的喊“疼……”,他于是停下来,摘下腕表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继续吻她。
整个过程非常的美妙,虽然她除了喊疼以外很少发出声音,套房里很安静,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这种安静却更刺激了他的神经,直到从她身体离开时,他仍有些意犹未尽,然而她初经人事的身体却经不起更多了。
他留恋的在她唇角吻了吻,像是品尝美味的食品一般,深深的嗅着她身上那股让他沉迷不已的淡淡馨香,开口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唔……”浑身粘腻的女人只是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他皱了皱眉,握着她细白下颌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头一次产生这么强的渴望,渴望拥有她。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占有欲吧。
女人吃痛,呢喃着回答:“炎……炎凉……”
言?这个姓氏可不常见,想必他很容易找到她。
就在这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
他拿过来一看,是一条短信:四哥,码头有水鬼。
“水鬼”是他们做走私生意的对海关的代称,这趟他亲自来江城,也是为了打通海城与江城两地的出货通道,事关重大,他迅速回道:“我马上到。”
穿好衣服,他再次望着床上的女人,如果今晚的事情顺利,等他再回到酒店,也许她还没醒来。如果……
他不习惯往悲观的方向想,但还是褪下来手腕上的一串十八子佛珠,亲自套到女人的手腕上。
这串佛珠是多年前一位有名望的老人送给饶家老爷子的,老爷子膝下无儿,只有一名爱女,不想她再踏入****,于是收养了饶起云做养子,接手自己的生意。这串佛珠便是连同数间地下钱庄和“贸易公司”一起交到他手上的,据说是清宫旧藏,乾隆爷赏赐给后宫妃子的,佛珠自身散发淡淡幽香,可赈灾祛邪,在拍卖市场上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
车厢里还残留一丝女人身上的淡淡馨香,饶起云抿起薄唇,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原来……她姓苏。
他竟然会一直以为她姓言。
在国外遇到言清纯属巧合。那次他终于摆平了江城本地的地头蛇,虽然占据了一半的走私码头,却也拼得两败俱伤。
时值年底,妹妹饶欣恬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他一方面出国寻找先进医学技术,一方面私下里和境外供货商谈判,在等候的时间里,他无意间在马赛的广场上邂逅了正喂鸽子的言清。
当时,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袖子高高挽起,半蹲着身子,将谷粒放在掌心,平托到鸽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