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琪本就是算准了排卵期才给裴锦年下药的,当夜就拿着安全套去了医院。
医生对套子里的精ye液做了采集和处理,确认男方精zi子可用。又给叶琪做了个b超,让她服下促排卵药物。
“接下来两天定期来医院做检查,等卵泡直径达到峰值时便可以进行手术了。”
叶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裴新华也没想到这招可行,出了医院,便叮嘱叶琪:“你先回裴家去,不要露出马脚,惹人起疑,等手术成功确认怀孕了,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公布。”
叶琪沉默着上了车,到了裴家门口,裴新华又问:“裴锦年呢?”
叶琪轻哼一声:“薄染来了,他们夫妻不知在哪逍遥快活呢。”
“你老老实实待在裴家就行,其他的,我会帮你制造机会。”
*
第二天早上,小丫头醒来就发现染染不在她身边了!
鞋也顾不得穿,光着小脚丫就跑去敲爸爸的卧室。
薄染昨晚后来跟裴锦年回到酒店,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实在困得紧,也便忘了锁门,小丫头一推就把门打开了,两个大人靠在一起睡得正香。
好在后来薄染实在太困了,回来什么也没做就直接睡了,才没让小丫头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小丫头气得直接把被子一掀:“我就知道,你又跟我爸爸在一起——”
哭声吵醒了还睡眼惺忪的薄染,眯着眼睛看到站在床头的小丫头,一下子睡意全无坐了起来:“念念,怎么哭了?”
“你和爸爸都是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小丫头哭着跑了出去。
薄染捞起衣服披上就要追出去,被裴锦年拦腰抱住,又给拖回怀里:“你昨天那么晚才睡,不困么?”
困是困,可看到小丫头哭成那样,她哪还有心思睡觉。
“我去看看念念……”
“管她做什么,哭一会就没事了。”
薄染眉头一皱,回过身来推了一把睡着的男人:“姓裴的,你确定,念念是你亲生的?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女儿?”
裴锦年也睁开了眼,彻底没了睡意:“那得问你了。不是我亲生的,你跟谁生的?”
薄染说不过他:“别扯开话题。孩子还小,面临爸爸二婚,会紧张缺乏安全感是正常的,这种时候,你应该给她更多的关怀和照顾,而不是这种冷处理。”
裴锦年挑眉,依旧语气平淡:“那你打算跟她坦白你是她亲妈?”
“……”这下薄染彻底语塞了。
吃早饭的时候,小丫头还是在闹脾气,一直背对着薄染,不肯理她。
薄染好几次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口,又无从说起。
吃完饭,裴锦年更是火上浇油的说:“等你林叔叔来了,让他送你去奶奶家。”
小丫头一听,“哇”的大哭出来:“我就知道,你俩迟早打算把我扔了不要了……”
薄染一见孩子的眼泪就心软,拽了拽裴锦年袖子:“要不我们带上念念吧……”
话音未落,就被裴锦年斜了一眼:“你不会真不知道我让林锐送离婚证和户口本来是干嘛的吧?带着她,合适吗?”
昨天晚上因为小丫头要找指甲剪打断了他的好事,今天早上又被小丫头打扰了春x梦,裴dà_boss正火大着呢,脸一黑,紧抿着薄唇。
薄染看看他的脸色,也不敢多说。毕竟领证这种事,一辈子也没几次,今天就顺顺他意好了。
果然,人不管多大年纪,任性起来,都跟小孩子一样。
只是委屈了小丫头,一直在抹金豆豆,闷闷的一个人逗鸟去了。
看到那只在屋里上窜下跳的鹦鹉,薄染就头疼,问裴锦年:“你不会打算让念念把鸟也一起带回裴家吧?”
裴锦年看她一眼:“有什么问题?”
薄染一头冷汗;“你还嫌丢脸不够啊,还想让你妈也听一遍?”
“那……放生?”
让小丫头知道,估计会哭死吧。
最后裴锦年还是把那只鹦鹉处理了。
林锐上楼来,把装着户口本和离婚证的牛皮纸袋交给裴总,走的时候,手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个鸟笼。
裴总让他养着,既不能养死,也没说养来做什么。
不过裴总说的话一向很有道理,林锐虽然莫名,也当作一项首要任务,回去路上还特地到花鸟市场买了些鸟食,讨问养鸟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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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把车留在了青城,裴锦年亲自开车带她到了当地民政局。
今天似乎是个好日子,排队领证的新人挺多的,裴锦年把两人的证件都拿出来给办证人员看了眼,办证人员说照片不行,要近照。
裴锦年带来的照片是翻印的五年前两人结婚证上的照片。虽然照得不太好,看上去貌合神离的,不过薄染希望新领的结婚证跟以前一模一样。
大概人都有这个心理吧,明明有过裂痕,却还是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薄染看了看照片,问:“为什么不行?我觉得这五年也没什么变化。”
谁知那办证人员去网上调出他们的结婚档案给两人看,说:“这是你们五年前的照片,很长时间了,你们还是重新照吧。”
民政局对面就有照相馆,薄染走出来的时候还在抱怨:“早知道今天要照相,我就化妆了。”
裴锦年捏捏她的脸:“不化也挺好看的。”
去照相馆跟摄影师一说,是拍结婚照的,摄影师立刻会意,让两人到幕布前坐好。
“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