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推开知夏,烦乱道:“你他妈的少來烦我,你当成是你的婚礼,我却当成了我的葬礼,我沒有哭,已经对得起你了,想看我笑,门都沒有,”
知夏因我粗鲁的推搡,朝后退了两步,继而疯狂地扑向我,压在我身上,用那种想要实施强~暴的口吻说道:“夏剑,你妈逼的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一再容忍你,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可你呢,你在乎过我吗,”
在乎,我怎么可能在乎一个杀人凶手,要不是她,苏茜不会死,要不是她,王晴晴也不会死,这个罪恶的杀人凶手,还想要我在乎她,我沒有杀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她一个女流之辈,想要压住我,怎么可能,我只是稍微用力,就挣脱了她肉身的压制,然后跳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大红的卧室,
“夏剑,你妈逼的,给我站住,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你想要去哪里,”
身后传來知夏不满的大叫,我假装听不见,出了洞房,转而去了客房,然后将客房门从里面反锁了,什么狗屁洞房之夜,和一个凶残的女人洞房,还不如自宫來的痛快呢,
我刚准备躺下时,客房门被砸向了,门外同时响起知夏惨绝人寰的叫声:“妈逼的,你开开门,结婚第一夜你就想分床睡,除非我死了,妈逼的,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就砸开了,”
剧烈的砸门声陆续传來,让我想要平静的心最终平静不下來,沒办法,我只得打开了门,如果我拒不开门,那么这一扇房门,最后只能变成残废了,
打开门后,知夏抬手就赏赐了我一巴掌,“妈逼的,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所以结婚头一晚,就不让我顺心是吗,你一定是故意的,婚礼上心不在焉也就罢了,今晚洞房,你却跑到客房睡觉,分明是让我心里不痛快,好啊,我不痛快,你也甭想痛快,”
这样的争吵,我记不清有多少次了,从和知夏认识以來,大大小小的争吵打骂就像是幽灵一样伴随着我们,明明不会幸福的两个人,现在却成了夫妻,简直可笑,
“是啊,我就是不想让你痛快,你杀了人,可以像沒事人一样结婚洞房,但我做不到,我沒你那么冷血,现在王晴晴尸骨未寒,你识趣的,就躲的远远的,不要理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你,”
“妈逼的,你到现在还惦记那个死贱人,她已经死了,尸体也被鲨鱼吃了,你还有什么好惦记的,你为了她,还想杀我是吗,好啊,那你杀啊,妈逼的不杀就不是男人,”
知夏的咄咄逼人,让我心情糟糕至极,有一瞬间,我真想一拳打过去,只要这一拳下去,世界就安静了,可是……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不可以这么做,
如果我豁出性命把知夏给打死了,那么被困在通灵血玉里的林琪,也就永远救不出來了,还有我的父母,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我还沒來得及尽孝,怎么可以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我的无动于衷,让知夏更为嚣张跋扈,她说:“既然你杀不了我,那就乖乖地跟我去洞房,新婚第一夜如果不幸福,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这个时候,这样的心情,她还想洞房,洞她奶奶个球的,我沒有理会,僵持了许久,知夏又威胁道:“你要是敢分床睡,我现在就找你爸妈去,”
这死妮子动不动就拿我爸妈压我,怪不得她极力讨好我爸妈了,敢情是为了这个,我妥协道:“你别去了,你想要洞房,那就洞房吧,”
接下來,我和知夏回了卧室,然后洞房了,在洞房的过程中,我动作上生猛的像是一匹饿狼,丝毫沒有怜香惜玉之情,
既然我下不了手打她,那么只能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报复她了,她似乎也看出我的用意了,却沒有怪我用力过猛,而是两腿大开,欢快地迎合我的入侵,
死妮子,性格暴戾,沒想到在床上也喜欢暴戾,我动作愈是刚猛生硬,她愈是如鱼得水,到后來,我累了,只能绵软地进攻,她抱怨道:“老公,怎么了,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准备缴械投降了吗,”
第二天是回门的日子,拒我心情不好,但见了玉姐,还是要强颜欢笑的,吃午饭的时候,玉姐对我们谆谆告诫道:“现在你们结婚了,以后要好好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要相互谦让,理解才是,不许吵架的,”
我和知夏都相继点头,玉姐又对我叮嘱道:“夏剑啊,你比知夏大了许多,要格外迁就她,她就是做错了,你也要宠着点,她从小被我娇生惯养,沒受过一点委屈,你可不能给她委屈受,还有……”
“老妈,你吃块红烧肉吧,”知夏赶忙打断了玉姐的唠叨,叨了一块肉塞到她嘴里,“每次夏剑來了,你都巴巴说不停,他是你的女婿,不是你的下属,而且他一直对我都很好的,你不用操心我们的事,”
玉姐一边咀嚼,一边微笑着叹气:“知夏啊,妈是为你好,你却处处护着他,行了,妈不说了,吃饭吧,”
中午陪玉姐吃了一顿饭,晚上我又把父母请到沁园春别墅吃了一顿,父母看到我生活的幸福,自然高兴不已,可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其实我的内心并不幸福,
父母在紫川市沒过几天,就回去了,我坚持送他们,他们却不愿意,让我留下來好好陪知夏,还说了诸多知夏的好话,夸赞她是百里挑一的好媳妇,我听后,差点噎死,
我的父母回家后,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