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屈辱地跪在地板上,正在左右开弓抽打自己,一个中年男人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高脚杯,一手夹着烟,兀自惬意地吸一口烟,喝一口酒,神情甚是悠哉。
妈的,狗日的老东西,不想活了,我咬牙骂了一声,就要踹门而入,张飞突然拉住了我,好心劝道:“太老大,你冷静点,这老家伙的底细,我原是知道的,他是本市市委组织部长,副厅级干部,我们惹不起啊!”
组织部长1厅级干部!就算他是天皇老子,只要他侮辱了沈梦,我就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张飞死死地拽着我,两个小~弟也帮忙拉扯,张飞继续说道:“听说这老家伙能坐上组织部长的位置,全靠老丈人一手提拔,所以他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大事小事都是老婆做主,别看他在外头风风光光的,在老婆面前,就是一窝囊废。
“他几乎每隔几天就要出来发泄一次,每次都像是野兽一样暴力对待那些小~姐,干完了,就让小~姐跪在他面前,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别的小~姐都不敢接他的活,像他这种有权有势的,又有后台的官痞,我们万不能明着得罪,要暗里报复才行啊!”
马勒戈壁的,自己在家里受气,就跑到外面买心理平衡了!
我甩开张飞等人的拉扯,叫嚣道:“谁在拦我,我就废了他!”
张飞等人乖乖地退到了一边,我一脚踹开包厢的房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听到动静,沈梦以及中年男人都看向了我,沈梦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抢在我面前,吃惊道:“你怎么又来了f诉你多少遍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来干嘛?是不是逼我丢了这份工作,你才开心呢?”
“我不是来打扰你工作的,我是来找这个老家伙算账的,我和他之前结过梁子,所以这次和你也没有关系,你不要拦着,你也拦不住!”我冷冷地说道,眼光看向中年男人,这老家伙显然喝了不少,对于我的到来,竟然丝毫不惧!
“你和他有什么梁子?我管不了,但请你不要在我工作的时候过来捣乱好吗?他现在是我的客人,我不许你伤害他!”
沈梦决绝的态度更加让我愤怒,这女人自己的脸又红又肿,却还有工夫袒护旁人,难道为了赚钱,就可以把自己置于这种猪狗不如的境地吗?
“年轻人,你不是搞错了?我不记得和你有什么过节啊!”中年男人呷了一口红酒,安之若素地插话道。
“妈~逼的,你少给老子装蒜,今天不让你见血,老子跟你姓!”我指着中年男人骂道,然后甩开沈梦的拦截,就要冲过去猛揍他一顿。
也不知沈梦从那里寻摸出了一把水果刀,横在自己的脖颈上,说道:“你要是再敢打人,我就死在你面前!”
那把雪亮的水果刀明晃晃地横在沈梦雪白的脖颈上,压出了一道浅浅的血印,她这么一说,就像是托塔天王抛出去的宝塔,一瞬间将我的妖气全都收了进去!
我可以为了她打遍天下所有欺侮她的男人,可我不忍看着她死在我面前!
我颓然一声冷笑,状如疯癫地说道:“沈梦,你何苦呢?我不想你为了钱糟践自己,却惹来你对我的恨意!这到底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我喜欢糟践自己,出卖自己,我享受这种生活,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沈梦冷漠地说道。
如果无情可以将人凌迟处死的话,我现在已经成了一堆碎肉,纵然我心里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但现在,我只能忍下去!必须忍下去!
见我不再说话,沈梦把我推出了包厢门外,我在她的推搡之下,像一只被人抽去脊椎骨的软体动物,我扶着墙壁,有气无力地站在门外,透过椭圆形的玻璃孔,我又看见沈梦跪在了男人面前,她又开始扇自己的耳光了。
我心如刀绞!
“太老大,你没事吧!现在该怎么办?”张飞凑过来问道。
我没有说话,蹒跚着走出了念奴娇,张飞等人紧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大门外,我对张飞他们叮嘱道:“你们留在这里守着,什么时候那老家伙出来了,就立刻向我汇报!”
张飞忙不迭点头应允,随后我在念奴娇附近找了一家夜市,点了几个串,要了一瓶白酒开始闷头灌酒,辛辣的酒意入吼,再抵达胃部,我眼角竟然挂上朦胧的泪水。
在泪水中,我仿佛看到那个穿着牛仔裤,运动鞋,扎着马尾辫子的沈梦远远地朝我跑过来,她一边奔跑,一边微笑,头顶是蓝天白云,还有灿烂的阳光,微风吹拂着树梢,花儿开的正香,等她跑到我面前时,我抱住了她,两个人一同跌倒在草地上,柔软的草地,好比情人的手,暖洋洋的……
如天堂一般的美景忽然就消失了,我被打回了残酷的现实里,这一刻也只有酒精能麻醉我的心,沈梦!沈梦!这个名字在酒意里浓厚地回味着,一遍一遍……
时光垃圾一样地流逝着,我像垃圾一样活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已经喝得七分醉了,眼前热闹的人影、街景、路灯都跟着天旋地转,这时,手机响了,是张飞打来的,他说那个老东西已经出来了,不过老东西太狡猾了,临时叫了几个保镖为自己保驾护航。
保镖!我不屑地笑了,老白毛,别他妈的以为有了保镖,你就安全了?挂掉电话后,我酒意醒了一部分,站起来付了酒菜钱,便飞速赶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