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彰皱眉,对于他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方寸很是不满意,但表面上他没有丝毫的表露,而是语重心长道:“希城,当年血淋淋的教训你还没记住吗?一个时烟差点毁了你,现在你又要被一个江屿心毁掉?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答应你娶她。”
“不关她的事!”陆希城立刻开口为江屿心辩解,“这次是我做错,让陆氏损失惨重。”
陆国彰对于儿子维护江屿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绕过办公桌,掌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安慰,“希城,你太心慈手软了。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用手段就可以,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爸!”陆希城皱眉抬头看他,似乎不太赞同这样的说法。
“你只有先用手段得到她,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得到她的心和情!”陆国彰眼神里迅速划过一抹深谙,“至于时昌,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区区一个亿,他没放在心上,至于时昌新来的那个唐时遇,或许是该查查他的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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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谈殊靳亲自过来敲门,转告她,晚上江总约她吃饭,而且务必要她一定要前去。
江屿心微蹙,想要拒绝,江进的电话已经进来,问谈殊靳有没有告诉她晚上一起吃饭的事。
“我晚上有事。”比起与江进一起吃饭,她跟愿意和唐时遇一起用餐。
“不管有什么事,约了什么人,必须推掉!下班殊靳会送你去。”江进独断的说完话,直接将电话掐断,根本就不给江屿心拒绝的机会。
江屿心放下电话,柳细的眉头蹙起,抬头问谈殊靳:“晚上究竟约了什么人?”
若只是普通的家庭聚餐,江进不会这般的强硬态度,以前的家庭聚餐,她也是从不到场。
“不太清楚!”谈殊靳摇头。
江屿心没有再多问什么了,看样子只能打电话让唐时遇去参加庆功宴,他们的晚餐要改天了。
唐时遇接电话知道她不能和自己一起用餐,也没生气,倒是叮嘱她好好和家人吃饭,不用急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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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江屿心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等着的谈殊靳,好像生怕她提前走了,躲开他般。
“我无意让你不高兴,江总的吩咐我不能不照做。”谈殊靳声音温雅,略显无奈。
江屿心点头:“我知道,走吧。”
她和江进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无关他人,她自然不会迁怒谈殊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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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抵达包厢时,江进和许清已经到了,她先是问好,许清熟络的将她拉到身边坐下,眉眸慈悲,“看看你,怎么又瘦了,也不常回来吃饭,是嫌弃许姨厨艺不好吗?”
“不是的,许姨。”江屿心对于许清无感,但她始终是长辈,所以这么多年都是尊重着她,“公司事情太忙,抽不出时间。”
许清侧头看向丈夫,“屿心到底是女孩子,你就不能不要安排那么多工作给她!这样她就能常回来,你也就不用每天抱怨女儿不归家了。”
江进被妻子揭了老底,神色略略无奈:“小清……”眼神看向神色沉静的江屿心,只怕自己什么都不安排给她,这个女儿也是不会回来的。
许清没有杀伤力的瞪他一眼,温声对江屿心道:“以后常回家来,我给你做好吃的,工作再忙也要照顾好身体,知道吗?”
“我知道了,许姨。”
许清关心的絮叨着最平凡琐碎的日常,江屿心耐心的听着,适当的应声,不失礼教。
“今晚是约了谁吃饭?”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包厢里就还只有他们三个人,也没有起菜,江屿心知道一定是约的客人没来,只是不知道今晚这位神秘客人究竟是谁。
许清反应过来,眼神里划过不好意思,笑着解释:“看我这记性,一看到你只顾着拉你聊天,忘记告诉你,我女儿许浅从英国回来了,本来我是想我们母女吃顿饭就好,可你爸非要請淺淺吃飯,还把你一起叫来。”
江进眸光温柔的落在妻子身上,语气里有着不满,“你嫁给我,许浅也就是我的女儿,这么多年你一直把孩子丢在国外,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你还不让孩子回家门,认认亲人?!”
许清笑,“太麻烦了……”
“一家人不要说这种话。”
“……”
许清有一个女儿,江屿心曾经听说过,是许清和第一任丈夫的,后来她的丈夫因为意外出世,她就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在江氏企业上班。
再后来许清嫁给了江进,她便将许浅送去了英国,而且这些年她很少提及女儿,也从不让许浅进江家的门。她的意思是,虽然自己嫁进了江家,可许浅到底是自己和前夫的女儿,不能跟着她一起进江家,江家的一切都与她没关系;更何况许浅去国外读书的钱全部是江进出的,她已经很感激了,不奢望更多,也不希望别人说她是为了钱嫁进江家,想谋江家的家业。
所以即便许浅当年在英国毕业,江进有意让她回来进江氏帮忙,许清的态度很强硬不同意,让许浅继续留在英国发展。
这几年许浅偶尔回来,许清也是订酒店,与她在外见面,不让她进江家,或是见江家的人。
也许是因为许清多年如一日的强硬態度,沒有絲毫要讓女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