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到这个声音,头皮不由一阵发麻。这绝对是她一生的噩梦。四皇子,沧语来了。沧语这个人之前还装作唯唯诺诺,韬光养晦,此次回到皇宫便对她实行囚禁!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四皇子来了啊。”皇后勉强镇定,眼底划过一抹不屑。
“哈哈……”沧语冷冷的勾唇,眼底闪过一丝冷漠,仿佛如一座冰雕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这半夜三更的,皇后还真是有兴趣跑来王府啊。害得我的属下好一顿着急呢。”沧语带着冷笑走了过来。
“哼!沧语,你软禁本宫是何道理?”皇后见事不对,便反口问道。
“呵呵。软禁?可没那么一回事。皇后这不出来散心来了吗?”沧语的话里带着寒意。
皇后青筋暴跳,怒斥道:“沧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谋权篡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闻言,沧语的笑声更大了,也更是猖狂了。他迈开的脚步没有停留的停留的意思,朝着皇后走去。
“哈哈!谋权篡位?何来这么一说?”沧语冷言道,一直想谋权篡位的恐怕就是你皇后母子吧!
皇后冷冷的说着:“别忘了,你是四皇子。再怎么也轮不到你。”
四皇子沧语听到这个,突然一愣。“三皇子常年在边防镇守而且与我交好。二皇子不喜朝政,至于大皇子沧溪吗?嘿嘿。”
太子沧溪乃是皇后的亲子,听到沧溪,皇后的心徒然一抖。
见着皇后这幅模样,沧语冷冷的说道:“他现在已然死了!”
沧语很冰冷的话直刺皇后的心脏。她早有猜测,沧溪是被沧语所抓。只是没有想到……一瞬间皇后脸上染上一抹愁云。
“他死的真好,那么个庸才让他执管天下,这沧国早晚便会毁在他手上!”沧语不屑的勾唇。
“你!”皇后已经怒不可遏。
“现在还不能杀你,毕竟以后我登基时候得有个人为我主持大典。让天下信服,这个人身为皇后的你最为合适了!”沧语满打满算的道出他的计划。
皇后眼底划过一抹怒意,“我实在小瞧了你。”
沧语道,“不敢不敢。只是皇宫真的是瓶毒药啊,在这里不是他们死就得是我死!”
皇后嘴角咧开一笑,唯有这句话正中了她的心思。此刻,她已经是穷途末路。不过……
“哈哈哈哈!”皇后放肆的笑着,一点儿也没有母仪天下的形象。
“我今天算是输了!沧语,你无论计谋武功狠辣都是在你的那几个哥哥身上。也许沧国会是你的吧,不过想要我为你主持大典,你做梦去吧!”皇后冷言道。
言毕,皇后的手里突然多了几粒药丸。“这种药听说吃一粒便能让人了却许多烦恼。吃两粒便就能上了天堂!”
皇后已然吃下两粒。不好,沧语暗叫不好。皇后死了,天下人只会把谋权篡位与他相挂钩!
一旁的林萧寒迅速出手,重重的往皇后后背一击。只见药丸被吐掉一个。皇后的目光变得呆滞,对着沧语只是冷冷的笑。
“溪儿,是你吗?是吗?”皇后上前捧着沧语的脸亲热的叫道。
皇后疯了!这样的消息已然传遍沧国的每一个角落。
在沧语的严密控制下,消息还是有了点变化,皇后疯了,因为日夜思念大皇子导致。
而大皇子呢?民间更多的流传这样一条消息,消息直指二皇子,大皇子一死,他不就是太子了吗?
沧国,王宫。沧语兀自还在抚摸着龙椅,追月束手而立。沧语突然道:“追月,你敢不敢上来坐会儿?”他指着龙椅,世人驹为其匍匐的龙椅。
追月汗毛立起。连忙说着,“属下不敢。”
“哼!有何不敢!这天下从来都是能者居之。”沧语不屑的勾起唇角。
“属下无能!”追月迅速回道。
“让皇后逃走,差点误事,的确无能!”沧语轻斥,又继续道,“可这天下。谁又有真正能耐?”
追月眉头深蹙不语。
沧语继续追问。“追月,你说谁有真正能耐?”
追月的眉头上早已冷汗淋淋。他抱拳说:“属下不敢说。”
“照说无妨!”
追月猛然抬头,“属下认为,这世间还有能耐的除你之外还有两人。一是魏国皇帝,一个是女人。”
沧语知道说的是谁,大为不悦。却平淡的说道:“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头,我穿着奇怪的衣服在一间奇怪的学堂上着课,课上的先生说,沧国根本不存在,更无沧语这号人物。”
追月不明所以的望着沧语。
只听得沧语说:“朕便就要改变这历史,把自己名留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