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清又让少年车夫护女童坐上三驾马车中另一匹普通马,然后对素贞、秦骁、姜然、秦婉,道:“占诸位点便宜,分走一匹马,不过其实是你们占了便宜,此中玄机禅意,诸君可否参透?”
秦骁:“一个和尚抬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姜然:“一人成龙,三人成虫?”
秦婉:“四两拨千斤?”姜潇:“天性不羁?”
道人含笑不语,又看向素贞,素贞淡然道:“本来它最好。”
道士抚掌大笑,道:“明明是一匹千里马,偏偏要与劣马同行,如何能好?!!”
素贞,却道:“巧者劳而智者忧,有何好?”
道士道:“姑娘所言何为好?”
素贞,道:“不好才好!”
道士问:“那如何是好?”
素贞笑道:“最苦最好!”
秋风清肃然起敬道:“敢问姑娘何谓道?”
素贞,问:“敢问道长,道可道非常道,此句何解?”
秋风清,笑道:“道可意会,不可言传。”
素贞,道:“我师谬也,道不可说,法不能讲,如来为何说法,太上怎要传道?其实言白,道可说,法可讲,理可言,只是并非常人中的道理。”
秋风清若有所思,又问:“何谓如来?”素贞,道:“如师曾言,如意法理来在世间,即为如来。”
秋风清,大笑道:“妙!妙!妙!众里寻他千百度,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
秋风清虽然在象打哑谜一样的玄机辩论中,落了下风,逊色于素贞,但他内心并不以为素贞如何比他高明,只不过认为她多读了几本书,能言善辩而已,
而自负于自己道深法妙,未卜前知,趋吉避凶,通晓阴阳,能料祸福,明断生死,左右常人,易如反掌,通天彻地,无所不能!自然优越感甚强,俯看众生,高高在上。
他对素贞,道:“姑娘,有一样东西,道士我倒要向你讨还哦。”
素贞,道:“小女子,一无所长,凭仙长所要,但使我有,任取无妨。”
秋风清,道:“一件小东西而已,只是躲藏到姑娘身上,我先说一声,一会我会施法自取,姑娘莫要惊慌便是。”
说着,他先定住素贞的身体,然后隔空右手一指素贞两眉之间,往上一点的天目处,他自己的元神化作一点流萤,由指上飞出,从她天目通道,直入泥丸宫。
来到一片清净明朗的内天地,素贞元神先被秋风清的神术禁住,陷入无意识昏睡状态,然后秋风清元神飘飘,四处寻找吞雷兽的踪影!
终于发现吞雷兽居然躲在素贞元神光圈范围内一棵小树的后面,于是秋风清踱至光圈外围,此时素贞的元神显现是一个小和尚,闭目垂帘,参禅打坐,盘腿双手结定印端坐在小树下,
秋风清,不由颇感意外道:“咦!佛门七支坐,难怪他这么慧根深厚,非同凡响,原来是宿世修行过的。”不过秋风清也没有运道家法眼深察细究,就只当素贞是一个生命轮回中修行过的人而已。
对小树后面的吞雷兽,道:“你还不快自己出来,难道还要我动手吗?”,只见小树后,吞雷兽精魂灵魄幻化显相成一个小男婴孩的模样,畏畏缩缩从树后挪了出来。
但他也颇有骨气,傲然道:“你也不见得比老魔本事强多少!不过是趁我与老魔斗法,元气灵力大损,没有恢复法力,捡了个大便宜,胜之不武,毁却了我的真身!贪天功据为己有!有什么好颐指气使,耀武扬威的!”
秋风清又云淡风清般轻轻笑着,不紧不忙道:“枉你先天也曾是上界生灵,却如此冥顽不灵,现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还如此胆大妄言,
你堕落于魔界如此之久,魔界历来的法则都是自私成性,贪婪无耻,弱肉强食,不择手段,现在你居然还敢来与我口舌之争,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
人间有句俗语: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一定要让我给你试试真火炼魔的滋味?奉劝你一句,不要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山不回头!”
吞雷兽,一下想起,它再也不愿回忆想起的,在天界受罚打入魔界时,所体验过的真火炼魔,有如剜心剔骨之痛,不由噤若寒蝉,不寒而栗,就象人在看恐怖片时,那种惊悚的感觉!
它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又象世间男子小解后禁不住一抖的样子,秋风清怡然淡泊地看着吞雷兽的表现,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角力不如角智,三言两语,不费吹灰之力,几句话就把对头的精神给击溃了,这不就是更高明,毫无代价的战术吗?
吞雷兽瑟缩地看了看秋风清,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肯放过我?”秋风清,道:“很简单,做我的剑灵,淬炼我的金光霹雳剑,我就不追究你的过往之过。”
吞雷兽本能地脱口而出,道:“不行,那我不是永远失去了自由,永远禁锢在法剑之内,永无出头之日!”秋风清,道:“等我道成,还你自由!”
吞雷兽,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还要过多长时间才是个头?”
秋风清道:“每一个从凡人起步修成仙道,无不经万千人天魔折,历经世间万般苦难,才能得道成就,白日飞升,羽化成真,肉身成圣,无极大道!”
他接着若有所指,道:“这世间哪有那么不劳而获,一步登天的事啊?凡是所谓的无苦无难的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