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杰哥哥,我没有给你开玩笑,要不了多久我和夏剑就会登记,然后择日完婚,婚礼那天,少杰哥哥一定要来喝杯喜酒哦!”知夏完全不顾及顾少杰的心情,毫不避讳地直言道。
这个时候,我也不方便插话,只能保持沉默,顾少杰脸色愈发难看,像是黑白无常,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言不由衷地回道:“是吗?那要恭喜你们了!到时我一定前去观礼。”
随后,顾少杰开车送我和知夏回了市委大院,连下车喝杯茶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接和知夏道了再见,便驾车离去,而知夏似乎故意假装不知,根本不关心顾少杰的情绪如何?
进了知夏的家门,玉姐正准备出门,迎面撞上我们时,诧异道:“知夏,你怎么出院了?医生不说还要住半个月吗?”
知夏回道:“住什么住啊!都住腻歪了。”
“胡闹!”玉姐板起脸,不悦道:“这能是腻歪不腻歪的事吗?不行o紧回医院接着养病,你要是不听话,妈就派人绑你过去,身体是大事,你不负责,妈也要为你负责!”
知夏走过去,拉起玉姐的胳膊,撒娇道:“老妈,我身体都已经好了,完全好了,可以蹦,可以跳,就是跑一千米也没事的,干嘛还要回去啊!你就行行好,别逼我了。”
玉姐没有理会她,而是把眼神转向我,训斥道:“夏剑,让你好好照顾知夏,你都干什么了?出院这么大的事,你也不事先向我禀告,她年纪小,胡闹就胡闹了,你怎么也跟着她一起胡闹呢?还有没有分寸了?”
我一肚子委屈,却说不出来,只能腹诽道:“你自己的闺女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吗?她说要出院,我也拦不住啊!你不舍得骂你闺女,却把我痛斥一顿,算什么嘛!”
最可气的就是知夏,这妮子告诉我已经禀明了玉姐,却原来两头瞒着,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但在玉姐面前,我又不能戳穿知夏,她们是母女,一条根上的,我毕竟是外人。
好在知夏替我鸣冤道:“老妈,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夏剑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干嘛训他啊?他又没做错什么,总之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不回去了。”
玉姐最终妥协道:“好吧!那你就在家里养着,哪里也不许去,夏剑,你替我看着她,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玉姐又叮嘱了知夏几句,便离开了,她前脚刚离开,知夏后脚就说道:“夏剑,我们还是回酒店去住吧!这里没法待了,本来还想陪老妈几天的,看她这个样子,我是陪不下去了!”
我说不行,玉姐怪罪下来,我没法担待,知夏推搡了我一把,叫道:“夏剑,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不是我老妈,你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就行了,她的话可听可不听。”
我摇摇头,坚持说不行,但知夏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几番唇枪舌剑后,我还是败下阵来,只能陪她回了夏日酒店,进了1828的房间,她就跳到我身上,开始上下齐动手了。
我推开她,反抗道:“不行!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不能做那种事的,要做也要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才行!”
知夏充耳不闻,再次冲上来,像吸盘一样吸住了我的嘴唇,然后横冲直撞地把翘舌伸进来,如同搅拌机似的,在我的口腔中翻江倒海起来。
在她毫不懈怠的攻击下,我的生理终究没能抵抗住她少女的诱~惑,最后勃~起在她的姹紫嫣红中,又在她的姹紫嫣红中软倒下去……
原本我以为性~欲强烈的都是那种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的女人,没想到她一个如花的少女,也这般饥渴,只是几天没做而已,就变得如此疯狂了。
要是一年不做,她还不得把我的骨头都给榨干了,哎!想想曾经那些可怜无人爱的日子,那时候我多么希望身边能有这样一个女人,可以整日陪伴左右,供我驱策操练,与我驰骋沙场,然而现在,操练的太多,竟然渐渐麻木了。
归根结底,这种麻木的症状源于我对知夏的太过了解,每个漂亮女人都像是一本很神奇的书,在你没有翻开之前,你会朝思暮想,当这本书被你翻烂时,或是里面的标点符号都熟悉时,你就会觉得再翻这本书是多么无聊至极了。
晚上,知夏又把我拉去了一家以淮扬菜系为主打的饭店,刚进入饭店坐下,就有一位裹着碎花头巾,系着小围裙的服务员忙不迭将菜谱递到我手里,笑盈盈地说道:“帅哥,你想吃点什么?我们这里有红烧狮子头、水救肉、文思豆腐……”
服务员还在滔滔不绝地推荐,知夏就一把夺去了我手中的菜谱,没好气地冲服务员说道:“你眼睛瞎了吗?只看到帅哥,就看不到美女吗?不用你多嘴介绍,我们可以自己点。”
服务员听她出口不善,似乎有心气她,便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道:“帅哥,你眉毛好浓哦!鼻梁好挺哦!嘴巴更加性感……”
知夏彻底被激怒了,将手中的菜谱拍到桌子上,骂道:“你妈~逼的再敢废话,我割了你舌头,还有你眼睛,少他妈的乱放电,信不信,我弄瞎了你?”
服务员吐了吐舌头,不再看我,也不再多嘴了,而我却觉得丢人,人家看看我,夸夸我怎么了?你知夏至于这么霸道吗?
我很想说知夏两句,但考虑到眼下是在公众诚,苛责她的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所以我只能保持绝对的沉默。
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