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未能明白李知夏的潜在含义,便笑问:“你说的挥霍挥霍的意思,是不是两个人不穿衣服睡在床上,然后干那个事呀?”说话的同时,我还做了一个圈圈叉叉的手势。
“死夏剑,你还真是人如其名,下贱透了,我只是觉得你还挺好玩的,又逗我开心了,所以请你到五星级酒店休息一下罢了!”李知夏骂道,但她的小脸还是绯红绯红的。
“那算了,如果你不陪我睡一个房间,一张床的话,我情愿回家睡去,好了,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陪你了!”
我挥挥手准备离开,她却不依不饶道:“不许走,现在还不到十二点,你回去也睡不着啊!你若不想去酒店的话,那我们去迪吧好了。”
“不去!你大小姐不用工作,可以睡到自然醒,我还得工作呢?再陪你疯下去,明天就起不来了!”我拒绝道。
“大不了,你陪我玩,我开你工资好了,你一个月多少,我现在就可以把钱给你转过去,这样还不行吗?”李知夏似祈求地口吻说道。
“你这么热情地邀我去迪吧,一定又想惹是生非,然后让我帮你擦屁股吧!我才不干哩,你就是开我工资,我也不去!就这样,我先回去了!”
这妮子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老是陪她疯疯癫癫的话,成何体统了,想到这里,我再不迟疑,快步离开了。
我以为李知夏会再次追过来,她却没有一点动静,这倒是让我有点小小的失望,随后,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怪自己不该有这样的失望,再说她又不是林琪,只是一个满脑子兴风作浪的妖女罢了。
第二天,我准时起床,准时候在楚雪的车旁,等着陪她一起去上班,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半,都不见她出现,我开始着急了,于是跑回四楼,不管不顾敲响了她的家门。
片刻后,门开了,楚雪手里拿着梳子,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冷漠地瞪着我,叱问道:“你来干嘛?”
“哎呀!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呀!都八点半了,我上班要迟到了,我在楼下等了你半天,不见你下来,所以就上来催催你,我的姑奶奶,你就快点吧!”我猴急地说道。
“你上班迟到了,与我何干?我让你等了吗?就知道你会蹭车坐,所以才故意不下去的,你怕迟到,你自己走啊!”楚雪一连串地反问道,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这女人,原来是故意的呀!不管了,还是挤公车上班吧!我又“蹬蹬”地跑到楼下,出了小区,在小区附近的停靠站等候公交车。
这公交车也不怀好意,你不等它的时候,它一会一趟一会一趟,你等它的时候,它又迟迟不来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四十五了,靠!迟到十五分钟了,这下刘科长又该骂人了,那就祝他嘴巴上长了痔疮,舌头上尖锐湿疣吧!
途径伊太美公司的19路公交车终于来了,我随着人群挤了上去,恰逢早高峰,车里人满为患,别说座位了,有个站位就已经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最恼人的是挤在我身边的一个女人还有狐臭,而她为了掩盖狐臭,喷了海量廉价的香水,这下好了,香水混合了狐臭的味道,更加刺鼻了,我捏着鼻子,想往里挤一挤,谁知我的这个动作,却招惹了另一个女人,这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冲我骂道:“臭流氓,你瞎摸什么,回家摸你妈去!”
这女人身穿一步裙,肉色丝袜,大长腿,只是长相有点丑,远看像如花,近看像凤姐,如果忽略她的大长腿,应该没人会摸她的,她却怪我头上,可恶!
这时,车上的大姨大妈,大叔大爷,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全都将眼光刺向了我,纵然脸皮很厚,可以磨豆,也受不了千夫所指,我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
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我伸出兰花指,女里女气地说道:“哎呦!大姐呀!你是不是搞错了呀!你确定是我摸了你吗?你又不是人家心目中的男神啦!”
此话一出,女人脸红脖子粗,众人的眼神又都变得怪异起来,甚至靠我最近的男人也都自觉地远离了,生怕我会掏他们的小jj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车,我飞快地朝伊太美公司跑去,到了公司先是在考勤机上刷卡,然后冲进更衣室换上保安服,一切搞定之后,刘科长把我喊去了保卫科,针对我迟到一事巴巴地训斥了半小时,还要罚我一百元,罚就罚呗,妈逼的,还问我服不服?
我自知有错在先,也不敢反驳,只得认罚,昨天花去了小一千,今天又罚了一百,照这样下去,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够折腾呀!
我仍旧负责在三楼区域巡查,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手里拿着对讲机,腰里别着电击棍,头戴贝雷帽,身穿保安服,看着帅气,其实身价最低,见领导就得摇尾巴,见陌生人就得汪汪叫两声。
忽然我看到楚雪被一帮人簇拥着走了过来,我赶忙立正敬礼:“楚总监好!楚总监辛苦了!”
楚雪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带着一帮人急匆匆地走开了,看样子是去开临时会议,中午时分,我在普通员工餐厅吃饭时,人事部的孙经理又颠颠地端着餐盘过来了。
这女人就不怕公司里的员工说三道四吗?我有心想躲她,她却喊住了我:“夏剑,你站住,我有工作上的事情问你。”
孙经理坐在我对面,食物对她没什么兴趣,她却直勾勾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