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jan23:00:00 c 2015
似乎是为了印证傅墨云的恐惧,当他一一踹开二楼客房的房门,里面都空无一人之后,傅墨云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
一口气闯到了最后的屋子,傅墨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猛地踹开了房间,一阵狂风伴随着木门的打开而吹到了傅墨云脸上。
没有人……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了……
傅墨云深吸了几口气,走到床边俯身往下看去,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不见什么尸体,也不见任何血腥的场面。
“老大!老大!”就在傅墨云试探着想要跳下去看看是否有遗漏什么东西,雁栖急吼吼的声音已经从楼下传了过来。
傅墨云退出了屋子,折了回去,“怎么了?”
“项公子……项公子在这。”雁栖气喘吁吁地把抱着酒坛睡在柜台下面的项之恒拖了出来,费尽力气将他抬到傅墨云面前。
傅墨云刚松了一口气,很快又立刻打了个激灵儿,项之恒的脸色明显犯黑,呈现出了中毒之症。
“带上酒坛子!去医馆。”傅墨云二话不说,封了项之恒的穴道之后将他扛到肩上,脚步不停地冲向了项之恒师兄所开设的医馆。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半夜敲门弄醒的大师兄明显不悦地打开了木门,耐着性子将他们迎了进来。
“怎么,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又找我有事?”凌晟从内室踱了出来,自从那一日与夏兆比试完之后,他便放下了许多,心中憋着的一口气也总算是松了,虽然原本半白的头发几乎变成了全白,不过气息倒是不错。
“之恒似乎是中了毒。你们快来看看。”傅墨云紧张不已地将项之恒放平,然后将酒坛子交给了凌晟。
凌晟本想喝上一口,手上一滑却是落到了地上,酒坛子瞬间四分五裂,几条蜈蚣静静地躺在碎瓦片中。
大师兄原本懒散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二话不说取出了银针,往项之恒的指尖上轻轻一点。
渗出的血液依旧是鲜红色。
大师兄微微松了一口气,又陆续在其他几个穴道和位置上扎了几下。
“师傅……”大师兄皱着眉头看向凌晟,“先用内力逼出一部分毒素,我需要师弟清醒着配合我去毒。”
凌晟点了点头。
傅墨云和雁栖则成为了护法。
“老大,让属下留着便是。时辰差不多,该上朝了。”听到鸡鸣声起,雁栖当即推了推傅墨云示意他赶紧上朝。
傅墨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闯入火场的时候弄得灰扑扑的,几夜没好好睡觉,胡子也没有刮,显得狼狈不已。
罢了,就这样去吧……免得还要被傅衍怪罪说是醉倒在花丛。
走在上朝路上的大人都纷纷对着傅墨云留了个心眼。
太子远远行来,看见明明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傅墨云暗自摇头,“去,拿身干净的衣裳过来。”
宫人领命离开,太子趁着距离上朝还有一些时间,拉着傅墨云往一旁的小殿走去。
“见过太子殿下。”傅墨云恭敬地行着礼,为了避免弄脏太子的衣服而保持着距离。
“再过半月余,听说花魁大典就要开始了。听说你中意的那个姑娘也要去?”太子殿下神神秘秘地开了口,好奇地望着傅墨云的眼睛。
傅墨云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微臣不知。”
太子殿下笑意更浓,“既然不知道,那现在不是知道了?据说得了花魁之后便会入宫献艺。保不准会不住在教坊司中。”
傅墨云维持着姿势不动,等着太子笑嘻嘻地将话说完。
“届时,再把人带来给本王瞧瞧?”太子殿下见宫人将干净的官服带来,便把官服往傅墨云怀中一塞,带着宫人大步离开。
傅墨云摇了摇头,迅速躲进了小殿之中将官服换上,只是这换下来的衣物可如何是好?
傅墨云一边想着一背梢桓鲂“袱便往大殿走去。
一道纤弱的身影却是好巧不巧地等在转角处,美眸露出了些微的娇羞,却是跋扈地指使着下人将傅墨云手中的小包裹给夺过来。
傅墨云将她的声音和宫人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不解地加快了步伐,让下人扑了个空。
稍晚进宫的大人们看见傅墨云身后跟着一堆宫人,也是大眼瞪小眼,还未等他们开口询问,傅墨云便是将小包袱一抛,脚底生风一般往大殿队列中走去。
上了年纪的大臣兀自捋了捋胡须,也不再将目光集中到傅墨云身上。
对于方才发生的事,皇上也是听闻了一些,不过对于几个儿子辈之间的事,他暂时不想插手,只是这傅墨云似乎越来越不像话了些。
“傅公子,昨晚城南发生了火灾,你可知道?”待政事告一段落,皇帝便幽幽地开了口。
傅墨云本就应着刑部大人的话而有了个底,如今他发文更是对答如流,“启禀皇上,今早便是因着从那赶过来,属下才险些闹了笑话。”
“哦?那你倒说收是因何事而起?”皇帝不动声色地询问着,等着傅墨云的回答。
听闻皇帝如此问,傅墨云反倒是犹豫了一下。
“昨日我与项公子恰好在那酒楼中饮酒。忽见一飘忽鬼影便以为是盗贼便想捉住,却怎料被那贼人逃脱还引发了大火,贼人不仅如此,还暗伤了项公子,这才使得微臣今日险些赶不上朝。”傅墨云半真半假地说着。
“哦?”皇帝不经意地哼了一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