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各走各路?”
“第一,安分的呆在冥宫。第二,与我为敌。”云绝再次重复了一遍,连冷的如同寒冬里的冰柱一般,带着毅回了冥宫。
欧阳生担心的拍了一下凤轻的肩膀,“阿双应该已经做好晚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凤轻笑着答道:“好。”好像刚才那些都只是梦而已,主角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京城里已经被玩的差不多,前几日听看病的人说京城北面的千里荷堤此时正荷花盛开,不少人慕名而去,甚是热闹。凤轻早就心动,可是欧阳生偏偏不去。
这一日,欧阳生被请去大府上看病。只留下两个学徒在店里。
凤轻借口说欧阳大夫忘记带针灸了,她要送去。
轻轻松松出了药庐,就径直去了千里荷堤。
还未到千里荷堤就已然问道荷花的淡淡清香,凤轻的面纱随着清风在面前一摆一摆的,夹杂在人群里的她倒也让人寻不到踪迹。
踩在脚下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凤轻难耐自己心里的喜悦。迎面突然走出一个人狠狠地撞过来,撞得肩膀处有些吃痛。凤轻张口就要骂粗,那只看见那人的脸后,自己的嗓子就发不出声音,嘴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姑娘没事吧。真是对不起。”那人虽道着欠,可是却没有一点歉意的语气。
“我们见过?”凤轻顾不得痛。眼前的人勾着唇,笑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冷,一个男子皮肤能如此白皙,真是少有,跟着欧阳大夫看过很多病人,眼前的人倒也有几分病态。
“姑娘恐怕是认错人了。”
“我们是不是见过?”见那人要走,凤轻赶忙抓住他的衣袖,不依不饶。
“这是做什么?姑娘难道是一见钟情,想嫁给我?”那双薄唇她明明是见过的,可是却想不起来。来往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好像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雅的女子还是头一个。
“你快说我们在哪里见过?”凤轻有种预感,这个人和她的关系不止是偶遇这么简单。
“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哈哈……”他大笑起来。折扇啪的打开,丝丝凉意扑着凤轻的而来。
凤轻皱起眉头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只觉得头重脚轻起来,人不受控制的倒向似曾相识的怀抱中。闭上眼的一刹那,她看到从不远处飞身而来的一抹白色身影。
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到21世纪的节水马龙,梦到杀害自己的队友,梦到鲜血淋淋的一幕幕。
眼睛拉开一条缝,被明亮的光刺得有些痛眼。似是有些不适应又闭上了,浓厚的睫毛轻轻的抖了抖,呼吸从急促中转而平稳。
“主子,已经没有大碍了。”欧阳生跪在床前,在凤轻的手腕上放了一会儿,沉声说道。
云绝紧握的手松开来,不曾看向欧阳生。“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欧阳生略有不甘的从房间退出来,惩罚是小,只是他眼里没有她。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凤轻缓缓睁开了眼睛。
“云绝?我怎么在这里?”凤轻做起来,头顶的流苏跟随着她的动作晃了几下。
记得自己是要去千里荷堤,可是怎么躺在这里。
想到闭上眼睛最后看到的那个男子,凤轻就顿时明了。那把扇子里面被放了**,让她晕了过去。
“跑啊,觉得自己的命长就跑啊。”云绝不知哪里来的气,一股脑全部发在凤轻身上。
凤轻皱了皱眉头,身上使不出力气,也说不出话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