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两辆警车在烧烤店路边倏然停下,从车里下来几个戴着大檐帽,身穿刑警制服的警员,为首的正是警花闵敏,她怎么来了?是来办什么大案的吗?
我赶紧低下头去,怕她认出我来,然后我听到有人在叫喊:“就是他!就是他!你们快将他抓起来,就是他先动手殴打我们的,其他人还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呢?不知是死是活?”
我抬头望去,只见那个卷毛汉子,捂着嘴巴,正领着闵敏他们朝我这边走来,这小子居然报警了?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不过像这种打架斗殴的事,就算报警,也是辖区的派出所过来处理,为何就惊动了刑警呢?这闵敏也是,不管大事小事,就忙前忙后,用得着亲自过来拿人吗?
眼见是躲不掉了,我只好站起来,卷毛汉子已经领着闵敏他们来到我近前,我假装吃惊道:“咦!闵敏你来了,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吃饭没有?要不要坐下来吃点?”
闵敏严肃地看着我,没有说话,然后她的目光转向我身边的柳心心,继而又看向我,对身边的警员挥手道:“把他拷了,带回警局。”
“等一等!挑事的人又不是他,你们怎么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就拷人呢?”柳心心冲到我面前,像一个伟大的母亲,张开双手,保护着我。
我把柳心心拉到一边,小声安慰道:“没事的,他们愿意拷就拷呗!那警花是我熟人,不会对我动用私刑的,我就是到警局录录口供,串串门,喝喝茶罢了,你不用担心。”
柳心心还想说什么,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然后回到闵敏身旁,任由她的下属将我拷了,闵敏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净给我惹是生非,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嘿嘿!收拾我可以,但别当着你下属的面哦!再怎么说,我是你男友,你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啊!要不然,我面子没了,你脸上也不好看呢?”我没羞没臊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的卷毛汉子,冲这边频频招手,慌乱地喊道:“不好了,我兄弟被打死了!气息都没了!”
听说打死了人,闵敏带人赶了过去,我也跟着过去了,后边柳心心,以及顾客或是路人甲乙丙丁全都过来了。
柳心心站我身边,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很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一个汉子,这汉子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像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
我疑惑起来,自己下手不重啊!怎么可能打死人?不可能的!绝不可能!难不成我离开后,卷毛汉子又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才致人死亡的吗?
闵敏命人喊了救护车,很快救护车就来了,救护人员看了那汉子后,摇头说这人已经死了,没必要再抢救了。.
这下事态严重了,本来只是打架斗殴,算不上刑事案件,现在有人死了,那民事案件立马转为刑事案件了,闵敏愤怒地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怪我把祸闯大了。
然后她吩咐下属拉了警戒线,安排法医过来尸检,同时我和卷毛一伙人都被押上了警车,柳心心也跟着上了警车,说要与我一同前往,为我作证。
我笑道:“那人不是我打死的,我下手从来都是有分寸的,最多只是皮外伤,不可能把人打死,尸检报告出来后,我就没事了,你不用挂心!”
柳心心听后,还是很担心地看着我,甚至她还责怪自己,说自己没能拦住我,以至于才酿成了大祸,我知道不管怎么劝她,她还是会担心,索性保持沉默了。
警局办公厅,我和卷毛汉子,以及他的同伙,还有柳心心正在录口供,卷毛汉子一口咬定是我先出手打人的,而且下手太重,打死了一人,打伤了好几个,还说自己的牙齿被我打落了两颗,这是故意伤害罪,并致人死亡,说要控告我,非让我判死刑不可!
而柳心心则证明是卷毛汉子一伙故意找茬,恶性挑衅,并说自己亲眼目睹了整个打架的过程,证明我出手不重,绝不会伤人性命,只是为了自保。
我也把事发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说自己是出于正当防卫,当时他们几个人在打我一个,我若不出手,就会被他们给打死。
半个时辰后,口供录完了,我和卷毛汉子一伙各自押往拘留室,至于柳心心,她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我叮嘱她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插手,回去等消息就行,这个女人在和我分别前,流着眼泪告诉我:“夏剑,你绝不可以有事,我等你出来!”
夜晚,十点,我被带去了审讯室,进了审讯室,却只看到闵敏一个人坐在桌前,负责押送我的人员,解开了我的手铐,随后关上门,退了出去,看来这不是一场审讯,只是我和闵敏的一次会面罢了,这女人还是有人情味的。
我冲她笑了笑,准备坐下,她却抬脚将我面前的椅子踢倒了,严厉地训斥道:“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想坐下,门都没有,你给我好好站着,反省反省吧!”
她这张脸,异常冷漠,我怀疑泼上水,就可以结冰了,她不让我坐,我只能乖乖地站着,说道:“你至于这么凶吗?好歹我是你男友啊!不就是打一耻吗?再说那人又不是我打死的,他们都是地痞流氓,我教训他们,也算是惩恶扬善,为民除害了,同时也替你们分忧解难了呀!”
“你……”闵敏很生气,指着我的鼻子,凶巴巴地叫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麻烦大了,还有脸说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