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沁园春别墅时,知夏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用那种等待兴师问罪的嘴脸看着我,她的这个表情,让我想起了已经逝去的苏茜,为什么女人都喜欢问责晚归的男人呢?
其实在进门前,我已经将一瓶白酒灌进了肚子里,为的就是逃避知夏的责难,这个时候酒劲还没有涌上来,我还是清醒的,但身上的酒气已经浓烈地散发了出来。
我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摇椅晃地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然后一屁股歪了上去,她冲我又吼又骂,但她的台词还是老一套,一点新鲜感都没有,无非就是骂我妈逼的,然后问我去哪里鬼混了?为什么不和她说一声?
我迷离着双眼,带着醉意回道:“哎呀,你烦不烦呢?我心情不好,就出去喝了两杯,难道喝点酒也要征求你的同意吗?”
知夏彻底怒了,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衣领,咆哮道:“你妈逼的去喝酒可以,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说你心情不好,哪里不好了?为什么不好了?我为了你好长时间都没去酒吧了,你却丢我一个人在家,独自逍遥快活,你妈逼的心里还有我吗?”
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她就上纲上线,问我心里有她吗?怎么女人的心眼都那么小呢?我不清楚她到底是在乎我呢?还是习惯了控制我?
被她抓住衣领,让我觉得丢了男人的自尊,于是我一把拂去她的手,“你是不是太闲了?所以动不动就拿我开刀?我心情不好就是不好,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知夏阴阳怪气道:“你心情不好是不是为了那个肖士?你怪我惩罚了她,所以心疼了是吗?告诉你,让你心疼的还在后面呢?我已经查到她的住址了,也派人去抓她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闻言,我暗自庆幸,这个时候王晴晴和小雪早已做上了飞往外地的飞机,知夏想抓她们,门都没有,幸亏我提前一步送走她们,不然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了。
知夏见我没有回应,反而更加怒了,她丧心病狂地扑到我身上,开始椅我,“夏剑,以后你给我老实点,你在乎哪个女人,我就让哪个女人生不如死,你听到没有?”
在她剧烈的椅下,我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了一般,一股酒意涌了上来,我吐了,吐了她一身,脏兮兮的呕吐物,明目张胆地挂在她衣服上,夹杂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恶作剧之后,我便闭上眼睛,陷入到假寐中,撒手不管了,知夏气呼呼地瞪着我,骂了我一句,然后去浴室冲澡去了,我耳边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清净。
没过多久,我偷眼瞧见她穿着粉色系带的浴袍出来了,她朝我这边望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然后叫来小云、小霞两个保姆,为我沐渣衣,收拾作案现场。
两个保姆为我沐浴的时候,知夏就站在旁边指挥监督,已经被tuō_guāng光的我,同时被三个女人看到,这让我多少有些尴尬,但既然醉了,就没必要在乎羞涩的问题了。
我躺在宰里,一个保姆为我搓身子,另一个为我洗头,刷牙,这一刻,我感觉自
茗香悠田吧
己成了一只宠物,还是被圈养的宠物,我没有自由,也不能当家作主,我受制于知夏,又迫于她老妈的威严,我在她们母女之间,只能仰人鼻息,苟延残喘。
洗好澡,擦干身体后,我又像是等待被临幸的宫女,送入了二楼的卧室,知夏打发了两个保姆,然后卧室里,只剩下我和她,我在半昏迷,她在做什么,我还不清楚。
但片刻后,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因为我忽然感觉到她压在了我的身上,开始针对我男性的象征进行关切地慰问,那个地方在酒意的刺激下,在她的撩拨中,渐渐复苏了燎原的气势。
但这种气势很快就被她一口吞下了,然后我徜徉在她深不可测的世界里,像一条东倒西歪的鱼儿,游来游去,直到筋疲力尽。
“老公,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你还要出去偷腥呢?我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胸也有胸,可我总感觉你的心不在我这里……”许久之后,知夏对我说道,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很想告诉她,爱一个人,不是身材好就可以,不是胸大就可以,爱是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的,不是从视觉里,更不是从生理上,但处在半昏迷的漩涡里,我又不想给予她任何回应。
以后的几天,知夏火气很大,动不动就发火,摔东西,不是冲我,就是冲那两个保姆,据说是因为没有抓到那个肖士,所以心情糟糕,她派去的人搜捕了几天,几乎将紫川市翻了一遍,都没有查到肖士的任何踪影,后来只得放弃了。
至于视频事件,在玉姐的操纵下,不仅没有对她的声誉造成恶劣影响,反而借机攻击了她的政敌,说是有人居心不良,故意栽赃陷害,而矛头直指与她一同争夺市长之位的严副市长。
当然关于玉姐仕途上的事,我懒得关心,只是听了那么一耳朵,由于最近常常要陪伴知夏,以至于都没有机会去见柳心心了,更没有机会采集她的至阴雪魄为自己修炼异能了。
这天,知夏兴致很好,她说半个月过去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去颧口本?我之前撒谎只是为了将登记之日一拖再拖,但现在终于到了无法再拖的时候了。
于是在知夏的提议下,我们当天就驱车回了我的老家,我老家在一个小县城,小镇上的一个山窝窝里,距离紫川市有一千里路的样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