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流深不断,而沉.喘与輕吟声交织出一曲悦耳的乐章,不断的徘徊。
气雾氤氲,旖旎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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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从浴室到卧室,他变着法子要,江屿心极尽配合,两个人好像都想要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去,恨不得化为灰烬,不分你我。
窗外一片漆黑而冰冷,屋内暖气很足,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伸手摸了摸已经熟睡的江屿心还没干的头发,去浴室拿来吹风机,坐在*边慢慢的帮她把头发吹干。
她睡的很沉,连吹风机的嗡嗡声都没有吵醒。
他知道是自己要的太狠,浴室两次,*上又反復折腾她三次,自己都累,更何况是她。
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这个当下不管说什么对她而言都是听不进去的,她的心里只有歉疚,只有懊恼,他想要的不是这些。
更何况这个傻瓜,知道真相后不是在为江进那么极致残忍对她而痛苦,她是在为自己心疼,心痛……
江屿心,你说,我怎么可能不为你着了魔!
时遇放下吹风机,弯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躺在她的身边,拥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声音沉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怀中这个人,他此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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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来已经是下午,初年都去上课了。
她坐起来,身上穿好睡衣了,时遇从门外进来,端着餐盘,看到她醒来,眼底晕开笑意,“你睡了很久。”
想到今天凌晨的激.烈纏綿,江屿心脸上暗暗发烫,咬了咬唇瓣什么都没说。
时遇让她先吃饭,毕竟她早餐和中餐都没吃,再不吃,怕她饿坏了胃!
江屿心吃东西的时候,时遇告诉她,她的手机早上响起过很多次,是谈殊靳和林纾打过来的,可能是公司的事,他不方便接她的电话,便将手机关机了。
他也知道,她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沉淀自己的思绪。
江屿心动作顿了下,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时遇将餐盘端出去再回来,她也没有给谈殊靳回电话。
“你怎么不去公司?”现在公司应该很忙。
他坐在*边,忍不住的亲了她的唇瓣下,“最近时烟工作很投入,恨不得24小时都住在公司,我想我很快就要失业了。”
江屿心柳细的眉头微动,欲言又止:“她和希城……”
“感情的事,如人饮水,我们不管。”他捏着她的小手,声音低哑。
江屿心点头,身子主动的往他的怀里靠,闭上想到江进对唐时遇和自己做的那些事,她心如刀割。
现在她根本就没办法回公司上班,也没办法去面对江进,怕自己会克制不住,会失控,不知道会说出多少尖銳的言語。
有力的长臂搂着她的肩膀,怜惜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听到她的声音幽幽传来,“若是我什么都没有,你还会要我吗?”
他低眸看她,神色凝重:“什么都没有了还要不要你,这个问题我需要认真的想一想。”
江屿心皱眉,还没说话,他的头低下来,在她的唇上亲了下,“你有我和初年,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江屿心一怔,眸底浮动着湿热,静静的靠在他的怀中,很想就这样靠着他,从青丝瀑布,一直到白发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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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不去公司,也不接任何人的电话,时遇没有勉强她,让她随心所欲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如今他和时烟把持着时昌,他手头里的股份和那些隐形的财富足以让他在商场上与江进或陆希城正面交锋。
江屿心每日在家照顾初年的起居,送他去上课,接他下课,学做初年和时遇都爱吃的小点心;会坐着最廉价的公交车去花市抱一两盆绿色的植物回来摆弄。
褪去身上干练利落的职业套装,她挽起长发,穿着毛衣,收拾家务,教初年课业,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偶尔时遇下班的早,他们可以一起去菜市挑选一些还算新鲜的蔬菜,一起回家,一起做饭。
晚上他洗碗,她会去熨烫他隔天上班要穿的衬衫和西装,会查看天气预报,为他准备适当的大衣。
他们是这世间最平凡的夫妻,有着最可爱的孩子,过着最琐碎的日子,平凡亦处处充满温情。
时遇下班的时候会路过她喜欢的咖啡厅,为她带一杯她喜欢的蓝山咖啡,怕她喝多了晚上睡不着,每次都会抢着她的咖啡喝;也会在经过花店时,让汪休钧停车,他亲自去花店里挑一束玫瑰或是最简单装饰用的满天星。
每次收到他送的花,她的眸底都会流溢出淡淡的笑意,比春日里的阳光更温暖;她会细心的将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香会弥散在家里,几日都不会散去……
她不喜欢吵闹人多的地方,时遇会去租很多的碟片,在初年睡着后,牵着她的手去放映室重温經典。
在看到那部不朽经典的《泰坦尼克号》时,她目含泪光凝视他,声音低低的,“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若换做她是rose,她真的没有勇气一个人活下来,去完成那些两个人一起约定好的事。
时遇亲吻着她的眼睛,声音沉哑:“时太太,时先生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你还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