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啸雨还是不懂,问:“云飞哥,什么叫发育啊?”,云飞惊奇地看着啸雨,问道:“啸雨,你今年多大了”,啸雨道:“十五岁了啊!”,
云飞忍不住,一拍啸雨光屁股,道:“你小子还跟哥装什么装?!”皓然,心细,看了下,道:“云飞,你别小人之心度童子之身!啸雨,你炼的是什么功法?”,啸雨,道:“显宗净世琉璃童身真法”
玄明,道:“不怪啸雨不知,他所修习之法门是要以童身入道,证得无色琉璃金身的,所以他不通人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云飞,笑道:“哇!啸雨,那你今生不是不能讨老婆了?”皓然,道:“是啊,啸雨,你还有兄弟姐妹吗?”啸雨,道:“没有啊,我是独子啊!”皓然,就奇怪道:“那你爹还让你学这个,不是......”
啸雨,嚷道:“什么呀,是想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吧?”云飞,道:“是呀!啸雨,你怎么要学这个功呢?”
啸雨,道:“什么呀?不劳几位哥哥费心,因我小时候,生下来就总是得病,有好几次病重都快死了,后来我师父来了,他叫大悲禅师,他说我爹及祖辈杀戮过重,虽所诛之人多有大恶,但也有牵连其无辜后人无以为靠,也是我祖辈还积有福德,余荫颇厚,故我萧氏一族六代单传,到我这一代就是七代了,所以是该我养不大的,但是如果许身佛门,当未剃度之弟子,修持佛法有成,可福寿双全!”
玄明,不由默默点头,道:“雨弟,与佛有缘,是有大慧根之人,但如不修佛法,贪恋红尘,业债缠绕,则无良方可自救。”
云飞,道:“好则好矣,只是毕竟有失人伦之乐。”玄明,笑道:“此法门之所以可以带发修行,就是如果在不惑之年前,就功德圆满,同样可以还了世间之愿,承继人中血脉与香火,此是佛法圆融之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简单哦!”
这时云飞,忍不住悄悄耳语问玄明:“那修这个难道不发育吗?”
玄明一笑,轻声道:“只是较常人要晚数年,大概弱冠之年会有常人体貌特征,因为太早的话,会因yù_wàng血气过旺,心志尚不坚定成熟,把持不住心性,会有碍于修行。”
啸雨,道:“什么呀!云飞哥,你又在说我什么呀?不准偷偷地说,快告诉我!呵呵!”说着,啸雨舀一勺热水从云飞背上浇落
云飞,话不要插嘴,一边去,该干吗干吗去!哈哈!”
啸雨,又去问皓然,皓然笑着对云飞挤眉弄眼,只是推辞,说:“去问玄明哥吧,他是比丘,我等不是啊!”,啸雨又问玄明,玄明笑笑,道:“没关系,等你再大几年,就会懂的,不必太着急了!”但是令玄明三人意外没想到的惊讶是,啸雨悻悻地道:“什么呀!不就是下面多几撮胡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搞得跟天大的机密似的,本少爷还不稀罕,丑死了!”玄明三人顿时,一怔,眼睁得圆圆的,嘴张得大大的,半晌,才爆出哄堂大笑,都去捉啸雨,道:“你小子,还装纯洁,戏弄我们呀!”,一时间,情义融融,欢笑四溅!
不过玄明也用眼扫视云飞与皓然,云飞皓然一阵拘促,不知道玄明想干吗?玄明,道:“云飞骨格清奇,肤色黝黑阳光,心性嫉恶,宜入道家之门。皓然骨轻肉丰,温文如玉,谦谦君子,应在儒家有所作为。”
“哇!”云飞、皓然叫道:“玄明哥,你是算命的吗?拜托,呵呵,看看姻缘撒!”啸雨,也跟着起哄道:“玄明哥,别理他们,先给我看看”
云飞笑道:“雨啊!雨!小屁孩,你不会也是来算姻缘的吧!哈哈”
皓然也插趣打诨,学着啸雨的样子说:“什么呀!本少爷是来算啥时发.......达?”
啸雨,佯装气不过地道:“再敢取笑本少爷,我不把你们两个做大不正的流氓哥,毛拔光不可!让未来的嫂子心痛三位姑娘在楼下等候已久了!
四人这才赶紧出浴,然后因玄明身材与皓然相似,皓然将自己的一套青衣锦缎华衣,给玄明换上,还真别说玄明穿上,不禁让云飞、啸雨交口称赞
连皓然也道:“怎么哥哥穿上,就是别有风采神韵,所以世上的事也真奇怪,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换了身衣,就意境全殊了呢!”
云飞,伸手敲了敲皓然脑袋,象是敲木鱼一样,然后扮作和尚,双掌合十,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正所谓,人靠衣裳,佛靠金装,你真是木头脑袋糊涂蛋啊!”啸雨笑道:“飞哥!你皮肤够黑,没想到心更黑啊!”云飞飞起一凌空脚作势要去踢啸雨的屁股,啸雨,灵得象个猴子,躲得那叫一个快字啊!然后冲云飞扮一个鬼脸示威似的!云飞,笑道:“好你个猴,连毛都没长,就来寒碜风度扁扁,一朵梨花压海棠的飞帅哥我吗!”玄明,含笑道:“别闹了,下面还等着呢!”云飞,这才整整帽子,扯扯衣服,一本正经地道:“切不可唐突了佳人啊,罪过罪过!”,皓然,道:“饿坏了佳人倒是有可能!”四人下楼来,只见月明斗笠是不见了,但是面上还蒙一层轻纱,如烟,无瑕,正在剥着新上的鲜荔枝,尝得大快朵颐啊!还不时剥几个递给月明,月明只尝得几个,就不吃了,乐得静看两丫头在胡吃海吃荔枝鲜果,正是鲜果美人别样红!也是一番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