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不过是个普通的感冒,丫丫却硬是来回反复的折腾了一个多星期,到最后还咳了起来,吃了不少的‘药’,甚至还在家里挂了两天的‘药’水,看的两小都眼泪汪汪的。
心疼自家妈咪了。
小宝拉着古奕恒的手,“爹地,妈咪的病是不是不好了?”
“呜呜,我要妈咪。”
两宝聪慧归聪慧,可毕竟是个几岁的孩子,看电视里人家那些病的人,生着生着病这人可就是没了,他们不要妈妈没有了。
没妈的孩子像个草。
呜呜,他们不要当草。
古奕恒本来还觉得欣慰,看看,儿子还是很孝顺的。
舍不得自家妈妈呢。
可后来听到两儿子坐在那里哼哼,甚至连小白菜都唱了出来,他是又好笑又好气,这都哪跟哪啊,简直是唱的‘乱’七八糟!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你们妈咪好着呢。”
“啊,可是妈咪挂点滴呢,还老是咳。”
“过几天妈咪就会好了。”
“真的吗,爹地不是骗我们?”
大宝睁大了黑溜溜的眼,一脸的不相信,“爹地你不是骗我们,然后等妈咪没了,好偷偷的给我们娶个后妈吧?”
古奕恒,“……”
如果眼前这两熊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他一定会直接把他们拎起来好好的打一顿屁股,这两‘混’小子,真想把他们的脑袋剖开来看看,这两小脑袋瓜里都装的是什么!
早上,古奕恒送他们去幼稚园。
孙老师便有些忧心的叫住了古奕恒,“古先生请留步。”
“嗯,孙老师是吧,你有什么事吗?”古奕恒眼里就多了几分不耐烦,不过却被他很好的掩饰掉,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儿子的班主任老师,丫丫说的,要尊敬。
“那个,我只是想问问,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古奕恒挑了下眉,眼里就多了几抹疏离,“孙老师,这是我的家事,和您没什么关系吧?”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打探家里头的事,好和坏那是他的,和外人有什么关系?
孙老师被呛了一下,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为了自己的学生,她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那个,是这样的,这两孩子最近几天有些心不在焉的,连和小朋友玩都没了‘精’神,我是担心——”
原来是这样。
古奕恒拧了下眉头,丫丫生病,这两孩子竟然这么看重。
想了想,他对着两宝招招手,“想不想让你们妈咪的裁起来?”
“想。”
“很想很想,很想。”
大宝连说了几个很想,还重重的点下头表示决心。
古奕恒笑,“即然是这样,那么,你们两个就在幼稚园好好的上学,开开心心的,回到家以后做个听话的孩子,爹地和你们保证,妈咪很快就好,好不好?”
“真的吗?”
“你们两个想想,爹地什么时侯骗过你们?”
小宝侧了下小脑袋,咧嘴笑了,“我们相信爹地。”
解决了两宝,古奕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孙老师,“这两孩子粘他们的妈妈,我太太这几天感冒,怕传染,就没怎么和他们见面,估计他们两个想多了。”
孙老师一听是这样,也放心了。不过听说丫丫生病,还是像征‘性’的问侯了几句,最后,古奕恒上车离去。
公司里的事情他现在是都带回了家。
其实也不能说两宝担心,古奕恒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
他心里不清楚丫丫只是个小小的感冒?
可却还是在当天直接把公司里所有的事情都拿到了家里来做,甚至把要亲自出面的工作都给往后推,不然的话就尽量让别人代他去,自己在家里专‘门’陪丫丫。
他不也是不放心吗?
所以说呀,这古家的一大两小三个男人,那心里眼里最看重的就是丫丫x到家,丫丫正在书房里做事,听到书房的‘门’响,看到是古奕恒,丫丫笑笑,“回来了?”
“不是和你说过,身子没好不许做事吗?”古奕恒上前两步,有些不快的瞪了丫丫,真是的,老是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古奕恒生闷气,可还是关心人呐,“吃‘药’了没有?”
“吃了,我都好了呢,你放心吧。”
“你啊,我是拿你没办法的。”古奕恒做下来,拿过丫丫的笔记本,帮着她处理公司里的事情,一边忙一边偶尔看一丫丫,想了想他开口道,“刚才送他们去幼稚园,你猜孙老师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难道两宝又惹什么祸事了?
古奕恒看了一眼她微蹙的眉,知道她想忿了,笑笑,“你那两宝儿子担心你,担心的在幼稚园里都一副无‘精’采彩的样子,还唱起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估计呀,孙老师以为咱们婚变呢。”
丫丫无语的‘抽’了下嘴角,这两孩子!
不过她一想,这事还真就是她这两宝贝儿子能干出来的事。
其实吧,丫丫有时侯‘挺’佩服幼稚园的那几位老师。
整天对着自家这两活宝。
也真是难为他们。
一星期过去,丫丫的感冒总算是好转,咳嗽也停了。
因为丫丫生病,如今好转,张嫂特意‘抽’空把整个院子,包括各个房间,主卧都重新消了一次毒,怕有残留病菌,会影响到两个孩子的。
晚上,丫丫亲自给两儿子洗澡。
两宝可兴奋了。
都有一星期多没和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