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儿,娘亲在这里。”萧宛瑶仔细地将萧瑞穿戴整齐,带着婴儿‘肥’得脸上泪星点点,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吃过了饭,萧瑞一直缠住萧宛瑶,生怕她一不小心又不见了。对于孩子的天真,萧宛瑶只能一笑了之,求助薛天傲,可那人只是笑笑。
不得已,萧宛瑶只能抱着萧瑞。饭后散步,是惬意的时光。萧宛瑶牵着萧瑞的手,薛天傲牵着萧宛瑶,三个人,一条线,在御‘花’园充满了鸟语‘花’香的小道上悠闲自得。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散步了,是不是?”萧宛瑶逆着光看向薛天傲,只能触及他绝美的侧脸。一时间有些恍惚,都说美‘色’魅人,男‘色’同样‘惑’人。
薛天傲接受她热切的目光,低头不语,慢慢地摩挲着她的手。手上肤如凝脂,细腻滑嫩,美好的触感令他舍不得放下。
“如果婉瑶喜欢,我们可以天天如此。瑞儿,你说是不是?”被提名的萧瑞扬着小脸看着娘亲,又看了一眼皇上,他们在说些什么,他怎么都听不懂?
算了,大人的世界总是这么神秘,萧瑞瘪瘪嘴,选择‘性’失忆了。
萧宛瑶怒视薛天傲,带着小‘女’儿的娇嗔,薛天傲一时着‘迷’,不分诚地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如此胆大妄为的亲密,萧宛瑶嗔怪,脸却一下子红了。不着粉饰的洁白的面容染上粉嫩的红‘色’,‘艳’如红霞。
“我们一家确实是很久没有如此这般了。瑞儿,你喜不喜欢朕做你的父亲?”薛天傲自动忽略萧宛瑶的不悦,继续火上浇油。
萧瑞先是一愣,继而‘迷’茫地看着萧宛瑶,后者则是惊讶地看着始作俑者。一大一小,都是惊人的相似动作。
薛天傲已经等今天很久了,他想给他们母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在魏国,他们是合情合法的他的妻儿。
“皇上,你这般。。。。。。”萧宛瑶看着薛天傲,这一天她想都不敢想。后宫之中‘混’‘乱’非常,而今又是多事之秋,这般大张旗鼓,不太合适。
“婉瑶,朕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次错过。人生苦短,朕在高位,所剩的欢乐不多,除了你们母子二人,再无其他。和唐思齐的一战,胜负难料,生死未定。在还来得及的时候,他希望能够给他们母子一个名分,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萧瑞虎着脑袋看着薛天傲,若有所思地说:“那以后我是要叫皇上爹了吗?”
“那瑞儿要不要叫一个试试看?”薛天傲继续哄着孩子,萧宛瑶在一旁满头黑线,这人还真是无耻之极。
片刻之后,萧宛瑶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生下了萧瑞,却没有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是她对他的亏欠。后来她失忆了,即使薛天傲就在眼前,她也没能认出他,也不能让萧瑞喊他一声“父亲”。仔细想来,她对于他们的亏欠那样多。
人生苦短,何必在乎那么多。萧宛瑶笑了,泪水‘混’着笑,说不出的滋味。“瑞儿,不喜欢皇上吗?”
萧瑞看着薛天傲,其实皇上对他还是很好的。在宫里面,太子老是想欺负他,但是有皇上的保护,太子也不能对他怎样。而且皇上喜欢娘亲,娘亲也是喜欢皇上。这么一想,萧瑞似乎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慢慢走到薛天傲的面前,张开一双稚嫩的手臂。薛天傲会意,将他抱起来。
“爹。。。。。。”稚嫩的童声穿透了耳膜,薛天傲不是第一天当父亲,也不是第一天听到这一句话。可是却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天一样‘激’动万分,仿佛这一声“爹”是世间最美的语言。飘‘荡’在炙热的夏季,感情同样炙热。
萧宛瑶何尝不是如此,这一幕,她终于看到了。
薛天傲将母子二人一起抱在怀里,这是他这一生最宝贵的礼物。上天待他不薄,所幸还有他们陪伴着。
夜幕降临,月光已从敞开着的窗户钻进来。灯影,人影‘交’织在一处,斑斑驳驳。好不容易将萧瑞哄去睡觉了,萧宛瑶从内室出来,薛天傲还在看奏折。
认真的男人是最好看的,萧宛瑶一直都知道薛天傲是人中龙凤,老天似乎也是厚待他的,给了他一张魅‘惑’众生的面容,后宫‘女’子皆倾心,同时,又给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利。手中掌握着魏国的生杀大权,却也肩负着魏国的生灵安危。