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内寝之中一片肃穆。
凤轻与云绝站在一边,秦海站在一边。这分明就是质问的场景和氛围,秦海心里压抑着些许的愤怒,平白无故的将自己留下询问似乎是与楚寒的关系,分明就是对自己产生了疑心。
凤轻此时近距离看着秦海,发现秦海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深处却掩埋着一丝急躁。凤轻淡然一笑。
云绝镇静的坐在椅子上,不再动作,接下来好像和他无关了,云绝倒是也没想在这个时候充当什么角色的,既然都是凤轻的注意,那一切就由着去好了,当初也是交予凤轻自己处理有关事项的。
“皇上,皇后娘娘,不知微臣可在何事处理不当啊?以至于两位尊者并架与我交代呢?”秦海拱拱手,面露难色。
“处理不当?何出此言?”凤轻趣味盎然,一边为自己的心中目标铺垫着一边与这家伙争锋。
“微臣自以为忠心耿耿,定不知何事处理不当。”秦海貌似是异常的坚定,如果不是凤轻相较之下觉得这个人的来历最为可疑,还真是欲有退堂鼓的想法了,但是凤轻已经做好了准备。
“呵呵。”凤轻笑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铮铮的望着秦海。秦海被盯的不自然,心中忍不住多想,这个妖女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要自己主动的承认自己是卖国贼,吃里扒外才妥?那也太天真了吧。秦海继而漏出无辜和疑惑的神情,凤轻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倒是又大笑了两声。
“奸细的培养也是需要重金付出的吧,果然不是等闲之辈,演技不错,但是你错过了一次坦白从宽的好机会。”
凤轻说出这些在秦海莫名其妙的话出来,但是话锋一转,又继续问道:“那你帮皇上分析一下好了,你说我们这一次的遭遇进犯,是何种可能,以及何种原因造成猝不及防呢?”
“这个说来也容易,相比那楚国的野心实在是蛇吞象一般,及时迫于云绝皇上的威严,也还是不愿知足,这才借着我云国松懈的时机再次进犯,因为楚国肯定知道,即便是第一次的进犯,在我们看来也是大跌眼镜,觉得不可置信,那么这一次就更料不到了,所以他们趁火打劫,实在是奸诈至极。”秦海头头是道。
“好一个奸诈至极。”凤轻忍不住拍了一下手,秦海觉得凤轻是在赞美他的尽职尽责吧。“可是,既然你知道楚国会借我们的意料不到而趁火打劫,那你为何不上报朝廷,让我们的士兵十分提防呢?而且如果你是奸细的话,你把这些泄露出来,是什么结果?”凤轻来回踱步,努力的思考着。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云绝云绝忍不住接茬说话:“结果就是我们的土地差一点又丢失。”说完冷冷的眼光直逼秦海。秦海瞬间慌了心神,也难怪,就算一个坦荡荡的人被富有强大的气场的云绝如此注视一眼,也是心神荡漾,无法安宁了,何况还有凤轻无厘头的中伤呢。
“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啊!微臣真的是清白的这些想法也是近来我才揣摩道的,并非有心略之不上奏。”秦海低着头喊冤。
凤轻打了打哈欠,转身拍了拍云绝的肩膀:“夫君,我看,是时候把你的‘忠臣’给请上场了吧!”凤轻把忠臣这两个字的语气加的极其重,直冲着秦海这个“奸细”的身份。
云绝突然朝外面高喊:“方云天,你过来吧!”
殊不知,一听到方云天居然在这里,秦海像是遭到了猛烈的刺激!还没有见到方云天的人呢,秦海就陡然直起了身子,手匆忙的伸进了衣服深处。
云绝暗道不妙,刹那间犹如一道疾风闪过,阻隔了秦海和凤轻的对面,果不其然,虽然秦海掏出了一把刀子来,但是已经被云绝即使擒住了,云绝手一顶,秦海手中的刀子便滑落到了地上,响起清脆的撞击声音。
“呵呵,问心无愧的人永远没有破绽,即使你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老油条,但是,你并不是神机妙算的神仙。”凤轻得意的走到秦海的面前,要不是自己加大了推进关于秦海有关事件的力度,现在恐怕也达不到这种效果了。“如何?方云天是什么人,你为何听到他的名字如此激动呢!”
原来,细心的凤轻经过小雪的调查描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就是上一会涟阳城失守的时候,这个秦海也参与其中了,虽然不是担任主要负责人,但是其中必有蹊跷,所以顺水推舟,凤轻干脆找到了涟阳城的守护者方云天身上,经过一番艰难的劝说,才知道,方云天是被威胁了,而威胁他的人就是秦海。秦海用来威胁方云天的方式也是极其可耻,居然绑架了方云天的上下老小一家人,就这一点,秦海死不足惜。
“说吧,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说不定我心情好了,饶了你的姓名。”凤轻乘胜追击,开始了逼问秦海这个奸细的过程。
“哼!”秦海一脸不屑,听到饶了性命这一词更是满不在乎,也是,,既然敢在云国担任奸细的角色,性命大概是不被自己看重的。
“不说是吗?”凤轻脸色瞬间耷拉下来:“像你起初一样嘴硬,我不还是找出了你的弱点!这次你仍然有弱点。”秦海听到这里猛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在云绝的束缚下挣扎了起来,不得已,云绝迅速的点了秦海的穴道,不让他再乱动。
“我既然调查了你的身份,那我必定连带着调查了你的家庭,你有一个妻子和孩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