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胡休的事情就交给了何莉,以她们共事这么多年的交情,胡休应该能被说动。
网络销售已经步入正轨,在疯狂的内需政策和一个个购物节推动下,销量蹭蹭蹭往上扬,可惜这都没张毅什么事儿了,他自己突然间变成了个闲人,每天朝九晚五无事可做。
周五,张毅接到了赵小青的电话:“老板,校园歌手大赛都要开赛了,你跑哪里去了,怎么好几个月不见踪影。”
张毅收起了电话,这些天忙得把自己正事儿给忘了,自己不在,还不知道浓情微笑被这帮家伙闹腾成什么情况。
反正胡风那里也没有多少头绪,张毅索性把请假条往何莉桌上一放,自己拍拍屁股坐长途汽车回z市了。
江城市到z市坐大巴得花小半天时间,张毅上车后便晕乎乎的坐躺在座位上,闻着车上各种体臭、烟味混合的味道,思考着要不要去买辆车。
人们陆陆续续的上车了,突然一阵淡淡的兰花味驱散了四周空气刺鼻的气味,一妙龄女子挪着芊芊细腰坐在这张毅旁边。
张毅不由得深呼吸一口,心中窃喜,运气还不错啊,可以和美女为邻。
“张毅!”
“李园!”
这美女可不是别人,正是冤大头李大警官。
张毅头痛,怎么在这儿把这位杀神给遇着了,每次遇见李园绝对会倒霉。
两人同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对方。
李园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张毅,赶紧把身体往一旁挪了挪,生怕自己的衣服就被张毅身上的流氓味给污染了。
车上是没有座位了,要是还有空位,李园绝对会躲地远远的。
张毅斜着眼睛瞅着李园的一举一动,心中突然有了戏弄她的意思。
你越是见不得我,我越是要挨你近一点儿,反正吃亏的都是李园,他张毅张大流氓怕啥来着。
张毅的屁股往李园哪里扭了扭,自己三天没换的牛仔裤成功的贴上了李园的裙子。
李园面色痛苦难看,赶紧把大腿放到过道上。
检票的胖大姐走了过来,粗大的声音呵道:“美女,把你的腿拿进去,要开车了,注意安全!”胖大姐一面儿说还一面把李园的退往座位里挪。
李园无可奈何这得把退放进来,不可避免又挨着了张毅。
张毅装模作样,展开手臂打了个哈欠,然后顺理成章的把手放在了李园的后背隔着衣服贴着她,入秋后天气还不是很冷,李园也只穿了一件单衣,张毅甚至能感受到李园罩罩的锁扣。
张毅那个兴奋啊,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平时自己很正经一个人吧,怎么遇到李园就想调\戏她呢。
这时的李园也有些奇怪,居然没有反抗,反而全神贯注地看着斜前方。
顺着李园的目光,斜前方坐着一个黄色夹克的男子,东张西望有些焦躁不安的跺着脚。
张毅心想:“这妮子不会在办案吧。”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张毅白着眼盯着长途列车顶,手顺着李园的后背摸了下来,又从上衣和裤裙之间的缝隙摸了进去。
冰冷的手碰到了李园光洁滑嫩的后背,怎么一个舒服了得。
汽车开始走了,张毅就这样贴着李园的肉观察着李园的反应。
李大警官还真的是在办案,她狠狠盯张毅一样却始终没有反抗。
李园小声对张毅道:“臭流氓,你别碰我!”
张毅装作没听见,手继续向下滑,插进了裤裙摸到了薄薄一层的内内。
李园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很想发作,最终还是忍了忍没有动。
车就这样行驶着,李园就这样盯着黄衣夹克男人,张毅也就这样慢慢抚摸着女警官的内内有些昏昏欲睡。
长途汽车为了省钱,刚出江城市就下了高速。这儿两市相接,穷乡僻壤,四周全是农田和树林,唯一连接两市的二级公路也被大货车压得坑坑洼洼。
李园越发紧张了,她完全忽视了张毅的存在,屏气凝神心思完全放在了黄衣服男子那里。
果不其然,那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从腰间摸过一把匕首,拉过坐在旁边的老人,把刀架在老人脖子上。
他大吼道:“快停车!停车!”
司机被烂路椅的昏昏欲睡,听见有人大吼不禁火冲,用标准的江城话反骂道:“侬吼毛哇!车米到站,不得停!”
黄衣夹克男用匕首狠狠在老人脸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直流,周围的乘客也惊慌失措,有尖叫的,有拿应急锤砸窗逃走的。
司机这才发现了情况危急,一个急刹车,打开了车门。
黄衣男把老者押解到车门处才放手,一溜烟向田里窜去。
李园大叫不好,咧着牙齿狠狠看了下张毅,一个耳光打在张毅脸上然后跟着跑下车去追黄衣夹克男。
张毅被打懵了,暗自骂娘也跟着跑下了车去追李园。
活了九世,张毅再怎么光棍也是爷们儿,爷们儿就不会被娘们儿打,今儿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张毅越想越气,此仇不报非君子啊!
江城市和z市都地处平原,交界处更是一望无垠的玉米地。黄衣夹克男冲进玉米地后眨眼间就不见踪影。
李园焦急茫然地站田埂上都不知道往哪儿追。
“都是你!”女警官发火了,“张毅,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我求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遇见你我就倒霉!”
张毅摸摸鼻翼辩解道:“这事儿怎么能怪我呢?我又没挡着你去路,你追贼我又没拉着你,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