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蕾贝尔困‘惑’地歪起了脑袋,心底霎那间掠过了许多疑问与不解,但还是不明白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到底是谁,以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茂密的,仿佛藕断丝连的枝叶反‘射’着炫目的阳光,似水‘花’一般‘荡’漾着缓缓掉落在犹如‘波’涛一般的草甸上,留下颗颗仿佛星星一样的光斑。 。
森林看上去就像是被笔直的一刀切开似的,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半山腰附近,然后,像是蜗牛似的,沿着并不平坦的,几乎倾斜成直角的山脊,慢慢的向上攀爬,远远看去,就像是为矗立在微风中的,刚刚褪去满身‘露’水的山峰,裹上了一件鲜绿‘色’的外衣一样。
阳光像是淅淅沥沥的雨滴一样攀附在上面,不知不觉,给看似向前方无尽延伸的山脉,披上了一件金缕‘玉’衣似的。微风像是就仿佛是在漫长的旅途中偶尔驻足的老翁似的,轻抚那仿佛连成地平线的,闪耀着绿‘色’水晶一般的枝叶;轻轻地椅着枝桠,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
在半空中似乎打了个旋,落到地面上,像是亲‘吻’一般缓缓掠过,脚下的草甸,几乎是同时,向后方倒去,拥有夜‘色’秀发的少‘女’微微闭起眼睛,向两侧舒筋展臂,带着十分陶醉的表情做了个深呼吸,那‘摸’样,就像是刚刚醒来似的“那那个”埃蕾贝尔在一旁不禁有些哑然,脑袋上流下了汗水。
虽然心底很想朝她抱怨——“不要无视我啊!”“好好听人说话啊你!?”诸如此类的想法刹那间像是‘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看到这个神情的一瞬间,自己顿时便被她鬼使神差似的吸引了,完全丧失了主动权,现在,她只能为自己的怯懦咽了口唾沫。
虽然自己在这个少‘女’面前不至于紧张得六神无主,或是害怕得惊慌失措,因为她的年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但即使如此,她也感觉到心在以闪电般的速度跳动着,甚至都到了仿佛能感觉到些许疼痛的程度了。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单纯的因为被眼前的这个少‘女’吸引而感到紧张,也许这也是迫力的一种吧?
“啊,抱歉把你晾在一边了。”少‘女’转过身来,带着犹如云朵一般的微笑,诚恳的微微低下头致歉,‘唇’边,若隐若现似的勾勒出一对浅浅的酒窝。隐约‘露’出像是雪‘花’一般洁白、整齐的虎牙。“不——不不要紧的,我并没有介意”因为没想到少‘女’会冷不防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她慌忙连连摆手表示没有关系。
刹那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虽然说这都是自己单方面造成的而已,只见埃蕾贝尔汗如浆下,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真是的,我到底在紧张个什么啊?!”霎那间,她在心底狠狠地将自己骂了个无数遍,可是即使这样,紧张感还是丝毫没有消褪的迹象。
“我这个笨蛋笨蛋笨蛋!!!”只见她一边自言自语似的一通碎碎念,听上去就像是在念咒似的,然后突然‘挺’直身子,像是个跟着发条旋转的齿轮一样迅速转过身去,然后又像是鬼画符一般用右手在左手掌心飞一般写了三个个“人”字,之后一口气吞了下去
“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也可以哦,要不然的话,就没办法对话了呢!”冷不防从身后传来的,听起来恍若银铃般虚无缥缈似的声音带着特别的空灵感,瞬间让她刹那间僵直了身子,像是个布娃娃一样转过身去,报以僵硬得像是要崩坏的笑容。
“所以说,放松点,总是这样的话,皱纹会在不知不觉中增多哦!”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少‘女’依旧带着宛若清泉一般的笑容,而且,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她却能以十分严肃、认真的口‘吻’说出来,终于让埃蕾贝尔禁不住笑出声来。“嗯总之先坐下吧,你的疑问我都会好好的回答你——啊,不过那也仅限于我所知道的范围内哦!”
后半句,总让人觉得有些无法释怀,然而多亏了她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中让那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疏离感刹那间消失了,也让对话总算能好好进行下去了。“请问,这里是哪儿呢?”埃蕾贝尔像是要给自己壮胆似的咳嗽了几下,重新问道。
两人就坐在一个被鲜绿‘色’簇拥着的小山坡上,一边目送着远处的蒲公英随风随行,‘荡’漾远去;一边感受着由微风轻抚脸颊带来的舒爽感觉,那就像是将整个脸庞埋在甘甜、清冽的泉水中似的,虽然略微有些冰凉,但是却意外的舒服。“啊!”话音刚落的瞬间,只见埃蕾贝尔像是被针扎了似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紧接着深深地弯腰低头,带着一脸的窘迫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话音刚落便听见对面传来了明快的,像是忍俊不禁似的笑声:“这么说起来我也忘了呢!就算是扯平了。”“挨?咦??哈”埃蕾贝尔带着备受打击,又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表情看着笑得像是一朵雏菊似的少‘女’,脸红得像是个西红柿一般。
这时,少‘女’动作轻盈的站起身来,让人不禁怀疑她的体重到底是多少,夜‘色’的及肩长发也随之晃动起来,特别是脑后的马尾也以像是被微风托起的样子摆动了起来。“好吧,重新自我介绍一次,我名叫亚瑟,嗯姑且算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吧?”少‘女’‘挺’‘胸’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